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千万不能病啊,这可是他们致富公司的得力干将,刘雨婷要是倒下,他现在找不到另外一个可以挑大梁的。
正准备关心她两句,实在不行就赶紧去秦澜澜那抓点药吃,放两天假也是可以的。
而这时却见刘雨婷低下了头,搓搓脚,良久才难为情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中午我一个人在这吃饭没什么意思,要不中午一块吃顿饭?”
“吃饭?”张大彪简直惊呆了,刘雨婷想干啥?他不是一直对自己报以警惕的吗?
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
果然,她还是那个刘雨婷,张大彪还没开口,可刘雨婷却感觉张大彪犹豫了,脸色瞬间就是一变,转身就朝着里面走去。
张大彪想喊住对方问问到底什么情况,可张开了嘴却又闭了回去,怎么问?说啥呀?
带着这种疑惑张大彪离开饲料厂,正巧看见刘老三开着货车回来。
“三叔,今天多亏了您了。”张大彪赶紧热情的迎了上去,“最近身体挺好的吧?”
“啥也别说了,最近是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就感觉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十岁一样。”刘老三降下车窗,红光满面的说道。
张大彪哭笑不得,心说您才多大年纪,年轻几十岁,那不成小娃娃了?
不过能看出来,刘老三的精气神都很不错,呼吸也很均匀,显然是痊愈了。
柳依依这时也打开车门跳下车来,朝着张大彪说了声老板好,就急急的去找刘雨婷报账了。
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张大彪这才凑了上去,沉声道:“三叔,那丫头的听话吧?”
“听话的很,我说你们以后可别老说人家的坏话了,什么问题少女,我看她比谁都乖,我家那俩要是有人家一半,我都烧高香。”
张大彪呵呵一笑,那是您没看见她不听话的时候,真要有个这样的闺女,早就把你活活气死了。
当然,这样扎心的话张大彪也说不出口。
“行,听话就行,看天也不早了,您老也赶紧回去歇着吧,工资啥的到时候让雨婷姐给您算。”
“打脸了,彪子啊,你这是打我这张老脸,啥工资不工资的,能给你们这些晚辈打打下手,还能中上用,我就很知足了。”
刘老三脸色顿时一板,摆摆手道:“行了,不说了,你刘姨还在家等着我呢,这轻易不出趟门,估计她在家也担心。”
在他眼里,早就把张大彪当成了亲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再说这个女婿无父无母的,跟亲儿有啥区别?
给儿子帮忙,哪有要钱的,这要传出去别人还不戳他脊梁骨?
再说了,真要到了那一天,他张大彪还能不管他这个老岳父?
看着张大彪的公司一天比一天红火,刘老三远比其他人都高兴,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来帮忙罢了。
今天去了城里一趟,他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就琢磨着中午在把大闺女叫回去吃顿饭,顺便说说,不行你老爹我也入职致富公司算了。啥也不干,咱就开车!
目送刘老三的身影消失,张大彪使劲抓了抓头皮,心说今天这人都是怎么了啊?
刘雨婷的改变倒是还能强行解释,毕竟他张大彪是老板,请老板吃顿饭不应该吗?再说今天公司得了一个大彩头,请大家聚餐都不为过。
刘老三的行为也能解释,他张大彪现在可是人家名义上的未来姑爷。
但是你柳依依凑什么热闹啊?怎么突然就变乖了?莫不是真被自己给掰过来了?
不过刘老三不可能骗自己,要是真转性了,张大彪倒也不介意给她点甜头,口头上夸奖一番,再加两百块钱工资,也算是把那天的事给翻篇吧,毕竟他张大彪那天的态度也不是很好。
当叔的这点气量还是有的。
等忙完手头上的琐事,张大彪再去找柳依依时,却被刘雨婷告知,人家请假了,说是身体不舒服。
张大彪气的直啄牙花子,这还想夸夸她呢,她倒好竟然找借口提前早退了。
假的,肯定是假的。
张大彪面皮一抽,但是当着刘雨婷也着实不好说什么。
临近中午,张大彪就瞧见刘雨婷骑着电瓶车离开,应该是回家吃饭了,心说自己这顿饭算是泡汤了。
而就在他准备回家找韩美丽求温暖的时候,柳曼荷鬼鬼祟祟的走进了办公室,直接撞到了张大彪怀里。
“曼荷姐,你怎么了?”张大彪当场就是一愣,赶忙把她扶稳。
柳曼荷撩了撩发梢,羞涩道;“也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中午有空不?去我家吃饺子吧?”
说完,她又好似怕张大彪误会,又赶紧补充道:“我昨天晚上包了点饺子,我跟依依一顿也吃不完,我看你也没吃饭,反正都包好了,你去不去都行……”
一听有饺子吃,张大彪哪能不去啊!
再说他正好也要去她家一趟,看看柳依依那个死丫头到底哪里不舒服。
俩人前后脚到了柳曼荷家,硕儿去了城里,他以前住的小房间刚好便宜了柳依依。
“依依在屋里,我这就去叫她。”柳曼荷把电动车停放好,就朝着小屋走去。
“哎呀,这孩子怎么还把门锁了?”她微微皱眉,然后抬起手用力敲了敲,“依依,依依?”
“依依?你在里面吗?”
张大彪这时走向了窗户,朝里面看了一眼,窗帘拉的很紧,根本看不出什么。
而这时候柳曼荷也急了,不急不行啊,那死丫头啥德行她比谁都清楚,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得腌臜死。
她着急,张大彪自然也着急,暗想会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导致她心情压抑?
如果根据她今天的反常性格来看,似乎也能说得通
那她趁着家里没人,提前回来,还把自己锁在了屋里,想干啥?
想到这儿,张大彪悚然就是一惊,要是这丫头真寻了短见,那自己岂不成了罪人?
“你闪开……”张大彪赶忙一把将柳曼荷拽到身后,而后抬起脚狠狠的踹向了紧闭的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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