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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速度还真不愧是市局里派来协助我的,从靳小伟刚才打电话过去到现在不过才半个多小时,就找到那个可疑人物了。
靳小伟让对方赶紧将视频拷贝出来,发过来看看。
又等了一会儿后,靳小伟收到了同事发来的视频,我也凑过去看了起来。
可是视频中却是一个小孩儿拿着盒子扔进了花台里,就这么光明正大毫无掩饰地扔进了花台里,也没人在意。
看见这监控画面后,我和靳小伟都笑了起来。
他说道:“看来对方藏得很深啊!”
我早就猜到了,不可能那么容易让我们抓住的,只是不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这是在帮我啊!
不过是他抢走掌印的吗?
靳小伟打断了我的思路,向我问道:“要不要继续查下去,把这个孩子找到问一下?”
我摆了摆手,沉声说道:“用不着了,查下去也是浪费时间,这个人应该藏得很深,我只是不太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
靳小伟看着我手里的盒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那么多人在抢它?”
“就是一个盒子,他们认为很值钱,其实不值钱,但是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
“不值钱,为什么那么多人盯着它?”
我看了靳小伟一眼,他道:“不方便说?那我不问了。”
我闭上了眼睛,想着下一步应该去哪儿。
经过了这两天的事情,让我越发觉得我手里的掌印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些什么。
现在重要的是找个地方将掌印藏起来才是正确的,而且要保证没有任何知道的地方,包括吴迪也包括靳小伟。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一个藏掌印的好地方,应该不会有人想到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就放在车上吧?
将靳小伟送回警局后,我又让吴迪开车,去哪儿没想好,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车上,我将掌印拿了出来,想看看能不能打开它。
可捣鼓来捣鼓去也没有办法弄开它,甚至找不到任何打开的方式,说输入密码也没有地方输入密码呀!
而这东西看着就像是一体的,根本没有任何缝隙,可是拿在手里摇一摇又能感觉里面是有东西的。
吴迪见状,很是好奇的向我问道:“陈哥,你是想打开它吗?”
“嗯,看来看去也找不到怎么打开。”
“直接砸开呗。”
砸了里面的东西就自动毁了,肯定是不能砸的,看来只有联系安澜给我的那个号码了。
正好不知道下一步的打算,我拿出手机找到那天保存下来的号码,便拨了过去。
电话打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像是藏语,可是这方言我压根听不懂,只是感觉他在我问是谁?
我赶忙用普通话说道:“你好,我叫陈丰,是安澜让我联系你的。”
也不知道他能否听懂我的话,只是他说的话我还是听不懂。
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好像是鸡同鸭讲似的。
最后对方挂掉了电话,我也很无奈,也不知道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记得安澜跟我说这个人是他爸爸的好友,那应该也是和他爸爸相同的人啊,不至于连普通话都听不懂吧?
就在我想给安澜打个电话去问她一下时,那个号码又给我回拨了过来。
我赶紧接通,这次对面传来的是一个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你是哪个?”
想必是号码的主人找了个懂普通话的人来的,我赶忙说道:“你好,我叫陈丰,请问这个号码的主人在你旁边吗?”
“在,你找我爸做什么?”
原来是他爸,我随即便说道:“麻烦你转告你爸一声,是安澜让我找他的,是关于掌印的事。”
于是我便又听到了那根本听不懂的方言,片刻后对方才对我说道:“我爸问你是安澜的什么人?”
这么问看来是找对人了,我赶忙回道:“我是安澜的老公。”
他又帮我翻译后,才又对我说道:“我爸让你来找他。”
“好好,你们在哪里?我这就来。”
“我们这里是西藏昌都地区。”
“有详细地址吗?我记一下。”
于是对方将详细的地址从头到尾给我念了一遍,我也用笔记了下来。
这真的是一个很偏远的地方了,我用导航搜索了一下,甚至连导航都导不到目的地,只能导到离目的地最近的一个县城。
程有将近一千五百公里,差不多要一天一夜的车程才能到达。
可是我必须现在就赶去啊,因为在这里多耽搁一天就多一份危险,谁也保不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稍稍做了个决策之后,便将导航设置了出来,对吴迪说道:“小吴,照着导航走吧,如果疲惫了就换我来开,咱们得赶到这个目的地。”
“行,那陈哥你睡会儿吧。”吴迪没有二话。
“嗯,你要是累了就叫我。”
说完,我又向他叮嘱道:“路上注意安,咱们不急着赶路,另外注意有没有跟踪咱们得可疑车辆。”
“好,我知道了陈哥。”
“你在前面路口,找个可以停车的地方停一下,咱们得备一点干粮。”
买好这一路上所需的干粮后,我们便直接上了高速,高速显示实在雅安下道,然后走国道318。
这条线我不是第一次走了,以前就独自驾驶过318,其实这条路线已经很商业化了,也不存在什么凶险。
只不过我们现在这个季节去多少有点不合时宜,现在已经入秋了,而藏区早已经下雪了,搞不好海拔高点的地方都垫上厚厚一层雪了。
不过我这车的性能我不用担心走雪山,而且后备箱里还有防滑链。
我担心的是人而不是自然,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特别是抢走掌印的人,为什么通过这样的方式又将掌印还给我了,这究竟是几个意思?
直到上了高速后,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但我真得休息一下了,这么远的路程而且几乎是山路,肯定不能让吴迪一个人开这么远的路。
临睡前我将掌印放在了胸口前,用自己的双手压着,尽管我很放心吴迪,但也得以防万一。
这一路我并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只能但愿可以顺利抵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