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几日不是给我买了许多衣裳吗?怎么又做了新的?”
容旻道:“给你买的那些是早已制好的成衣,虽能穿,但终究没有量身所制的衣裳穿起来舒适。”
“知书,把衣裳取来。”
“是。”知书福了福身,将叠好的几身衣服都拿了过来,“请姑娘随奴婢进内室一试,若是不合身,奴婢再给您改。”
“去吧。”
容旻在外等了许久,没有等来穿着新衣的飘若,而是怎么进去怎么出来的飘若。
“你,不喜欢?”
“没有,我只是不想弄脏了新衣。我想明日再穿。”
容旻起初以为她身体上有什么不适,后来才明白她是觉得今日的衣裳刚上身,就这么洗了有些浪费。
“罢了,依你。走了一圈可饿了?我带你去疱屋。”
“好。”
至于那些新衣裳,知书自会送去飘若的院落。
疱屋,听琴和闻曲已经开始准备今日的午食了。
“公子,姑娘。二位可是来点菜的?”
容旻应了一声,转头问飘若:“吃面吗?”
“我都可以。”
“好,那便下两碗牛肉面。”
看着面前香气十足,分量亦十足的牛肉面,飘若不禁面露难色。
容旻贴心问道:“怎么了?”
“我吃不完。”
“我道何事。”容旻轻笑道,“无妨,你且吃着,剩下的可以交给我,亦或是风儿。”
“不如我先匀你些吧。”
“好。”
容旻是那种永远不会饿,也永远不会饱的人。所以他可以说是第二个风儿。
“这里好凉快啊!”一阵风裹挟着冰库的凉意,吹在飘若脸上。
“这里是冰库。”
飘若恍然:“如此我便不进去了。”
“嗯,乖。冰库凉,容易受寒。”
一圈走下来,飘若才发现一个问题:“容旻,风儿呢?今日怎的都不曾见它?”
容旻抬头望了望天:“这个时辰,它应当在前院的榕树上睡觉。”
飘若手指动了动:“狗,会上树睡觉?”
“它可不是一般的狗。”它可是猲狙。
“那我们能去看看吗?”
“自然。”
风儿四仰八叉的躺在大榕树的枝干上,呼呼大睡,那声音隔老远都能听到。
“看见了吗?”
飘若点点头:“可是我还是很好奇它是怎么上去的。”
“这个容易。风儿,下来!”
听见容旻的声音,风儿顿时清醒。不过看到底下站着的一男一女,它身体一盘,尾巴一甩,堵住耳朵,假装听不到。
“风儿,狗肉包你想吃吗?”
风儿无语的睁开眼,垂下脑袋看他:“嗷嗷嗷。”有事说!
还说我是狗,我看你最狗!之前说好的不去照顾飘若,结果后面还不是屁颠屁颠去了!这也就算了,还每次都不叫我一起去!如果不是我自己找去,你们俩还能记得起我?今天我都不去找你们了,你们反倒过来打扰我睡觉了,真是的!
“你先下来。”
风儿一个后空翻下来了:“嗷嗷嗷。”然后呢?
“让飘若看看你是怎么上去的。”
风儿:???不是你有病吧?
飘若道:“风儿,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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