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就看见安澜和阳阳在院子里玩着,春日暖阳下,院子里的绿植都发出了嫩芽,阳光下一切都显得春意盎然。
看着院子里玩耍的安澜和阳阳,我情不自禁地就笑了。
这不就是我要的生活么?不管在外面多累,回到家看见这样一幕,再累再苦都感觉不到了。
看见我回来后,安澜才停了下来,向我问道:“见到李胜了吗?”
“见到了,我已经带他来重庆了,正在配合公司法务部处理这件事情。”
安澜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没事了,只要李胜出面就不是问题了,不过他和古丽萨怎么回事啊?他难道不知道这回事吗?
我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晚上慢慢跟你讲吧。”
说着,我面朝阳阳,蹲下身来伸出双手向他喊道:“阳阳,来爸爸抱抱。”
他虽然还不怎么会说话,但是每次看到我时都会很开心的笑着,会向我伸手来要抱抱。
我一把将他抱起,说道:“阳阳,好玩吗?”
他咿咿呀呀的哼了几声,然后就趴在我的肩膀上。
安澜这时对我说道:“对了,我妈来电话了,说她没找到我爸之前那个下属,问了好多人也没问到。”
我随之一愣,然后说道:“那家医院应该也不是什么小医院吧,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安澜却对我说:“英国的医院不像国内这样,那边大多数都是私人医院,而且网上也根本查不到。”
“那这咋办?除了你爸那个下属以外,就没有别人知道了吗?”
安澜似乎也有些为难,她摇了摇头。
然而,就在这时,一辆埃尔法商务车开到了我们院子门口停了下来。
这车我一看就认出来了,是那个肖恩的!
果然,车刚一停下,肖恩就从车里走了出来。
还是那一身帅气的西装,好像他无时无刻都保持着这样的风度。
我和安澜对视了一眼,安澜随即准备向他走去。
我拉住了她,说道:“我去吧。”
说着,我将阳阳放在地上,对阳阳说道:“阳阳,你先去玩会儿。”
随后,我便去打开了院子门。
“你好,陈先生。”他还是那么有礼貌,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他有什么恶意。
不过我可没有想礼貌对他,冷笑一声道:“肖先生,你这样有意思吗?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安澜不可能跟你回去的。”
“陈先生,我今天来不是说这件事的。”
我愣了一下,他又笑了笑说道:“我听说你们在找一家医院是吧?正好,这家医院我知道,而且我一个朋友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
我又是一愣,回头看了安澜一眼。
安澜随之走了过来,向肖恩问道:“你什么意思?”
“安总,我没别的意思,我知道你们很想救你们的那位朋友,我可以帮忙……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随时将她送去那边医院,安排最好的床位,最好的治疗,包括医疗费用也不需要你们操心。”
我又和安澜对视了一眼,我已经深深感受到了这个人的厉害,他竟然都知道了我正在为黄莉找医院。
又恰恰他知道这家医院,还说他一个朋友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
这时,安澜又向他问道:“肖恩,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真的知道我们找的是什么医院吗?”
“我当然知道,你父亲之前的那个下属叫亨特,现在已经退休,也只有我知道他在哪里。”
在我和安澜的震惊中,他又平静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用这件事来要挟你跟我回伦敦,一码是一码。”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如果真让他帮忙了,我和安澜都会过意不去的。
毕竟中国有句古话叫: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一旦让他帮了忙,安澜又一再拒绝跟他回伦敦,那我们岂不是很不礼貌。
我想,安澜也肯定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她许久没有说话。
可是我却感受到了,这个肖恩身上带着一种超乎想象的能量!
他和我以往遇到的任何对手都不一样,表面看他并没有任何而已,还会觉得他非常友善,甚至会让我觉得是我们不对。
这样一个人,你说他可怕不可怕?
他的出现本身就带着神秘色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一直都挺恐惧的。
真的,这些年大风大浪我都见识过了,也没有怕过。
可唯独这个人,在无形之中给我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这时,安澜又开口对他说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他非常自信的笑了一下,随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出去,在电话里说了几句之后,他便将手机递给安澜。
“这位就是你们要找的那家医院的副院长,也是我的朋友,你有任何问题可以问他。”
安澜迟疑了一会儿,将手机接了过来,然后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对方沟通起来。
安澜着重问了一下像黄莉这种遗传性的白血病是否可以治疗,包括后续的一些治疗和手术成功的几率。
安澜问得很仔细,还问了对方很多关于身份确认的问题。
等她接完电话后,她将手机还给了肖恩。
我随即向她问道:“怎么样?”
安澜小声对我说道:“应该没错,这个人说的都能对上,而且回答得非常专业,但还是不能随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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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的警惕也让我警惕起来,可还没等我向肖恩问话,他又拨了一个号出去。
接着,他又将手机递给安澜,说道:“这位就是你父亲之前的那位下属亨特,你也可以问他。”
安澜随即接过手机,接着又用英语询问起来。
片刻之后,她又将手机还给了肖恩,然后向我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的,他没说假话。”
可我却陷入了沉思当中,如果答应下来,这就意味着欠他一个人情了。
有人说即便欠账都不要欠人情,因为欠账可以还,人情可没那么容易还。
更何况他本身就带着目的来的,为的就是让安澜跟他回伦敦,尽管他说一码归一码。
可如果我们真让他帮忙了,这人情也会让我们很内疚的。
我只能说,这个人真的不简单,他虽然没有强行让安澜跟他回去,可是却用这种办法来让我们难以抉择。
安澜也很难抉择,她看着我,一脸的为难之色。
在我和安澜的沉默中,肖恩又面带微笑的说道:“安总,你们不需要考虑那么久,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没有用这件事情来要挟你跟我去会公司,我希望的是你自愿回去。”
安澜又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这才回道:“我们考虑一下,你先走吧,明天我给你答复。”
肖恩也并不着急,他笑着点点头道:“行,那我等你电话。”
我和安澜站在小院门口,目送着他那辆埃尔法商务车离开,可是我这心里却掀起了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