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绮与老板枪中的子弹,如疾风骤雨般倾泻而出,瞬间全部被打光。两人各自盘踞一方,动作敏捷地更换着弹夹,紧接着,另一场惊心动魄的枪战如暴风骤雨般迅速展开。
此时,老板怒声吼道:“你究竟是何人?你是如何闯进来的?”
凤凌绮嘴角扬起一抹鬼魅般的邪笑,她并未理睬对方,而是在对方的子弹如流星般飞驰而来时,亦如闪电般迅速还击一枪。然而,朝着她呼啸而来的子弹,却无情地射穿了她的肩膀。
凤凌绮强忍着剧痛,打出了最后一枪,这一枪犹如炮弹一般,直接将老板手中的枪打飞。即便如此,凤凌绮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她乘胜追击,又接连发出两枪。
这致命的两枪,如同毒蛇般精准,分别击中老板的左膝盖和右手腕,老板如被重锤击中般,一个踉跄跪倒在地。可他的左手仍不安分,还妄想去够不远处的手枪,凤凌绮眼疾手快,再度开枪,这一枪如利剑般刺穿对方的左手掌。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板左手中枪的一刹那间,凤凌绮如同一阵迅猛的旋风般疾驰而上,她那凌厉的脚风呼啸着踢向老板的面颊。这一脚力道十足,不仅将老板嘴里的牙齿连同上面涂抹的剧毒一同踹飞出去,还使得老板如遭重击般身体倒飞而出。
"噗嗤!" 老板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其中夹杂着破碎的牙齿以及尚未完全溶解的毒药。这些东西伴随着鲜红的血液四处飞溅,但老板却并未就此罢休。尽管身受重伤,他仍然顽强地挣扎着试图挪动身体,一点一点地朝着后方缓慢爬行。
终于,经过一番艰难努力后,老板成功找到一面可以倚靠的墙壁。他使出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撑起身子,背靠在墙上大口喘息着。此刻,他的眼神宛如一条阴毒的蛇,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凤凌绮,仿佛要用目光将其生吞活剥。
面对老板充满杀意的凝视,凤凌绮只是微微一笑,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嘲讽之意。紧接着,她竟然当着老板的面,从容不迫地打开水壶盖子,"咕咚咕咚"地痛饮起里面装着的灵泉水来。
老板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对方究竟是如何闯进来的?又是怎样发现他的行踪的?难道是猎虎将人带进来的?可转念一想,似乎又不太可能!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对啊!他怎么把这一点给忽略了呢!他都能看出对方是个女人,或许她就是凤凌绮?
随着内心的猜测,老板的眼睛不自觉地瞪大,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仿佛要把她看穿。
而凤凌绮也不傻,对方的眼神变化,她全都看在眼里,自然清楚对方已经猜出她的真实身份。
她将水壶盖子拧好,然后蹲下身子,与老板对视着,开口说道:“看来,你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为何要突然对我下手,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一样东西,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还有,那个王红山是不是你们的人?”
“他是被你们胁迫才成为你们的人,还是他本来就是你们的人?当年,他和其他十四个人一起去执行任务,结果十三人牺牲,一人重伤昏迷不醒,只有他自己毫发无损,还得到了提拔,这其中是不是有你们在背后操纵?”
听到这样的话,老板可以肯定,她就是凤凌绮。可他还是想不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发现他的呢?
老板开口反问道:“你究竟是如何闯进来的?又是怎样发现此地的?”
“啪啪啪”,凤凌绮并未回应对方的问题,而是反手几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她阴恻恻地说道:“你给我搞清楚形势,现在你是阶下囚,我才是主宰者,不是你盘问我,而是我质问你,你可别搞错了主次。”
老板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烈焰灼烧一般,火辣辣地疼。他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凤凌绮,咬牙切齿地说道:“要杀要剐随你便,我是绝不会吐露半个字的。”
“哟呵,你还挺有骨气的!行,你不说是吧!可以,我有的是手段,让你乖乖开口。”凤凌绮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恶而放肆的笑容,仿佛恶魔一般。
随即,凤凌绮如鬼魅般迅速地掏出军刀和盐,在对方的身上,一刀又一刀地割着肉。每一刀都如此决绝,仿佛要割开这世间的黑暗。而每割一刀,她都将盐无情地倾倒在对方的伤口上,如冰雨般刺痛。
起初,老板还强忍着痛苦,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忍耐逐渐达到极限,终于无法坚持下去。随后,一声凄厉的“啊啊啊”尖叫声,响彻在整个密道之中,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悲鸣。
凤凌绮眼神一冷,伸手一把卸掉对方的下巴,同时如暴风般挥出两拳,重重地打在对方的门牙之上。这两拳,是为了让那刺耳的尖叫声消停,也是为了防止对方自残,否则她将一无所获。
当她开始盘问时,她轻轻地打开了空间里的录音笔,仿佛打开了一个秘密的匣子。而在折磨对方的过程中,她又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录音笔,仿佛不想让那惨绝人寰的声音泄露出去。她深知,如果这些声音被外界所知,别人可能会反咬一口,指责她是在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