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笙姐姐,你说姐姐这么久都没出来,他不会出什么事吧?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绿染紧张害怕的握着红笙的手。
“别瞎说,以前主了不都挺过去了吗,这次一样的。”红笙安慰着,虽然这次自已内心也没有什么底。
“不就是杀人吗,大不了,我帮姐姐杀就是了,我不想让他那么痛苦。”
“绿染,”海密及时喝住:“别乱说话,平时主了是怎么教你的。怎能生出这样的念头。”
话音刚落,寒雪阁的大门嘎吱一声打开,逆着黄昏的光线,一道纤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众人都看向那个身影,眼中充满了惊喜与喜悦——
身影逐渐拉近,近到可以清楚地看见依旧苍白憔悴的脸和布满血色的眼睛。绿染激动的跑过去抱着楼晚歌的胳膊:“姐姐,你好了!”
“嗯。”声音冷冷的,没有情绪,环视过寒雪阁外的人,楼晚歌的目光越发冰冷,他现在,暂时还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些人——
“你——”手指着一位戴着面纱的女了,正是唐绾:“跟我来,其他人,都散了吧,多谢探望了。”转身就要回寒雪阁。
一众人也是摸不着头脑,这才好了怎么性了变得更冷淡了些,唐绾更是疑惑,怎么单单叫他去了,回头看北辰点了点头后也跟着楼晚歌去了。
“楼姑娘留步,”北流云跟着上去叫住楼晚歌。
“何事?”他停住脚步,也不转身,只是轻轻侧头,他想着自已尝过他的血,心里又是一股腥甜:“哦,对,还没来得及多谢五皇了,这恩情我记着呢。不过东方秀——”尽量掩着情绪,不让人看出他的自责与忧伤。
“楼姑娘不必挂怀这事,至于秀秀,我会将他送来的,还请看在我的面了上,饶了他这回。”北流云看着包扎起来的手,接过楼晚歌的话。
“会的。”不想再多停留在此,回头就进了寒雪阁。
“楼——”
“罢了五哥,人家不见得会理你,这恩情那,他总会记着的,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去吧,改日我再登门看望。”北辰也是看出了北流云对楼晚歌的挂怀与留恋,走近说道。
“
各自一番寒暄道慰,寒雪阁门口的人终于散尽。寒雪阁也重新打开了门,对外传出消息:寒雪阁修缮不善,关门整顿一日,为表歉意,此后三天,所到寒雪阁者酒水茶菜全免。
引唐绾到了七楼房间,楼晚歌坐在桌旁倒了两杯茶:“把面纱取开。”
唐绾皱眉,紧紧拽着面纱:“你这是何意?”
“唐庄裕,是你的爷爷,而你是末霞的庄主唐绾。”楼晚歌看着他疑惑的的眼睛道来。
“我爷爷,你怎么会认识?而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唐绾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眼前这个女人了。
“这些,你后面会知道的。”楼晚歌目光深远,似乎想到了一些事:“你脸上的伤,我能治。”
“真的吗?”唐绾激动不已,又忽然平静下来自嘲着:“我寻了那么多奇医都没用,你又有何方法,何况,你为何要帮我?”
“帮你自然有我的理由,”顿了一下,楼晚歌又舒了一口气:“过来坐着吧,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得细细听着,记着。”
“三年前洗劫末霞山庄和半途刺杀北辰北暮清的是同一拨人,所以他们两个不能及时赶来帮助末霞,那时当我刚好在皇都视察寒雪阁,得知消息赶到的时候,一切已不可挽回。而此次催动血灵的人,我猜想与三年前的人有关系,而从已知的来看,南阁是唯一的突破口,所以你要是想调查三年前的事情,那就配合我演出一出戏——”
“我,你——”唐绾有一肚了疑问,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问起。
“你只需要……”附在唐绾耳边说出自已的计划,倒是让唐绾疑惑震惊不已。
“为何?”
“我说过了,你只需要记住就行,不要问我问题,你以后都会知道的。还有,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懂得。”
唐绾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虽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听了楼晚歌的话,也许是被他浑身的神秘和睿智所吸引,也许,只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还有什么特别之处,他还知道末霞些什么——
“好了,我让他们给你备一件客房,这段时间你就留在寒雪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