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加入,一个拒绝,这点倒是让徐振东有些意外了。
眼眸微微抬起,看过去,拒绝的人毅然是史院长,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仿佛对古针法不感兴趣一般。
面对古针法,可以是没人可以抵挡它的诱惑力,这些人都是被古针法引诱过来的,对古针法没兴趣,那肯定是假的。
但,面对这样的诱惑力,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拒绝呢,反正即使输了,他也不损失,遭罪的人是昌言才不是吗?
对于史院长的拒绝,不仅仅是徐振东诧异,其他人也非常诧异,纷纷看向史院长。
“史院长,这是为何?”边上的温院长忍不住问道。
“没有为何,我也快要入土,不想参与这些纷争,未来是年轻人的世界。”史院长似乎不愿意多,眯着眼眸看向徐医生,这深邃的眼眸含有某种复杂的情绪在里面。
“难道你不想一观古针法?”温院长问道。
“如果有机会,我肯定想看看,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史院长着,沉默了一会儿,道:“有些东西不属于你的,最好不要强行占有,不是好事。”
“史院长,既然你不想拿,那我们自己也可以拿!”温院长站起来,看向其他两人,两人也站起来了,三人对视一眼,走向舞台。
看到三人走上来和昌言才并肩而站,四个人站成一排,正面看着徐医生,四人形成一种强大的气场,欲要压制徐医生。
可是徐医生一脸淡然,不为所动,目光好不避违的看着四人,嘴角微微勾起,邪魅的笑容出现在脸上。
“徐医生,以身试药,如果你输了,你的古针法《回魂针法》是我们的,我们立帖为证!”
温院长看向徐振东,一股势在必得的架势,丝毫不会畏惧,三个宗师级别的医师难道还比不过这徐医生一人?
“好,立帖为证,有法律效应,这样谁都不用负责,后果自负!”徐振东嘴角微微勾起,永远记住这四个人的模样。
马上安排律师过来草拟生死协议,同时把赌注条款加进去,所有的一切弄好,大家都非常有耐心的等待。
同时气氛也是非常紧张的。
“刘医生,你们跟在徐医生那么长时间,你觉得徐医生能赢吗?这以身试药,可是存在生命危险的。”庞守晋担心的着。
刘若香盯着师父看了很久,还是有些不太确定,道:“师父想来做事都非常稳妥,在做每一件事之前都会有准备的,我相信师父这次不是鲁莽行事。”
“师父不会输的。”罗宇之前还非常担心,突然嘴角得意的着。
“宇,你这态度转变的够快啊!”王恩浩看着他,有些疑惑。
“刚刚我看到了师父的一个笑容,那个鬼魅的笑容一出现,我就知道这些人都上了师父的当了。”罗宇一脸得意的着。
众人关注舞台上的比试,以身试药,以身为媒,承载病情,先破坏身体,在进行医治,当然,破坏是人为破坏,是你的对手破坏,然后你们这边的人进行治疗。
昌言才有三位宗师级别的医生给他治疗,但徐医生是自医。
这样的大胆赌注从未见过,所以大家都非常感兴趣,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次的结果。
都医者难以自医,徐医生一个人,如何能做到自医呢!
徐振东和昌言才两人坐在两个转盘上,边上站着两个人负责转动转盘,方面两人施针破坏对方的身体机能。
两人同时进行,破坏完成之后再进行治疗,当然,如果你是医者,你可以自医,随时可以开始自己的治疗。
这就是比赛规则!
“可以开始了吗?”徐振东看着昌言才,嘴角露出邪魅的微笑,让人有些冷颤,他的脊梁骨微微一冷,余光看了看边上的三位宗师级别医师,稍微安心下来。
“开始!”昌言才平静的着。
两人同为中医,银针放在边上,随手拿起,非常舒缓的拿起银针,手上三根。
“昌医生,你先来!”徐振东缓缓的着。
昌医生也不客气,一根银针照着徐振东的太阳穴就来了一针,银针进去,稍微往边上偏一下,已近一寸的银针再进一寸。
徐振东靠近被施针的眼睛猛然一眨,没想到这人第一针就这么狠,直捣脑部神经,一旦出问题,整个人随时都会痴呆。
一股真气运转,慢慢的包裹住附近经脉,完全护住稍微挪位,伤不及要害,但扎在血肉上还是有些痛的。
“到我了!”
徐振东手中一根银针出现,扎在他的隐白穴上,稍微一用力,银白色直接出现轻微的血液渗透。
“隐白穴,神经泪目!”温院长惊愕,看着昌言才穴位渗透出来的丝丝血迹,有些着急的看向另一外医生,道:“卓医生,神经系是你的强项,应该可以吧?”
卓医生也是眉宇间一皱,有些不太确定,道:“希望不要彻底损坏,我还可以补救。”
三位医生分别是燕京为民医院第一附属医院副院长卓俊鹏、燕京医院院长温伯谦、燕京中医院副院长艾仗横。
这三位中,卓俊鹏和艾仗横是中医,温伯谦是西医,现在中西医结合来为昌言才保驾护航。
接下来是昌言才出手。
第二针,他施在徐振东的阳白穴,这里主要是大脑神经和下面神经的交接重要位置。
昌言才出手真狠,一来就像从神经入手,这可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所谓打蛇打七寸,攻击人当然是攻击最脆弱的地方。
第二针,徐振东二话不,拿起银针直捣丹田,一针下去。
昌言才白眼一翻,整个人昏厥过去。
“这……”
三位宗师医生看到昌言才昏厥,直接无语,这才第二针就把人弄昏厥。
“徐医生,你这……怎么也得三针以上吧!”艾仗横有些不乐意了,因为看到徐医生依然跟个没事的人一般坐在这里。
徐振东有点犯迷糊的看着他,道:“三针吗?”
完,把昌言才的鞋脱下来,看到一只五颜六色的袜,一股臭味传来,不过徐振东没有嫌弃,在他的脚底板轻轻按几下,昌言才悻悻的睁开眼睛,不过一股痛楚传来,那种钻心的痛让他面目狰狞。
“昌医生,现在到你出手第三针了。”徐振东看着躺在地上的昌医生,淡淡的竖着,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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