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绮如鬼魅般移动空间,瞬移回到了她在京市的家,然后在附近的犄角旮旯里闪身出了空间。
她像一只机警的猫,先是回家四下查看一番,确认没有异样后锁好大门,又马不停蹄地赶往附近的邮局,查看有没有她的信件。
来到邮局,凤凌绮没有看到自己的信,但却看到了有慕斯寒的信,她顺手把信领了,签完字后。她又如蝴蝶般翩翩飞到了百货商店。在那里,她精挑细选了一些零食、奶粉和糖果等,然后在无人的地方,闪身进入空间,仿佛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秘密基地。
在空间里,凤凌绮像一只忙碌的小蜜蜂,将买来的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随后,她再次移动空间,来到了慕斯寒舅舅家附近。
在角落处,她闪身出了空间,蹑手蹑脚地走到楚家门口,小心翼翼地将准备好的东西放下。接着,她掏出纸笔,写下“凤凌绮”三个字,犹如书法家般郑重地将纸条放进东西里,又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大门。
凤凌绮敲完门后,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迅速躲了起来,密切观察着楚家的动静。待到慕斯寒的舅妈,从院里走出来,并四下张望时,凤凌绮已经如泥鳅般钻入了空间。
确定慕斯寒的舅妈将东西拎进屋里后,她才如释重负地移动空间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凤凌绮如鬼魅般移动空间,瞬间来到了某部队。她之前留下的地址,毫无疑问,便是这某部队。干爸干妈若来信,必定会寄至此地。
在这荒无人烟之地,凤凌绮闪身出了空间,宛如仙子般走到某部队大门口。她面带微笑,看向警卫员,轻声询问道:“同志,你好,请问文同志和康同志在吗?”
警卫员凝视着凤凌绮,随后回应道:“文同志和康同志在,请问你是?”声音中透着一丝疑惑。
凤凌绮柔声回答道:“我叫凤凌绮。”她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
警卫员听到这个名字,总觉得似曾相识,却又如雾里看花,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何处听过。他苦思冥想,努力收敛思绪,然后说道:“凤同志,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报一声。”
凤凌绮微微点头,静静站在原地,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亭亭玉立,等待着警卫员的归来。
文石迅速接起电话,当听到警卫员说外面有个叫凤凌绮的同志时,他如触电般扔下电话,风风火火地冲向康城的办公室,如老鹰抓小鸡般一把将康城揪起来,然后马不停蹄地向外狂奔。
康城被搞得晕头转向,跟着文石一路飞奔,边跑边气喘吁吁地问:“老文,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要去哪儿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等康城上气不接下气地跟着文石跑到大门外,他才恍然大悟,也明白了,文石如此匆忙的原因。
凤凌绮见到文石和康城,快步迎上前,笑盈盈地说道:“文同志,康同志,你们跑得这么急,是要去参加比赛吗?我可不会跑,逃也逃不掉啊。哦,对了,我来就是想问问,这段时间有没有我的信或者包裹?之前走得太急,我忘记更改地址了。”
闻听此言,文石和康城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失望。他们原本以为,凤凌绮此次回来是要继续担任教官,心中正暗自欢喜,却没料到,她仅仅是回来查看是否有信件和包裹,显然并无归意!
康城率先回过神来,赶忙回答道:“凤同志,这段时间确实有你的信件,也有你的包裹,我们一直都替你好好收着呢!”
话毕,凤凌绮微微点头,轻声说道:“谢谢康同志,文同志,请问信和包裹放在哪里?我取完就离开,以免打扰二位工作。”
文石也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道:“凤同志,你真的不打算回来了吗?”
对此,凤凌绮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回答道:“谢谢文同志的厚爱,只是我觉得,这里可能并不适合我。”
听闻此言,文石和康城不禁暗自叹息,不再多言。他们默默地领着凤凌绮去取包裹和信。
凤凌绮拿到信和包裹后,也没有丝毫停留,毕竟她已不再是部队中的一员,久留此地并不合适。她匆匆与文石和康城道别,便将信塞进包里,扛着包裹头也不回地离去。
文石和康城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自慨叹:“如此优秀的人才,离开实在可惜。”
凤凌绮离开部队后,如狡兔一般迅速闪身进角落,然后将包裹扔进空间。紧接着,她又如疾风般掏出信,匆匆打开,粗略地扫了一眼,随后又打开另一封信,简明扼要地看完。
凤凌绮朝着另一个方向转身离去,脚步匆匆,仿佛急于逃离某个沉重的阴影。她终于在一个可以打电话的店里停下,如同在沙漠中找到了一片绿洲,随手拿起电话,毫不犹豫地拨打出去。
“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郑所长的声音,低沉而浑厚,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阵闷雷。
凤凌绮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老头,是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仿佛是一只迷失的小鸟在寻找归巢。
“臭丫头,你咋才来信儿?这段时间没有你的信,也没有你的消息,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啊?”郑所长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凤凌绮的耳边回响,震耳欲聋,又如同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冲击着她的心灵。
凤凌绮的唇角微微勾起,挤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她的声音仿佛被风吹得颤抖起来:“老头,对不起,让您和干妈担心了!不过,您放心,我没事。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犹如一场噩梦,我一时有些无法接受,才没与您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