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嘴里的苹果彻底的咽不下去了。
我将苹果放下,没有接话。
“姐,我觉得不太可能,”袁小黛又来了这么一句,“如果她怀的真是江总的种,那她早就母凭子贵了,而不是看到你总一副低眉顺眼欠你二百五的样子。”
我也是服这个袁小黛了,骂人呗,还捎上了我。
我无奈的摇头,“到底是谁的种,她应该清楚,你要是真好奇,可以直接去问她。”
袁小黛哼了声,“我才没那个熊功夫,有那空我多看两眼秦工了。”
听她提起秦墨,我想到他还没回来,我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迂回的问:“你现在跟我聊天,是下班了吗?还是又找拉屎的理由跑厕所偷懒了?”
“姐,你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袁小黛抗议了,“我们秦工现在可有人情味了,比平时又提前下班了。”
“哦,那下班多久了?”
“半小时了,我都到家了,正沙发躺呢,”袁小黛说这话时,我已经计算了秦墨回来的时间,他应该回来了。
可我并没有听到动静,或许在路上耽搁了。
“你们现在这么早下班,晚上也不加班,工期能按时完成吗?”我问了袁小黛。
那边的袁小黛似乎是喝水或吃了东西,我听到清晰的吞咽声,“秦工说能。”
“你觉得能吗?别被他忽悠了,如果到期真完不成,倒霉的还是你,要扣奖金的,”我提醒袁小黛。
她在那边咳了两声,“我觉得能,我们现在已经调试到了D区,而且每天进度很快,几乎没有新问题,每天上班就是干就完了。”
袁小黛说完啧啧两声,“姐,说起来也奇怪,你以前在这儿的时候,别说三天两头了,那简直是天天有问题,天天要往秦工房间里解决问题,可你一走问题完全没了,让我想上秦工房里聊一聊的机会都没有,唉,我现在就巴望着有问题,那样我就能......嘻嘻.....”
小色女开始想入非非了。
我及时制止她,“我可能是煞星,跟秦工八字不和,所以我和他合作总是出问题,我一走就全好了。”
“哼,”袁小黛不赞同,“别当我傻,我觉得你们俩不是不和,而是有事?姐,你老实说你跟秦工是不是暗通款曲了?”
想到我跟秦墨的假亲侣关系,我心虚的否认,“你胡说什么?”
“姐,你别瞒我,你要跟秦工真的要有什么,也不错的,”袁小黛竟十分支持。
我还是否认了,“没有,别乱想。”
“姐,秦工搬出酒店了,据说租房子住了,”袁小黛给我告秘。
我装不知,“是吗?”
“我听说他租房子是要常住在海东了,而且听说他是要查他父亲还是母亲死的事,”袁小黛的声音哪怕隔着电话也压低了,“姐,这事你知道吗?”
我还真不知道,秦墨在这儿租房子,我问他为什么,他也没有说要查车祸的事。
“姐,听说他的亲人是车祸去世的......”
我是一个失去父母的人,而且也是车祸,听到这事我的心瞬间不是滋味。
最后我找了个理由挂了电话,一个人看着墙上我们一家人的合影发呆。
我爸妈的车祸也是意外吗?
不知怎的,这个念头竟闪过我的脑海。
许久,直到快七点我还没有听到对面有开门声便打电话给了秦墨。
可他并没有接。
我不知道他是有事,还是临时变卦不打算跟我去了。
于是我便拿起东西准备自己去江家,可是我打开门却发现对面秦墨的房门是开着的,只是并没有关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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