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走了吗?”
却是叶麟的声音响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让我走,难道你还想留下我不成。”
叶奇辉恼怒的回头。
叶麟看着他,“有何不可吗?”
叶奇辉冷声不屑道:“当然不可以!你搞清楚了,我是叶家子弟,代表王族的尊严,你动了我,就是伤了王族的面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叶麟不在意的看着他,“王族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叶奇辉喝道:“击杀了枯老,你就膨胀了,以为叶家拿你没办法了吗?他只是叶家四大高手里面最弱的,而且叶家还有供奉,还可以通过人脉请来更强的高手,杀你轻而易举。”
叶麟不屑道:“你说的那些,我自然后会见识一番。不过眼前,你绝对不可能轻易离开。既然你们把面子看得很重要,那我就把你们的面子踩到泥土里。”
说着,叶麟向叶奇辉走去。
叶奇辉色厉内荏,“你想干什么?”
一名高手攻击向叶麟,被叶麟随手一掌拍飞出去,“滚开!”
然后,叶麟伸手按在了叶奇辉的肩膀上,说道:“跪下!”
“给你今天所有击杀和伤到的人跪下道歉。”
“什么,你说让我跪下?!”叶奇辉看着叶麟的脸,惊奇出声。
“你疯了!”
他吼道:“我下跪,就代表叶家下跪,你承受得起?”
别说叶奇辉,就是唐家的人都震惊,他们没想到叶麟会要求叶奇辉这么做,这是把王族往死里得罪啊。
梁家这等小家族就不必说了,他们以前连世家都不敢得罪,更别说是王族。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叶麟。
“你跪不跪?”
叶麟摁着叶奇辉的肩膀。
“我不跪!”叶奇辉吼道。
更多的,他相信叶麟不敢真的让他下跪。
“好,有骨气。”
叶麟抓在叶奇辉肩膀上的五指,忽然用力。
“啊!”叶奇辉顿时疼的惨叫。
叶麟再用力。
咔嚓!
甚至有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此时的内院中,本就寂静无声。这道骨头断裂的声音,深深地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心脏。
“啊……”
一道惨烈的哀嚎声,从叶奇辉喉咙深处,爆发而起。
他心中终于恐慌了,确认叶麟不是随口说说,而是真的敢做,这是一个疯子。
“三秒钟之内,不下跪道歉,那便死!”叶麟的声音再次响起,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唐家等人确信,以他们对叶麟的了解,叶麟会说到做到的。
而叶奇辉,更是感觉到了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震颤,身体剧烈颤抖。他能直接感受到来自叶麟的杀机,确信叶麟不是说说,而是真的敢杀他。
他心中的底气丧失,瞬间便感觉双腿颤栗起来。
原来他看不起省城之主,在他看来那就是个纸老虎,只需他出马就可以轻松解决,让省城之主跪服。可事实给了他响亮的一个耳光。
省城之主很强,而且真的敢杀他。
在这一刻,叶奇辉才知道,原来他骨子里其实很怂,当惧怕来袭的时候,也是一个软骨头。
此时,他只想活命!
什么尊严?
什么王族荣耀?
都没有自己的命值钱!
“一。”
“二……”
叶麟‘二’还没有喊完的时候,叶奇辉就跪下了,颤抖着道:“我错了,我不该带人到唐家来,我为今天受到伤害的人道歉。”
所有人震惊的看向叶麟。
强行让叶家子弟下跪道歉,这是多么疯狂的举动?
难道他就不怕,叶家的报复?
他自然不是疯子,那就是有十足的信心,能够应对接下来的一切。
此时周围还有很多其他家族的人,他们这些中立的势力,都要在今天的争夺战之后选择站队,所以闻讯赶来。
何文东首先躬身,吼道:“江南省何氏集团,臣服省城之主!”
紧接着,唐擎和唐巍高呼:“江南省唐家,臣服省城之主!”
然后是梁家喝道:“南江生梁家,臣服省城之主!”
那些中立的家族,也是在片刻迟疑之后,争先恐后的表态。
“我等臣服省城之主!”
除了封德昌等几个家族外,江南省省城大大小小势力,全部臣服叶麟。
封德昌等人面色如土,比得知戴诗曼逃走更加惊慌,他们以为叶奇辉能够成事,没想到本人都被省城之主逼的跪下了。
现在,叶奇辉是指望不上了。
只能自救。
封德昌等人连忙双膝跪在地上,大声道:“我等也臣服省城之主,今后当牛做马,听候省城之主的指令。”
叶麟没有表态。
何文东站出来喝道:“省城之主,封家等家族受您恩惠,才得以发展,他们不但不知感恩,反而投奔外地势力,和您作对,迫害本土势力。我提议,覆灭他们。”
“不要啊,我们绝对不会再背叛了……”封德昌等人连忙求饶。
叶麟冷声道:“准!他们的势力,给你们瓜分。”
“谢省城之主!”唐家等所有势力,一起大声道谢。
在这一刻,叶麟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省城之主。
唐家、何氏、梁家的忠心不必说。
余下的势力加以约束,忠诚度也能慢慢上来。
今后,不管是哪家王族,想再染指江南省,考虑省城之主击杀枯老的实力,还有联合起来的大小势力,都要掂量掂量了。
叶麟松开叶奇辉,喝道:“滚吧。”
叶奇辉连忙爬起来,狼狈的走了,他带来的那些高手,也是争先恐后的走,生怕叶麟留下他们。正所谓将熊熊一窝,就是眼前真实的写照。
叶奇辉离开江南省,比戴诗曼更加灰头土脸。
戴诗曼只是没有完成家族的任务,本人并没有受到屈辱,可是叶奇辉却是当众下跪,对王族子弟来说,这太屈辱了。如果传出去,他将会成为笑柄。
“省城之主,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叶奇辉在离开燕京前,恶狠狠的放下狠话。
他对省城之主恨之入骨,他一定要杀了省城之主,才能解除省城之主带给他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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