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不想救行不行?
看着又陷入幻觉的朱烦人,宝大爷都想哭了!
所以说它厌烦来到极乐世界,这里的人浑身上下都是毒素,只是随便吃个低级锻体果就能排出一水池子的毒,这是从小就吃垃圾食品长大的吧!
光咬一口就够它恶心不少年了!
不像它主人那个虚伪女人,吃锻体果虽然排毒,但咬着的肉是香的,血是鲜的,还是半神血,那滋味好得不行,真真的大补!
只是可惜,它主人很少吃锻体果,它想效劳的机会都没有......
反倒像朱烦人这种应有尽有。
阿宝现在很怨念,为啥它爹妈生它,居然给生出个麻痹痛经的作用来?
这还不算完,人体废料,它吃了居然对修为有大增益!
每次在神**流大会上,它不知道被嘲笑过多少次……
“呜呜呜......呜呜呜......为了修为,为了早已完成任务脱离讨厌的极乐世界,宝大爷要拼了!!!”
阿宝碎碎念念。
给自己打气完毕,嗷呜一口,又找了一块皮肉咬了下去。
夜黑高高。
这一晚上,吃了偌大一个青果子的朱时辉哎哟哎哟的在高山上的温泉鬼哭狼嚎了一夜。
拼命告诉自己要努力完成任务的阿宝,不断在朱时辉无法坚持的时候给他护法,一口又一口,那皮肉咬得,多得它都数不清了。
当天色逐渐清明。
远处露出微微的鱼肚子白来。
锻体成功的朱时辉终于清醒了。
身上的泥浆似乎已经凝固,他耸动了好一会,才将粘合在身上的泥浆块剥夺下去,其中有个圆滚滚的泥浆球还带着湿气,腥臭腥臭的稳稳挂在身上。
那味道刺鼻得,朱时辉碰触到直接丢出去老远,咕咚一下,消失在池子外边的草丛里。
站起身伸伸懒腰,虽然空气极为混沌,下半身还泡在泥泞里,但他却感觉到身体好像异常的轻松,深深呼吸了一口居然也没感受到一点点沉重的负担?
朱时辉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又继续深呼吸了几口,接着他黑黝黝的脸上惊喜不断,脸上干涸的泥浆块因为丰富的表情逐渐脱落,露出了白皙如剥了鸡蛋壳的嫩滑皮肤。
当然,这个他目前看不到的。
他有感觉得到胸前那个强劲有力在跳动的心脏。
试着在泥泞里跳跃了好几下,朱时辉惊喜坏了:“我居然好了?!”
“啊……我居然好了!我能跳了!我能跑了!”
他欢喜极了。
也顾不得温泉水池子因为他早已经变成了黑乎乎的泥潭子,涉水在池子里头转圈奔跑,浓厚的泥浆也阻挡不了他欢快的脚步。
跑了两三圈,连长长的头发丝都因为他激烈的运动变干涸了,朱时辉才想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可不能他一个人高兴!
这些年他妈为了他的病情操碎了心。
连早早知道他爸有外遇也顾不得,而导致现在婚姻破碎。
然后还有妹妹、南叔他们......
想到家人,朱时辉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忙跑出泥潭,跳上飞机就走了。
他一夜未归。
知道他出门的南叔担心坏了。
南叔在停机坪静悄悄守候了一夜。
手里拿着的手机也打没电。
他担忧得不行。
少爷的身子和幼柔小姐可不同,幼柔小姐健壮得跟个小母牛似的,她要是出门,实话实说,南叔是一点都不会担心。
可是时辉少爷不一样啊!
他连呼吸重一些都会心口不舒服。
这么一个人儿那可是要细心捧在手心呵护的,对他大声说话都会觉得是自己的罪过,咋滴就能出去一晚上不归家呢?
就算找人治病,也不能晚上去啊!
谁知道是不是骗子!
再不回来,他怎么和夫人交代?!
在南叔不知道第几次望向天际的时候,一辆胶囊飞机由远处而来,很快落在了停机坪上。
飞机上下来一个浑身脏污,但又披头散发,面若白皙的俊俏女人......
“啊,不对!这不是我的时辉少爷嘛?!!”南叔由震惊变成惊喜,“哎哟我的时辉少爷,您可回来囖!”
“南叔,我回来咯!”
朱时辉按下收缩键,将变成一个小胶囊的飞机放回口袋,张大双臂就奔跑过去。
很随意的动作。
但是南叔脸色却是发白了,惊喜变成惊吓:
“哎哟你别跑别跑!时辉少爷你不能跑的!”
心口不行的人,一运动血液就会加速,特别是他家少爷,那可不能做剧烈运动的,会爆体而亡的啊!
朱时辉笑意吟吟,更是加快了速度,三两下跑到南叔面前,给了南叔一个大大的公主抱。
南叔吓得直哆嗦,“少爷你悠着点啊,你抱不动我的......”
在转了几圈之后他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啊,这还是我心目中那个柔弱得连喘气都无力的时辉少爷么?你还真抱得动我?”
南叔呆住了。
朱时辉轻飘飘将人掂两掂这才放下,“我现在浑身充满力气,别说是抱南叔,就算是再多抱两个南叔也不是问题。”
“幼柔醒来没有?”
他嘀咕着,着急想要妹妹知道这个好事,也顾不得南叔没有回答,再次发挥运动健将的精神,三两下就跑没了影。
南叔直到人消失了才反应过来:
“哎哟,我家少爷居然好了?这是看的什么神医?!”
......
周氏庄园。
闲云居。
天色稍微亮,周老太太就起床洗漱了,她很早以前就养成了习惯,一般这个时候她都会打打太极锻炼身体。
管家胡阿芳会陪着。
偶尔两人还会过过招。
但是今儿的胡阿芳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好几次步伐都没能跟上老太太的脚步。
周老太太看她实在是顾不上她,步伐一收,直接摆手了,“罢了罢了,你这心思都不在这里,练着也没意思。”
佣人端来托盘,上边有个盛水的小铜盆,还搭着个毛巾。
老太太拿起来擦擦汗,又将手洗了抹干,走到茶亭坐下,一口温热的养生茶下去,那真是浑身舒泰,连毛孔都是畅快的。
“阿芳,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你是在我跟前长大的,其实和子女没有多大的差别,要有什么事情你也别外道,老婆子我年纪虽然大些,但还有几分面子。”
胡阿芳知道老太太对他们家是很不错的。
但是,这事情明显不是他们胡家事啊!
金疙瘩出门一晚上没归!
这事情让她咋说啊?!
胡阿芳犹豫了下,扑通跪地,“老太太,我对不住您!”
话刚说完,那个被惦记一晚上的人儿出现了。
“芳姨,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