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血玫瑰忙不迭的应声:“好好,我不该杀了李庆宇,也不该杀了魅影,更不该去找唐宝儿和慕安歌的麻烦,我罪该万死。”
苏银眉头挑了下,倒是没想到这么顺利的就招了,要知道刚刚她可是誓死不招的。
他不急不慢又道:“那你说说,为什么要找慕安歌和唐宝儿麻烦?好好说。”他警告意味十足。
血玫瑰连卡都没卡,直接招了:“唐宝儿抢我男人,慕安歌跟她要好,我就想杀之而后快。杀了魅影是为了嫁祸唐宝儿,杀了李庆宇是因为他是慕安歌儿子骨髓捐献者,杀了他等于断了慕安歌儿子的活路,所有一切坏事都是我干的,你赶紧放了我吧。”
苏银:“你男人是谁?”
血玫瑰:“李权龙。”
苏银又问:“七年前也是你和魅影合谋想要烧死唐宝儿吧?”
血玫瑰:“是,后来魅影说她还没死,所以我才想过来杀她。”
苏银按着耳麦问:“凌哥这样可以了吗?”
容凌应声,“问她那孩子是谁的?”
苏银又问:“今天你抱的孩子是谁的?”
血玫瑰:“我不知道,是我在去机场的路上偷的孩子。”
苏银:“孩子妈妈呢?”
血玫瑰:“我真不知道,当时他就在婴儿车里,没看见身边的大人。”
苏银见也问的差不多了,倒也说到做到,解开了血玫瑰的左手。
她手刚一得到解放,便开始朝着浑身抓挠过去,她身上就剩一身内衣,指甲在光洁的皮肤上抓的很是用力,就跟不知道疼似的。
她浑身都是刚刚被打的鞭伤,被她这样挠过,弄的她满身满手都鲜血淋漓的,看起来很是恐怖。
至于什么雅观,什么骄傲,统统被她抛之脑后。
为了能够挠到更多的地方,她解锁了各种他们想象不到的姿势。
然后,本来没被撒了痒痒粉的地方,被她这一挠,似乎带的浑身哪哪都痒了起来。
她的那些属下,眼睁睁的看着她从一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血玫瑰,到一个不卑不亢宁死不屈的杀手,再到此刻像是一个搔首弄姿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荡、妇,三观简直被震的碎成了渣。
容凌也觉得辣眼睛,收回在监控上的目光看向程嘉逸:“安歌研究这个东西还挺厉害!”
程嘉逸哼了声,“这回知道她是什么人了吧?就你以为她见不了什么血腥。”
容凌难得正经道:“能见和想见是不一样的,没有人想见识人性黑暗的一面,安歌心地善良肯定不喜欢这些的,就算她也有冷漠狠辣的一面,那也都是别人先招惹了她。”
程嘉逸也难得的没有反驳,是啊,他只知道她不怕,却从未想过她想不想。
越跟容凌接触,他就觉得越郁闷。
没想到他已经把她看的如此透彻。
“什么时候送警局?”
容凌又淡淡瞥了眼监控,“晚上吧,连口供带律师都给送去让法院尽快宣判,也算是给李庆宇父母一个交代。”
程嘉逸想问问法院那边有没有熟人,但转念一想这是容凌啊,人家公司都开到这了,怎么可能连个熟人都没有?
莫名其妙生出一种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