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绮稍微停顿了几秒,然后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药,向着潘二招了招手,认真地嘱咐道:“你听好了,这是消炎药,一天要给王大年吃三次。这是止痛药,等麻药的劲儿过了,他的腿会很疼,你就给他吃两片。还有这是退热药,等王大年醒了以后,你要经常摸摸他的额头,如果他发热了,就给他吃三片退热药;如果没发热,就不用给他吃,你记住了吗?”
潘二聚精会神地聆听着,然后狠狠地点头说道:“凌少放心,我全部记住了。”
听闻此言,凤凌绮露出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随即将药塞到潘二手中。
接着,凤凌绮走到猎鹰面前,正欲开口说话。却听到元哲迫不及待地问道:“凌少,你受伤了吗?”
话刚落音,凤凌绮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无足挂齿。”
说完,凤凌绮弯下腰,轻轻地拍了拍猎鹰肿得像猪头般的脸,问道:“你愿不愿意和我聊聊?”
猎鹰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他当然愿意聊,只要不断了自己的命根子就谢天谢地了。
凤凌绮一把撕下他嘴里的布,接着问道:“现在,我问你答,若有半句假话,我定让你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听明白了吗?”
闻听此言,元哲和潘二双腿不自觉地一夹,而猎鹰则像见到恶魔一样看着凤凌绮,乖乖点头道:“你问。”
凤凌绮质问道:“你今年多大?本名叫什么?跟着那个傲爷多久了?做那事多久了?”
猎鹰答道:“我本名叫黄鹰,今年二十六岁,跟了傲爷三年。接触那事是从半年前开始的,傲爷看我办事稳当,才把这事交给我。我只负责生产,贩卖由暴龙和怪兽负责。”
“啪”的一声,犹如惊雷在平地炸响,凤凌绮一巴掌拍在猎鹰脑袋上,气恼地说:“你们这些人,不好好做人,偏要做畜生。还暴龙、怪兽、猎鹰,你们以为自己是动物世界啊?看看你们那副德行,一个个装得人模人样的,其实都是十足的蠢货。”
此时,猎鹰如遭雷击,已然麻木,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女人不仅不讲武德,还是个十足的怪胎。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凤凌绮再次狠狠地拍了一下猎鹰的脑袋,呵斥道:“你瞅啥?有意见?有本事你起来打我啊?”
猎鹰听了,气得差点吐血,心中暗骂:“你让我打你,你倒是先把我放开啊!我被绑得跟粽子似的,怎么打你?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打不打你,好吗?”
凤凌绮看着猎鹰那吃瘪的模样,差点笑出声来,接着说道:“猎鹰啊,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以后就跟着我,改邪归正,好好赎罪;要么就是死路一条,不过在死之前,你得把自己的命根子吃掉,这样才能幸福地死去。当然,吃不吃可由不得你,我说了算。你好好考虑一下,到底是选一,还是选择幸福地吃掉自己的命根子,然后饱餐一顿再去死。”
听闻此言,猎鹰震惊得瞠目结舌,一旁的元哲和潘二更是哑口无言。他们心中暗想:吃掉命根子还能幸福地死去?这哪是幸福啊?分明是变态好吧!还酒足饭饱,她竟然把这当作享用山珍海味一般?
猎鹰一脸狼狈地看着凤凌绮,开口问道:“我跟随你,需要做些什么?”
话刚落,凤凌绮挑起眉,说道:“需要做什么,我会另行通知。但你必须遵守我的规矩,我的规矩并不难。其一,要对我绝对忠心,背叛我只有死路一条。其二,不能调戏良家妇女。其三,不能涉黄、涉毒、涉赌。你可以考虑一下,这三条你能做到哪一条?”
此时此刻,猎鹰如遭雷击,凤凌绮这句简单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刃,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头,让他感触极深。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面前的凤凌绮,心中思绪翻涌。自从跟随傲爷以来,他目睹了人性的丑恶、贪婪与邪恶。他曾亲眼看到傲爷的其他手下,玷污了无辜的少女,那少女绝望而无助的尖叫声,在他耳畔萦绕不去,始终挥之不散。他也曾看到一些人,为了吸食某片,而变得面目全非。
还有一些人,竟然为了赌瘾而输掉妻女,妄图借此翻盘。尽管这些行为令他不耻,可他还是在耳濡目染中被同化了!不过,他从未做过奸污妇女那种龌龊事,即使参与制作某片,也是阳奉阴违,很少参与,一般只是在旁边冷眼旁观。虽然内心极不情愿,但为了生存,也只能咬着牙去做。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郑重告诫他,不能碰毒,不能涉赌,更不能奸淫妇女。起初,他觉得这简直是个笑话,可当他看到凤凌绮眼中的坚定时,才意识到她并未开玩笑。此时此刻,猎鹰感觉以前的经历,就像一场荒诞不经的梦。
凤凌绮见猎鹰迟迟没有回答,不耐烦地吼道:“喂,你到底想好了没有?能不能快点儿?我现在疲惫不堪,没闲心跟你耗。你要是个爷们儿,就给个准话,别在这儿发愣。”
听闻此言,猎鹰收拢思绪,目光投向凤凌绮,疑惑地询问道:“我曾经涉足过某事,但你刚刚却说不能触碰,可我已经触碰过了,你还让我跟随你,这岂不是与你所言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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