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喝?吃喝特么个屁,气都气饱了!
余天合冲在场人吼道:“告诉你们!今天你们拿了别人的药,从今往后别想在我这里拿到任何药!”
“余老板,你比地主还霸道啊。”
“王开洛,我等着看你破产,老二,我们走!”
他是走了,那其他人呢?
刚才余天合的话,大家可都听见了,这些人都明白,药材的来源跟王开洛有关,若是今后真的断了,大家不是勤等着关门大吉么。
“那个……王老板,余老板他那么说,会不会对我们的生意有影响啊?”
王开洛:“嘿嘿,你们别问我啊,这批药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已经退出药行了,你们要问,应该问曹老板才对,药材是他批进来的。”
“曹老板,是不是以后都能供货?”
“当然,我曹锋已经接了这个口子,不会让大家有损失的,你们只要按照市场价跟我拿货,后面的事情,全都交给我。”
“那没得说,往后啊,我们可要唯你曹老板马首是瞻了!”
“我提议,咱们药行的龙头,就应该让曹老板来担任,别看他年纪轻轻,大有可为啊,我们大家一起敬曹老板一杯。”
余天合一方面盯着药行,另一方面还盯着陈邵康,那边传来消息了,陈邵康还在给曹锋提供药材。
这不是存心给人添堵么,当初合同里可是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为此,余天合不得不再次去找陈邵康,违约可是要赔钱的,当然,余天合不在乎这点钱,他要的是绝对服从合同。
陈邵康吃过午饭,才回到公司,就听秘书说余天合来了,在办公室里等着。
推门进入,瞧瞧,余天合一张死鱼脸正在闭目养神呢。
“哦?余老板,你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安排饭局啊。”
“哼,饭局?不敢当,我怎么敢在你这儿蹭饭呢。”
余天合两眼睁开:“陈邵康,咱们两个人是有合同的,你居然还给曹锋供货,是不是你跟所有人签的合同都是纸上谈兵?你们公司还有信誉可言么?”
“什么?我给曹锋供货?我
说余老板,你这话就冤枉我了,我跟曹锋之间,合同已经作废了,我还赔了钱,这钱是你出的吧,你自己同意了的,我跟曹锋现在是没有任何药材上的生意往来,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以人格担保!”
余天合好气又好笑的:“人格?你的人格就这么不值钱啊,可以随便拿出来用。”
“余天合!你说话放尊重些,咱们虽然是合作伙伴,但你不能这样诋毁别人,我对曹锋是心存愧疚,对你,我问心无愧。”
“放屁!为什么我听说你还在给曹锋供货?你以为我是傻瓜?我随时派人盯着你呢!”
说起这个,陈邵康当然能解释:“哎呀,说了半天,你就为这个事啊?哈哈哈,不错不错,我是给他拿货的,但那不是供货,我只是用几个人帮他运货而已,药材不是我给的,我的药材都让你给包圆了,不信你在我这里上上下下的打听打听。”
“不是你的货,你为什么给他送货,那些药材是谁的?”
陈邵康坐在他旁边,点上一支烟:“你有所不知了,这些药材啊,都是本地其他药商的,七八家呢,人家跟曹锋做生意,这我管不着吧?你也管不着啊,我给他送货,他给了我钱的,现在我那几个送货司机都闲着,货都被你拿走了,我总得让员工赚点外快吧。”
什么玩意儿,七八家……怎么会这么多。
“余老板,我先前就告诉过了,这些货不光是我一家,只是在我这里过个手,你要真想垄断市场的话,就得跟这七八家的人一起谈,他们都是本省的大药商,这些人拿下了,曹锋那边的货不能说绝对没有,至少也是参差不齐的。”
说的道理是不错,问题是,这么多的钱,余天合心有余悸,七八家,除非他把老本都搭进去。
“余老板?你想什么呢?还在想我坑你?我可没有把货提供给曹锋,你是真的误会我了。”
“哼,有没有的,恐怕只有你自己心里才清楚,你跟王开洛的关系,我很了解。”
“关系归关系,我是个生意人,没理由有钱不赚。”
“你有没有办法让曹锋断货?让那些人跟他闹掰了?比如,在
药里做点手脚,东西是由你来运的,你很方便。”
陈邵康赶紧支吾:“余总,你耍我呢,这事能干么?一旦东窗事发,我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以后还有谁敢跟我做生意,你玩的那一套,我耍不来。”
“我可以给你钱。”
“你给的了我这份家业么?我闯了这么多年,积攒家当不容易,就你给的那些钱,能够什么用,将来,我这公司还要传给我儿子呢,总之呢,合同我是没违约的,让我再帮你一次的话,我只有把那些药商都召集过来,接下来的事,你自己谈。”
余天合上钩了,这就好比他落水了,眼前就是有个救命稻草,而这救命稻草之上,有一条响尾蛇,明知道是剧毒之物,可是不会水的人,还是心存一丝侥幸的,想着,也许这条蛇不会咬人,也许它没牙了,也许,它压根就不是响尾蛇。
酒店大厅,桌子旁,坐着的都是本省有头有脸的药商,陈邵康在这里也算个大人物,不过今天这个事啊,他作壁上观,只是个中间人,里头的事情不掺和。
坐在一旁,陈邵康在桌子底下和王开洛发信息,告诉师哥,余天合已经上钩。
王开洛高兴的很,余天合为了挽救家业,是会倾尽所有的。
“诸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临省的大药商,余天合,余老板。”
“哈哈哈,听说过,余老板还有自己的药材生产基地,不简单啊,年轻有为,我还听说,余老板连自己的恩人都给拔掉了,独霸药行多年,是个厉害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