“走,姐姐我们现在就走,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
刘潇枭霸占着周思卿不肯松开,让刘南枭颇为失望与无奈。
“臭小子!”
他没办法和小孩子计较,只能在刘潇枭脑门上弹了两下。
“姐,你看他又欺负我!快,姐姐,你帮我打回去!”
捂着根本不疼的脑门,刘潇枭开始告黑状,将过往被刘南枭欺负的“惨剧”都添油加醋告诉了周思卿。
到最后,他还不忘抹了抹眼睛,但其实根本没有一滴眼泪。
“姐,在你来之前,我就是没人疼的小白菜!”
这话逗得刚走过来的刘家老爷子大笑不已。
“臭小子,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话!什么叫你没人疼?啊?”
刘潇枭梗着脖子说道:“本来就是嘛,反正只有姐姐最疼我!”
周君堂诚惶诚恐上前几步与刘家老爷子握手打招呼。
“刘老,您怎么还亲自来了?后勤处有专门接我们的车子呢!”
刘家老爷子笑眯眯看着周思卿与刘潇枭,最终将视线落在了自己的长孙刘南枭身上。
“倒不是我非要来接,是有人坐不住呐!”
刘南枭面不改色在刘潇枭脑袋上又拍了两下。
“就是,刘潇枭自打知道思卿你要来京城,就天天念叨,我们的耳朵都磨出茧了,烦得很!”
刘潇枭捂着被打疼的脑袋抗议。
“你就知道说我!你自己不也是……嗷嗷嗷!”
话没说完,他的耳朵已经被大哥拧了好几圈,疼得他嗷嗷直叫唤。
“你别总欺负他!”
周思卿将刘潇枭通红的耳朵从刘南枭的手中解救出来,嗔怪道:“大人欺负小孩,你羞不羞啊?”
“就是,大人欺负小孩,刘南枭你要不要脸啊?”
刘潇枭也跟着附和,俨然就是狗仗人势。
而且他还学聪明了,看到大哥的巴掌扫过来,忙不迭躲在了周思卿身后。
“姐,你看,他又欺负我!”
周思卿双手叉腰瞪了刘南枭一眼,便逼着刘南枭收回了手。
“以后他是我罩着的人,你敢欺负他,我饶不了你!”
刘潇枭从周思卿背后探出头来。
“就是,打狗还得看主人!”
说完又觉得不太对劲,哎,不是,我怎么能说自己是狗呢?
这一番闹腾,让现场的气氛变得越发轻快热闹。
刘老笑得合不拢嘴,连陪同他的生活秘书都忍不住感慨。
“好久没看到刘老笑得这样开心了!”
刘老笑眯眯说道:“以后,你天天都能看到我这样开心大笑了,因为每天都能看到思卿这丫头!”
刘潇枭非要缠着周思卿,没法子了,只能周思卿带着粘人精刘潇枭乘坐刘南枭的车子,而周君堂夫妇则与刘老共乘一车。
林淮紧赶慢赶追出来,只能看到周思卿被一众人包围着离开了。
他不死心想要追上前说几句,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几个黑衣人,面无表情拦住了他的去路。
不用问也知道,迎接周思卿的人身份地位很高!
这一刻,林淮清楚感受到了自己与周思卿的差距在逐渐拉大。
当初那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在短短数年里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而他也只能仰望,再也无法触及她……
刘南枭开车,周思卿与刘潇枭坐在后排,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脑袋贴在车窗玻璃上,看着外面的景色。
“姐,外面有什么好看的?”
在京城畜生长大的刘潇枭实在不懂这有什么值得看的,还让周思卿看得那么出神,不就是几棵树几条街吗?
“多好看!”
穿过长安大街时,周思卿眯眼看着那雄伟的建筑,忍不住轻声叹息。
“比电视里看到的更壮观哎!”
刘南枭单手握着方向盘,回头看了周思卿一眼。
“以后多来几趟,就审美疲劳觉得没什么了!”
他笑着说道:“你要是不嫌累,回头我带你去城楼上看看!”
“可以上城楼的吗?不是说不对外开放的吗?”
周思卿眼中满是喜悦,那可是伟人讲话的地方哎!
“确实不对外开放,但我可以进去!”
他笑着说道:“早些年老爷子在任上时,我经常跟着他出入这一带,这附近所有闲人止步的地方,我都去过!”
别说城楼上,便是再往前走几百米的军事禁地,只要周思卿愿意,他也可以带她进去参观溜达。
但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和地方政府大院没什么区别!
经过城楼之后,往前走了大概一公里,在路口时,刘南枭右拐,驶入了一条幽静的胡同里。
京城的胡同文化很是深厚,周思卿一度很感兴趣。
在她的印象里,胡同都是人间烟火气息,都是拥挤又喧闹。
但这个胡同虽然颇有年代感,却没什么人,更别提那些小摊小贩之类的。
就像是……私人禁地一样!
“这条胡同只有三户人家!”
刘南枭像是看穿了周思卿的疑惑,笑着解释。
“除了我家之外,还有晏家,对,就你时常能在新闻联播里看到的那位高级领导人!”
周思卿瞪大了眼睛。
半晌她反应过来,问道:“不是三家吗?刘家,晏家,这才两家人!”
“还有你家!”
刘南枭话音落下,车子停在了胡同尽头的一个大宅院门口。
他指着眼前这栋幽静典雅的宅子说道:“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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