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医学界都掀起巨大浪涛,燕京医院作为华夏的国立医院,也是非常有标志性的医院,居然存在这样的弊端。
而且这个驻颜手术居然是危害他人性命。
很多医院暴露出来,之前有类似的患者前往他们的医院,医馆进行就诊,奈何他们查不出病因。
却没想到神农医院第一附属医院查出来,并且把病因公布,很多人都知道之后懂得如何救治。
也开始纷纷接收这方面的患者。
不过燕京医院的名声算是彻底玩完了。
“燕京医院作为我国著名医院之一,居然有这种勾当,真是医学界的耻辱。”
“现在燕京医院的患者基本都已经转出一空,谁还敢在里面,谁知道下一个要被害死的会不会是自己呢。”
“前段时间闻名的神农医院第一附属医院果然名不虚传,我们医院没查出来的病因,他们居然查出来了,并且施于援手,前段时间我们医院的高层被他们邀请,还愿意传授针法。”
“我们医院也接受了神农医院的协议,得到他们的针法,现在我们医院的医生都在学习,表示这针法非常好用,现在效率提高了很多。”
论坛上各种言论,这次的事件爆发出来,也算是一个重大警示。
有些医院存在弊端,利用不正当手段进行谋取利益,最终收到了严重的惩罚,燕京医院就是一个大大的实例。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耿医生,由于我们不承认盗窃神农医院第一附属医院的《肉骨经》,他们明天律师函将会发到医院这边来,直接是发给您个人的。”
一位护士站在耿医生的办公室内,声的道。
“什么?神农医院非得做这么绝吗?我们明明修改了的。”耿晓平气愤的道。
“耿医生,最近燕京医院出了大事,其中神农医院有大功劳,现在很多医院都倾向于神农医院,而且很多医院和神农医院都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我觉得我们即使承认也没关系,就是道个歉,依然可以合作的。”
护士分析了一下,道歉之后合作,神农医院那边的人已经表明态度。
但是耿晓平拉不下这个脸,就是不愿意承认。
“不承认,坚决不承认,我们本来就没有盗窃,为什么要承认!不是我们盗窃的。”耿晓平坚定的道。
确实不是他从神农医院那边盗窃的,是别人盗窃之后卖给他的,他可是重金买来的,只要不承认,看他能怎么办。
“耿医生,今天下午时,院长打你电话打不通,让我过来通知你,明天医院高层召开会议,早上九点,你必须到场。”
护士很淡然的道,他知道耿医生倔牛的性格不会承认,而医院不会让这种危害到医院名声的人存在。
耿医生的地位危矣,能不能继续在这里当医生还是另一回事。
“什么?我……”
…………………………
神农医院第一附属医院,徐振东和苏以珂还有苏流欢坐在办公室内。
苏流欢看着对面的女孩,非常认真的倾听,道:“姐姐有什么要求,您。”
苏以珂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们的家事,我不想管,再了,我也不是你们苏家的人。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吧,你们继续谈你们的事。”
苏以珂最终还是没有提出自己的要求,苏家现在的事业已经萎缩到连二流家族都比不上。
“谢谢姐姐!”苏流欢嘴巴很甜,看向徐医生,道:“徐医生,我对你稍微做了点调查,黑龙推荐您不是没有原因的,我爸是想要修炼武道而导致下半身瘫痪,经脉堵塞,神志不清,属于武道残疾。”
“而在很久之前,您给肖世军治疗过类似的伤势,他也是武者,还有在最近,你还给江南省省书记陈行政的爸爸陈啸良治疗,他也是瘫痪,修炼出了岔,所以您是最有资格的。”
苏流欢话很有条理,不急不慢,眼神真诚,带着请求的语气,确实让人感觉有点亲和。
“看来你功课做的很足!”徐振东看着他,再看向苏以珂,对于苏家,他并没有更多的好感,谁让苏天雄辜负了陆雨筠,让她们母女俩在外面受委屈二十多年呢。
苏流欢站起来,扑通跪下,诚恳的看向他,道:“徐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爸爸,我知道我们苏家之前做了很多对不起您和姐母女的事,但我们愿意给予任何的补偿,哪怕让我死,我都毫无怨言。”
大丈夫能伸能屈,苏流欢为救父亲跪下。
此乃大器可成也。
“你也看到了,我最近很忙,医院的患者这么多,分不开身。”徐振东很随意的道。
“徐医生,我们不急,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我们等您有时间!”苏流欢坚定的道。
“起来吧!”徐振东平静的道。
苏流欢站起来。
“你先回去吧。”徐振东继续道。
“那我就不打扰了,徐医生再见,姐姐再见!”
苏流欢退出去,出了办公室的门口,他的嘴角露出笑容,那是洋溢的高兴。
“总体来,这算是一个好的信号,徐医生没有拒绝,那就还有希望。”苏流欢声的嘀咕,加快步伐回家,继续道:“我叫苏以珂姐姐,她没有反抗,明她还是愿意接受我的,这都是好的信号。”
待到苏流欢出去,苏以珂看向徐振东,轻生道:“悬壶济世,不问出身,不分贵贱,这不是你的行医准则吗?难道是因为我?”
徐振东站起来,牵着她的手,道:“谁让你是我媳妇,我也是人,也有情绪,苏天雄让你们母女受这么多年的委屈,我自然也没什么好感,抗拒给苏天恒看病也算是人之常情吧,走吧,我们回去吧。”
两人手牵手回去了。
路过刘若香办公室时,听到哭泣声传来。
敲门,里面的哭泣声停止了。
刘若香开门,看到师父和师娘。
徐振东看到她的眼眶中还浮现泪水,眼眶红红的,很明显刚刚哭过,而且哭得很厉害。
“若香,你怎么了?”徐振东问道。
“没……没事,师父!”刘若香努力的挤出笑容,道。
“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我们,要是谁欺负你了,师父帮你解决。”徐振东还是很关心的问道。
“真没事,就是想宇了,刚刚和他打电话,他在那边过得不好,刚刚给我抱怨整天被虐待,我心里难过。”
刘若香刚刚抹掉的泪花又浮现出来了。
徐振东倒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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