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灼亲了亲她的脸,在她耳边继续低语安抚道:“我知道,夭夭,我帮你,一会就不难受了,乖,把手松开,相信我夭夭,别怕。”边说着边尝试着轻轻拉开秦夭夭紧抓着浴缸边缘的手。
见她松手了,小心翼翼地就把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把她放在地上,单手搂着她的腰肢,防止她站不稳摔倒在地上。
候在一旁的陈姨见状,赶紧拿了一条大浴巾递给温灼灼。
温灼灼接过浴巾把秦夭夭裹住,对陈姨说道:”陈姨,夭夭这里有我就行,您先出去吧,把门也关上。
陈姨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意识不清,不断往温灼灼身上蹭的秦夭夭,还是点了点头,道:“好。”话音落下,就往门外走去,关上了门。
温灼灼听到陈姨走出去,关了门的声音,就把秦夭夭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再重新扯了一条干浴巾给她裹上,再把她抱了起来,往浴室外走去。
秦夭夭脸色潮红,眉头微蹙,被裹在浴巾里的手不断挣扎着,喃喃道:“灼灼...灼灼...热...好热.....难受...灼灼...难受...”
温灼灼边往床边走去,边安抚道:“我在,夭夭乖,一会就不难受了。”走到床边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把自己身上被沾湿的衣服也脱掉,才上了床。
秦夭夭挣脱掉身上的浴巾束缚,曼妙的身姿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整个人就像是藤蔓一般紧紧缠绕在温灼灼身上,难受得断断续续的呢喃喊着温灼灼的名字:“灼...灼...灼灼...”
温灼灼眸色渐深,声音低柔回应着她:“我在...夭夭...别怕...”
缓缓低头轻轻亲吻、安抚着秦夭夭,动作轻柔,但极其生涩地疏解着秦夭夭体内那股难受的燥热,房间里也随之响起暧昧的喘息声,温度似乎也因为两人的亲密接触而逐渐攀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温灼灼见秦夭夭逐渐平息了下来,就慢慢停下了动作。
目光柔情疼惜地看着陷入沉睡的秦夭夭,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带着无尽的心疼,沙哑喃喃道:“我的夭夭又受罪了”。
随后又把她抱去浴室一起泡了个热水澡,希望能把她身上的寒气驱逐,她泡了太久的冷水,不用想也知道她又得大病一场了。
温灼灼轻柔地帮秦夭夭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静静地守着她。
扣扣扣
温灼灼听到敲门声,轻柔地摸了摸秦夭夭的脑袋,低语道:“夭夭,我去开门,很快就回来。”
说完松开原本握着她的手,掖了掖被子,就站了起来,抬脚往门口走去,打开房门,看见门口站着三个人,看向陈姨问道:“陈姨,有什么事吗?”
陈姨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陈医生和护士,随后目光落在温灼灼身上,开口道:“陈医生她们配好解药了,大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温灼灼瞥了一眼陈医生,语气平静道:“不用了,已经解了,夭夭现在睡着了。”
陈医生目光忍不住地打量着温灼灼,好奇问道:“你也是医生? 怎么解的?”
她觉得温灼灼看她的眼神中好像带了一丝鄙夷,不由轻咳一声,解释道:“咳,是这样的,大小姐这次中的药比较复杂,它的药性是由两种物质相互作用才能触发的,而且,又加上这是我们第一次遇到这种卑鄙龌龊的药,所以...配置解药花了些时间。”
温灼灼眉头皱了一下,眸底压抑着怒火,声音沙哑问道:“是谁下的药?”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怒气。
陈医生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有些结巴道:“是...是先生带回来的一个男的做的。”
那个男的还挺聪明的,研制出这种药出来,下到牛奶里面的那种物质,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融合到牛奶里面,随机形成牛奶中的成分,还有那个引香,挥发得很快,十来分钟就会挥发得无影无踪,如果不是大小姐提醒,他们根本查不出来。
只是这聪明用错了地方,毁了自身大好前途,也是活该。
温灼灼狠狠的皱起眉,对秦父的反感又加深了几分,咬牙切齿道:“他就这么当父亲的? 让别人来欺负自己的女儿?那个男的呢?现在在哪里?”
陈医生面露难色,犹豫片刻道:“这...先生也许并不知情,至于那个人渣,他被保安押下去关起来了,等先生和夫人回来才能处置他,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帮大小姐教训了那个人渣一番了,给大小姐出气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眼前这个女孩说这些话,就是一看她的脸,就不由自主的想跟她多说些话,她实在是长得太好看,她对好看的人根本没有抵抗力。
温灼灼只觉得心中的怒火愈来愈旺,十分想揍人,问道:“他现在被关在哪里?”
陈医生看着温灼灼,心中不由感叹连生气都这么好看,安慰道:“这个我不清楚,不过你放心好了,夫人她一向都很护着大小姐,他敢对大小姐下药,夫人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他只会死得很惨。”
随后又道:“我先进去给大小姐做一下检查,需要了解一下大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说完就侧身走进房间。
陈姨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一脸怒容的温灼灼,最后没说什么,跟着陈医生进去了。
温灼灼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把心中的怒火压下来,转身进了房间。
陈医生仔细地给秦夭夭做了全面的检查,反复确认她体内的药性已被彻底清除后,心中对温灼灼愈发充满好奇。
她看着温灼灼,眼神中流露出诚挚与谦逊,问道:“能否请您请教一下,你究竟是怎么帮大小姐解除药性的呢?”言语间带着几分敬意和求知欲。
温灼灼想到了刚刚给秦夭夭当解药时的场景,眼神躲闪了一下,耳尖不由自主地爬上了一抹红晕,语气不自然道:“抱歉,不方便透露。”
陈医生愣了一下,语气有些可惜道:“这样啊。”
温灼灼见她没有出去的意思,开口道:“你们在这还有事吗?”
陈医生一懵,道:“没事了。”
温灼灼坐在床边,道:“没事的话,你们先去忙吧。”
陈医生现在听出来她这是在赶人的意思,心里很是疑惑,不明白温灼灼自己坐了下来,却要赶她们走,问道:“你...不出去吗?”
温灼灼目光专注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秦夭夭,声音带着无尽的忧虑道:“我要守着她,她泡了快半个小时的冷水,我担心她会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