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霖看到厉宸锦快要暴走,心中也是一阵紧张,但他更担心的还是沈一嘉的伤势。
炎狼听着傅亦霖和他父亲的对话,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中的人,渴望从他们的口中听到沈一嘉不是傅亦霖女朋友的消息。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下一秒,他就听到了傅亦霖冷漠的回答:“那个不是我的女朋友,不过这笔账肯定要算清楚,只是有人会替她算账罢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炎狼的心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哀伤。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炎狼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然后无力地倒在床上。他闭上双眼,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与沈一嘉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那些甜蜜的回忆如今却成了刺痛他心灵的利刃,让他痛苦不堪。
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机会,再也无法挽回这段感情。他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份痛苦,将对沈一嘉的爱深埋在心底。
那人也察觉到炎狼气息的变化,便厉声安慰道,“炎狼,这么颓废干什么,现在不就是女朋友吗?还没结婚就有变数,更何况结婚也不怎么样,你想要她,我就帮你把她带回来。放心,她会回来的。”
炎狼沉浸在回忆里,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时光中,根本没有听到那人说的话。
而那人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不满,似乎对他充满了怨恨。他转过头来,对着傅亦霖,带着些许愤怒的情绪说道:“她那是伤吗?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教训罢了。”
傅亦霖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他内心的疯狂与偏执,意识到这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再多说无益。他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和精力与这个疯子争论。
傅亦霖心里挂念着沈一嘉的安危,急于赶回去查看她的情况。于是,他懒得再与对方啰嗦,直接站了起来,向傅右下达命令:“把这里的东西全部砸掉、毁掉!我不想再看到这里。”他的声音冷酷无情,透着一股决绝的气息。
说完这句话,傅亦霖毫不犹豫地转身向外走去。厉宸锦也随即站起身来,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附和着说道:“傅右,可以用火,最好是烧得寸草不生。”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残忍和报复的意味。
由于那个密室隐藏得十分严密,他们无法找到开启它的机关所在。如果能够找到那个机关,傅亦霖一定会让那个人付出沉重的代价。况且现在有厉宸锦在场,那个人恐怕已经死了八百次了。无奈之下,傅亦霖只能暂时放弃对那个人的追究,先去处理其他事情。
而且经过那人之前说的种种,让傅亦霖不得不暂时放过他,有些事情得查清楚再做决定,那人好像牵扯了很多事,沈一嘉还认识他。
傅亦霖出来后觉得这事太麻烦,搞得他有些烦躁,便从兜里抽出烟,想要用抽烟的方式缓解一下。
厉宸锦出来看着他,“你刚为什么不直接带人去把密室给砸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傅亦霖抬眼看着厉宸锦,“你不也这样?”
厉宸锦被怼的找不到话说,没错,他这次也优柔寡断了,因为牵扯到凌羽墨,他不能乱来,有些事他还不清楚。
接着就调侃道,“他刚才说小时候抱过你,你有没有印象?”
傅亦霖无语的看着厉宸锦,“你记得小时候谁抱过你?”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有些怀疑那人是傅家某个旁支。决定回去后问问自家爷爷。
厉宸锦见调侃没用,便上车准备回去了。
此时顾亦铭的实验室里,卓君临忙好飞宇的事后闲得无聊就拿起沈一嘉的检查结果看,不一会就发现了问题,连忙叫顾亦铭过来。
“顾亦铭!”
“顾亦铭!”
原本已经累的不行的顾亦铭才躺下睡着,又被吵醒,奈何是自己师父,不能动怒,只能憋着一团火出去。
“师父,你就不能小声一点吗?他们都是伤员啊!伤员需要静养,静养!”
顾亦铭困得不行,但心里却想的是那三个病号。
卓君临这才意识到自己音量有些大,便心虚了三秒,又恢复了原状。
“你不是说沈丫头没问题吗?怎么我看这片子有点问题呢?”
顾亦铭点头哈腰的接过片子,“哪有问题?没有问题啊?”
卓君临抬手就指着片子上的脑神经那块,“那这里怎么回事?”
顾亦铭这才反应过来,沈一嘉的头疼症状很久没找自己了,现在却被卓君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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