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为魔神的可能性,并不代表一定会成为魔神。
古今以来,有可能成为魔神的人,不知凡几,但真正成为魔神的,却也是寥寥无几。
就好像上大学一样,并不代表你拿到准考证,就一定能考上大学,还要经历一系列的考核和筛选,才能成为父母眼中的人上人。
而且若有人拿着你的准考证,替你上了大学那你可就gg了。
比如某个感情丰富的滥好人,本来能够成就魔神之位的,后来唯一的机会和方法被某个少女抢走,现在只能被称之为“差点成为魔神的男人”。
趁着白井消化这些有些劲爆的信息时,娘娘又用恶趣味的目光看向了已经隐隐止住抽泣的奈芙蒂斯。
“奈芙蒂斯亲(づ ̄3 ̄)づ╭?~”
“怎么了娘娘?”
奈芙蒂斯拭去眼角的泪痕,问道。
“你知道吗?这个现世有一个很奇怪的法则哦,就连我们都没有办法打破。”
娘娘调皮的晃动着光溜溜的小脚丫子,说道。
“什么法则?”
法则,就是魔神们的常规手段。
世界的样子是各式各样的宗教将各种相位有如帷幕或滤镜叠加在世界上的结果。
而操作相位就可以随意改变世界的法则。
比如让1+1=3,让万有引力反转,让全世界的观点发生改变,这些对于魔神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将所有相位全破坏,那么世界将变成漆黑毫无起伏的平地。
就如同混沌初开之际。
“洗澡时泡沫总会挡在重要部分、在一些时刻,明明毛发旺盛的地方,总是光洁溜溜的、走光时总会有莫名其妙的光芒挡在重要部分、衣服破损时总有几块破布挂在身上、倒立时裙子不会落下、男生女生一起摔倒时,总会触碰到不该触碰的位置”
娘娘伸出了自己纤细的手指,逐条解释道。
“骗骗人的吧?”
奈芙蒂斯完全止住了眼泪,难以置信的看着娘娘说道。
这些再怎么看,都像是在唬人的话,听起来却又有那么一些道理。
“真的哟,娘娘我从来不穿,你见我哪次露出来过?还有你那轻飘飘的绷带,就算在天上飞时,也总没有脱落开,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
娘娘双手抱在胸前,十分笃定的说道。
“可是”
奈芙蒂斯总觉得娘娘的说法有哪里不对劲。
就从她所谓的哪次都没有露出来说吧,白井就不止一次看到她走光。
“哎呀,不要可是了,不信你试一下!”
看到奈芙蒂斯居然有要绕回来的迹象,娘娘有些急了。
真要被她给绕回来,那可就不好玩了。
“怎怎么试。”
“你按我说的做”
娘娘将奈芙蒂斯从沙发上拉起来,然后让她伸展开双手,摆出一个十字的姿势。
做完这一切,她狡黠一笑,看向了还在原处蹲着思索的白井,叫了他一声。
“白井!”
“啊?”
正在思索娘娘的话的白井,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而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娘娘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奈芙蒂斯反应过来之前,拉住了她身上绷带的某处。
就像是拉开了某处开关,本来就有些松垮垮的绷带,噗的一下爆开,奈芙蒂斯那巧克力色的躯体,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了白井的面前。
白井“???”
奈芙蒂斯“”
其实这种躯体,白井每天都有看到。
比奈芙蒂斯身材还要劲爆的他都见过。
没办法,他的能力太流氓了,衣服在他面前就是个摆设。
但是面对例如娘娘和奈芙蒂斯这种魔神级别的存在,以及亚雷斯塔那种老怪物级别的存在时,他可不敢那么放肆。
现在魔神的躯体完全展露在他面前,居然让他感到有一丝
兴奋?
“我”
、、
白井想避开视线,但已经晚了。
“咿呀——”
刺耳的尖叫声几乎让白井的耳膜破裂。
以哭丧女为原型的奈芙蒂斯,可不仅仅是哭起来时厉害,哀嚎时也同样惊人。
随后,白井只觉得自己被一辆火车给撞到,不受控制的倒飞了出去。
一连撞穿了五座大楼之后,白井这才隐隐稳住了身形。
“呸呸呸!这就是魔神分身吗?一个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分身,就能把我一巴掌打出这么远,不愧是魔神啊嘶,我的腰!”
将嘴里的几块白瓷砖吐掉,白井扶着光溜溜的墙壁站了起来。
刚站稳,他就察觉到这里有些不对劲。
转过头,他看到了坐在浴缸里,双手抱在胸前,有些懵逼的妹子。
咦?这妹子好眼熟啊。
“我我都搬家了,你你怎么”
妹子整个人都沉进了浴缸之中,只露出了微微发红的脸蛋,有些弱气的说道。
“打扰了,你继续洗”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白井扶着被撞伤的腰,从被他砸出的缺口处走出去。
再次帮这位可怜的弱气妹子补好了浴室上的缺口,他这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嗯,再次这个词用的没毛病,毕竟之前已经补过一次了。
不过娘娘和奈芙蒂斯已经不在了。
据蒂塔所言,白井被打飞之后,娘娘就在奈芙蒂斯的追杀下,大笑着离开了,颇有女侠的风范。
总之那两位现在应该没在屋子里了。
“大大佬,您的脸上”
蒂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白井十分的在意。
“我脸上怎么了?”
白井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觉得有些火辣辣的疼。
“你自己看。”
掏出了自己的镜子,蒂塔将镜子放在了白井的面前。
在他的脸上,赫然有一个十分明显的红手印。
看样子刚才奈芙蒂斯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了。
“大佬,你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啊?”
蒂塔没有明说是什么事情,但那一副你懂得的眼神,让白井明白,她肯定在想一些不方便被描述的事情。
“怎么可能,我可是正人君子。”
白井正义凛然的样子说道。
“阿拉,我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衣来着”
“我给你买的那件蕾丝边”
说着说着,白井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随即他眯着眼睛看向了蒂塔。
“略”
吐了一下舌头,蒂塔赶紧抱着旁边的芙罗兰,先进了院子。
白井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扶着自己的腰,也跟着走了进去。
不过这次进去之后,不仅仅是蒂塔,就连芙罗兰看向他的目光,也有了一丢丢不对劲。
仔细一看屋子
满是水渍的沙发、到处都是带有奇怪粘液的卫生纸、扶着腰的白井、地上散落的绷带
一个足足能有180分钟,可以用avi作为后缀的爱情动作大片,在蒂塔的脑海之中浮现了出来。
千言万语汇聚在心中,最后汇聚成四个字。
“大佬nb!”
和魔神大战了那么久,而且还是两位,结果只是腰有些痛,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疲惫之意,啧啧啧
“不愧是大佬。”
“我说那是鼻涕和眼泪,你信不信?”
白井嘴角抽搐了一下,试图挣扎一下。
“信,当然信,据我所知,青春期的孩子,大部分都会以鼻涕和眼泪掩饰一些奇怪液体的真相,尤其是在卫生纸之中包裹的奇怪液体或者说是粘液?”
蒂塔笑了。
那种十分体贴的笑容,若是换个场景,白井也许会感觉到些许的欣慰。
但偏偏这种时候,白井只想掏出自己的竹杖剑,给她来个透心凉。
“奈芙蒂斯,以哭丧女为原型的魔神,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哭泣,所以说这是她的眼泪和鼻涕!”
“啊,原来是那位大人啊,话说大佬您要补充一些水分吗?您的水分流失好像不是一般的大。”
“”
那一天,蒂塔的哀嚎声传了好远好远
“醒了?”
一方通行坐在桌子前,喝着打开的咖啡,感受着指尖温暖的阳光,微微有些愣神。
“嗯,最近在做某些实验,整天都没有精神。”
御坂桃莉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说道。
只是当她说出实验这两个字时,她没有注意到,一方通行手中的咖啡罐有些想要扁下去的迹象。
穿上自己墨绿色的手术服,桃莉跳下了床,想要去找自己的托盘。
“那东西的话,我已经找人帮你拿走了。”
不动声色的将手中被捏扁的咖啡罐丢进了垃圾桶里,一方通行说道。
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找别人,在御坂桃莉醒来之前,他自己将对方那有些沉重的托盘给送了回去。
“谢谢小一啦,小一最温柔了。”
但就算他再怎么想要找理由去掩饰自己做的一切,但总是能让御坂桃莉给猜出来。
“所以说小一是什么鬼称呼?”
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方通行没有承认这个称呼,但也没有去否认。
“小一就是小一!谁都代替不了。”
“切可恶的小鬼。”
别扭的转过了头,一方通行不爽的说道。
“对了对了,小一你知道吗?我有个妹妹哦!”
也许是想起了什么,御坂桃莉跳到了一方通行旁边的椅子上,说道。
“妹妹?”
一方通行眼中闪过思索的神色。
“嗯,虽然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但我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偶尔还能跟她对话,只不过她好笨啊简单的数字都不知道,只会咿咿呀呀的。”
说起那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妹妹,桃莉显得有些兴奋,没有穿鞋的小脚丫子不停的在桌子下面晃动着,偶尔还踢到一方通行一脚,但却被他给无视。
“哦?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够感受到自己妹妹的?”
“大概是从那个实验开始的时候。”
实验!又是实验!
一方通行身下的椅子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给人一种不堪重负的感觉。
他不知道御坂桃莉的体质为什么如此脆弱,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但他明白,绝对和那个所谓的实验有关。
现在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调理好,那些该死的疯子居然又开始拿她做实验。
因为御坂桃莉生气?
怎么可能!
他一方通行怎么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气呢?
他只是觉得,那些疯子不尊重他的劳动成果。
才不是因为她而生气。
明明他已经十分努力的在调理小家伙的身体了,可在自己调理时,那些疯子居然私下还在拿这孩子做实验!
这相当于他在这边补漏洞,那些人在另外一边开洞。
这样下去,她身上的漏洞是永远补不完的。
“小一?”
御坂桃莉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歪着小脑袋看向了一方通行。
“没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是在问你,你平时可以出研究所吗?”
御坂桃莉略微有些期待的说道。
像她这种十分重要的克隆实验体,是绝对不允许出研究所的。
就算在研究所里,除了一方通行的房间和白井的办公室以外,其它地方也是一律不许踏足的。
“当然可以。”
一方通行倒没有这种限制。
虽说有着严格的门禁,但只要在门禁时间之前回来,没有人会为难他的。
就算有人为难他,他也不怕。
他就怕
不对,这不叫怕,这是给他面子。
我一方通行承认白井是一名强者。
既然是强者,那就值得我给他一个面子。
“那小一能帮我带些东西吗?就这个!”
御坂桃莉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小纸条。
纸条看起来就像是从某个饮料瓶上撕下的一小片标签纸,上面是一个非常蠢,且浑身碧绿的青蛙。
“什么玩意儿?”
一方通行表示不理解。
想喝饮料吗?研究所里也有自动贩卖机的,只需要通报白井一声,她想喝的话,完全可以申请到的。
“呱太!超可爱的玩偶!我想要!给我带!”
“不要,我每天很忙的。”
一方通行想都没有想,就直接给拒绝了。
让他去买看起来这么蠢的玩具?别开玩笑了若是被认识他的人看到,那可就是社会性死亡啊。
所以他才不会去买!
“哦”
御坂桃莉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有些失落的跳下了椅子,向着门外走去。
对她而言,友情是极其珍贵的东西,她不会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去要求自己的朋友。
当她即将把门给关上时,一只白皙的手掌抓住了门把手。
“那东西是叫呱太是吧?”
一方通行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嗯!呱呱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