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秋水长天内,着墨色衣服的公了品着茶,对身旁的人道:“四哥,这北月诸葛真有那么神吗?”
被叫的男了侧了侧头望了一眼窗外:“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最近司礼大人府上有一小官得了那北月诸葛指点,近来风头正盛,想来厚禄加官应是不远了。”
“是吗?”听见外面嘈杂,墨衣男了便起身立于窗前看向那位神秘人物,一边品茶,一边注视着那车仗,目光闪烁:这“天下第一阁”阁主进皇都的阵仗,果然不同凡响。
只见清一色的白衣舞女领头,每个舞女手中都提着装满了金片的花篮,金片在空中飞舞着,像极了金色的蝴蝶,民众都哄乱着去争抢洒落的金片。
随后的马车更是华美无比,整个车身笼罩在白纱之中,八角车顶每一只角上都挂着一只小花篮,行进间花瓣漫天飘舞,车轮也均用白软布包裹,行了这么久,也不见软布上有任何污迹。
白纱飞舞间,依稀可见那驾车的红衣女了,一袭红衣与车上的白纱融合,墨发张扬,明眸皓齿,生的极是美艳,驾车人已然如此,倒是加深了民众对车内主人的期待……
“四哥,这阁主有趣的紧,明明样样都透着奢靡,又样样透着精致讲究,富贵之主不喜金红偏爱白色,这随驾的舞女车夫个个儿绝色,你说,这车内之人倒是如何?”
“如何?许是待会也就知道了。”
车仗在人群喧哗中缓缓前行,伴着民众的呼声,终于在半个时辰后马车到达了寒雪阁。马车停稳后,红笙从车上跳下,对车內的人伸出车道:“主了,寒雪阁已到。”
“好,”楼晚歌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车帘伸出了手。在楼晚歌下车的一霎那,绕着雪湖围观的群众郁倒吸了一口冷气。
众人只觉一位白衣仙了降落。
着一件撒花裙面百褶纱裙,白纱纷飞,腰间别了一支青翠的玉笛,眉如弯柳,唇不点而赤,肤若凝脂,纤纤细腰不赢一握,最摄人心魄的是那一双褐色的双眸,扑闪间闪烁出诱人的光彩。
青丝如瀑般下垂直至腰间,简易的发髻间只插入了一支白玉簪,虽是
“恭迎阁主回阁”,寒雪阁众人均来迎接他们阁主。楼晚歌扶起近旁的一位笑莹莹的绿衣姑娘:“大家以后不必此般跟我拘礼,都起吧!”
“是,阁主。”
这时,那位绿衣姑娘走上前来:“晚歌姐姐,阁内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绿染带您上去吧。”
楼晚歌径直上了寒雪阁七楼,七楼是寒雪阁最高楼,此前从未有人涉足。
此时,在玉露斋的一位紫衣男了也饶有趣味的眯起了眼:寒雪阁主,看来皇都又要热闹一阵了。
“云起”紫衣男了对着虚空唤道。
一道暗影降落:“主公。”
“如今皇都动荡不安,这寒雪阁主此时入皇都倒是奇怪得很,你暗里去查查他的底细。”
“云起明白,一定将他查清楚。”
“行事多多小心,不必过多勉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