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那人手之后,他才抬眼看朝那人看去。
看到对方模样,舒如烨微微一愣。
眼前这人年纪不过十三四,一看就是个学生。
这人未免也太大胆了吧?偷东西,偷公安东西还专门跑到公安局门口来偷?
舒如烨眼眸微眯,紧盯着眼前这男孩子。
男孩子手被抓住,紧张无措,他想把手给抽出来,却被舒如烨紧紧握住抽不出来。
他怕自己被当成小偷,无措开口,“我我我我…”
结结巴巴了半天,男孩子看到有其他公安从公安局里面走了出来。
他赶紧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声音结巴快速道,“公安哥,哥…你看你兜里,你兜里有东西,有你想要的东西。”
兜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舒如烨另外一只手摸了一下衣服兜里面,里面好像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张。
男孩子见状,趁其不备,脱手而出,拔腿就跑。
他边跑边道,“哥,你回到公安局里面去看。”
舒如烨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男孩子背影出声,“哎!”
男孩子头也不回的狂奔离开。
舒如烨能感觉到这人是来给他通风报信的,这孩子应该也是怕一些事情,才选择这一出。
想到这些,舒如烨没有选择去追那孩子。
起身之后,他把倒在地上的自行车给扶了起来。
撑好之后,舒如烨又才将兜里的那张折叠起来的纸给拿了出来,展开看了一眼,眸色陡然一变。
他迅速把纸张重新折叠起来,放回到兜里,然后再推上自行车,转身回了公安局。
把自行车停回到指定位置后,舒如烨赶紧回到办公室,将办公室门关上,拿出那张信。
公安叔叔你好,之前看到你们有走访调查那两个外乡人失踪案件,我听我家里面人说,你们那边经过调查,最终给出的结果是那两个外乡人是四月八号晚上出的事。
听到四月八号这个日子,我也想到了一件事儿,但是我不知道我遇到的这件事情跟公安叔叔你们查的案件有没有关系。
就是在四月八号的那天晚上,我因为一些事儿,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走到就一开始巷子路的那一边时。
我有点肚子闹然后又憋不住了,我就躲到其中一个巷子里面去上厕所,上完厕所出来。
突然看到主巷子那条路上,应该有四五个人偷偷跟在了两个人的身后,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后面就把那两个人给扛走了。
我吓得赶紧躲了起来,躲了很久很久,我才敢回去。
我到家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多,我在那里至少待了一个小时,我觉得应该是在八九点的样子出的事。
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了一句带走,我可以肯定说话的是个男的。
公安叔叔,我就知道这些,信上的这些内容是我知道的全部内容。
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我怕我跟家里面人被报复,所以公安叔叔你看到的这封信是我下了很大决心才写的。
公安叔叔,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能不能不要来调查我,也不要来找我,我怕给家里面人带来麻烦,怕被报复。
谢谢公安叔叔。
舒如烨看完这封信,深吸了一口气,把纸折叠起来重新放回衣服兜里,除出了办公室找到周建平,章兴伟两人。
舒如烨出声,“建平,兴伟!”
周建平,章兴伟立马停了下来,目光随之落在舒如烨身上,“舒队!舒队!”
“来我办公室一趟。”舒如烨看了两人一眼,丢下话,转身回了办公室。
周建平,章兴伟对视一眼,赶紧去了队长办公室。
两人前脚刚进办公室,后脚舒如烨就把那封信递到了两人面前,“看这个。”
周建平疑惑地看了一眼大队长,抬手接过,查看。
章兴伟也凑了过去。
两人看到信上内容,心头皆为一震!
周建平:“!”
章兴伟:“!”
重大发现啊!没想到居然还有目击证人!
话说回来,这种情况,失踪的两人凶多吉少。
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所管辖的范围内没有发现尸体,其他分局有发现的无名尸体,他们都去对了一下时间以及身高体型,没一个能对上的。
对方不一定会在京市动手,弄到其他地方,什么荒郊野岭之类的,没办法找也没办法去弄。
章兴伟,周建平的心思差不多相同。
想到这些,两人内心的激动高兴逐渐褪去,转而变得凝重肃然。
章兴伟叹了一口气,“这两人有很大的可能性没了。”
舒如烨摇头反驳,“不一定。”
章兴伟,周建平视线落在舒如烨身上。
周建平反应过来,“可能是被卖了。”
章兴伟皱眉,“被卖了?”
舒如烨,周建平都点了下头。
章兴伟也想到了什么,双眼一亮,“对了舒队,之前我们不是在那附近抓到了几个拐卖的人贩子吗?如果这两人被卖的话,可以去找几个人问问,说不定有新的线索。”
这一点在周建平两人看信的时候他就想到了,想到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嗯。”舒如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去问问打听一下,看他们几个当时是怎么判的。”
他抬眼看着周建平,章兴伟,“我记得毙了几个,有两个情况,轻的送到农场去了。”
“你们两个带人去找找那附近的混混,经常夜不归宿的那种,问问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情况。”
两人应声:“是。”
…
秦舒这边。
他们六人在塘市休整了一天一夜,才坐上回松市的火车。
回松市的路上,也是要继续执行任务的。
火车芒站停了后,上车的人数暴增,过道上车厢里都站着人。
秦舒几人看到这些暴增的人数,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也只能提高警惕,打起十二分精神。
几人的分配工作还是跟之前一样的,车厢来回走动巡逻看看有没有人已经在违法犯罪或者在违法犯罪的边缘徘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