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都干了什么,怎么连连解构议会的星神都来找你来了。”
符玄气势汹汹,劈头盖脸的对着椅子上的景元一顿说。
而坐下来的景元和符玄身高差不多,说起来也比平常有气势。
对于罗浮突发的意外情况,景元也是格外的头疼。
星神跑到罗浮大门口,叫嚣着让自己开门。
自己刚准备过去,玉界门被拍碎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议会的人也找了过来,说他们要去流云渡接自家领主。
星神不用管,祂只是为领主开个门。
至于议会这帮子人,景元也是操碎了心。
“符卿,我也不知道啊。”
“但议会的人不是说是为了给他们领主开门吗?更何况那位星神还帮我们把玉界门修好不是”
符玄开始图穷见匕,暴露出自己的想法。
“他们说你就信啊,你这个将军当的能不能管点用,不行就让我上。”
景元笑着摇了摇头。
“符卿,你还是太急了。”
“吾一日不退位,你终究是太卜。”
此时的符玄犹如一只生气的小猫,满是愤怒。
“那快退位让贤啊。”
正好这时,辛雯带着人走了进来。
景元有了转移注意力的话题,轻咳了两声。
“符卿,注意下形象,可不要让客人见了笑话。”
符玄气鼓鼓的看了景元一眼,娇小可爱的身材如同小奶猫一样。
“我就离开了,你自己接待去吧。”
这次算你好运,下次再来催。
“景元将军,我带着我家领主过来了。”
辛雯一进来,就询问道。
对于符玄和景元的争执,辛雯并不在意。
景元先看了一眼辛雯带过来的人,想要看看那位是他们的领主。
但看了一圈,也没认出来。
实在是都不像啊。
首先排除被机甲抱着的那俩,谁家领袖这么没有面子。
还有那个一看就智商不高的粉毛少女,更不可能了。
也就那个褐发的中年男人有这种气质,但是站位却不是主位。
以防出现认错的情况,景元开口询问。
“不知那位是?”
辛雯从星光守卫手里接过伊巡渊,在景元眼前晃了晃,并且给他介绍了旁边的人。
“领主大人是这个,不要认错了。”
“给你介绍一下,领主叫伊巡渊,现在加入了星穹列车,是一名开拓者。”
“旁边几位是列车的人…”
景元看着昏迷不醒的伊巡渊,陷入头脑风暴。
解构派系的领袖真朴实无华啊,光看着就稚气未脱、涉世未深的样子。
景元敢拍着胸脯表示,这样的年轻人,自己能把他卖了,他还得帮自己数钱。
解构议会怎么想的,选举了这么一个人当领袖。
难不成他们的高层都失智了?
恩,好像有这个可能。
毕竟在罗浮的那个议长,精神状态就不正常的。
至于星穹列车,来的正是时候,完全可以充当奇兵。
虽然不知道议会和列车什么关系,但比议会那帮不正常的人好太多了。
“欢迎来到罗浮,不过伊巡渊领主怎么这个样子?”
提到伊巡渊,辛雯就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很是无奈。
“在流云渡被人敲闷棍敲晕了了,过会儿就会恢复,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智商。”
“过会儿,我得找一下议长,让他看看,留下病根就不好了。”
“凶手和你们没关系,是我方误伤。”
景元再一次被震惊了,这不会是辛雯敲的闷棍吧。
这么看来,议会内部的矛盾挺大的。
“我代表罗浮对伊巡渊受伤默哀三秒钟。”
“若是需要,我可以请龙女前来查看。”
三月七心里疯狂吐槽。
将军,你敢不敢多默哀一会儿。
就三秒,忽悠人呢?
景元在默哀三秒后,目光就转向了列车的人。
“我想问一下,你们列车的人也是和议会的人一样来罗浮游玩吗?”
瓦尔特上前一步,以表示自己是列车的主事人。
“不,我们此行是为了帮助仙舟封印星核而来。”
景元面带微笑,语气很让人舒适。
“我感谢你们对仙舟的好意,但这毕竟是我们仙舟内部事务,只能由我们自己来解决。”
“但来都来了,我又怎么会让各位无功而返。景元另有一事相求,只能拜托各位。”
三月七看了看杵在一边的辛雯,很是疑惑。
“为什么不找议会的人呢?他们也在罗浮诶。”
不等景元回答,辛雯就单手叉腰,开始解释。
而辛雯怀里的兔子则跑到了她的肩膀上,缩成一团。
“你以为景元不想吗?负责保卫我们外交团的特战队,因为聚众淫乱被关进了小黑屋。”
“我的副使因为好奇苏打豆汁的味道,把自己喝进了丹鼎司。”
“另一位副使被传销组织骗走了,现在都不知道人在哪。”
“而议长,呵呵,天天勾栏听曲,眷顾于百花之中,成为了社会废人。”
“不仅如此,还给景元将军的狮子剃了地中海,大半夜闲的没事干把熟睡的景元将军按摩,这样的事还有很多。”
“剩下的人也基本上是出工不出力,贯穿摸鱼一道。”
三月七陷入了沉默,这确实不太好诶。
让议会的人帮忙,哪怕不是在帮倒忙吧。
景元也很无奈,议会的人也很有能力,但就是不干正事。
大半夜来给自己按摩,差点没把自己吓死。
一问原因,睡不着。
有病啊,睡不着就来扰人清梦,能干点人事吗?
还有那个被传销组织骗了的副使,多大的人了还能被骗。
瓦尔特出言打破了这个局面,议会干的事也算是让他开眼了。
“不知将军要拜托我们什么事?”
景元也收起来伤感,以令人舒适的语气说道。
“数日前,我们抓捕了一位星核猎手,名为刃。”
“经过太卜司的勘查,我们截获了另一位星核猎手卡芙卡的通讯记录。”
“至于通讯对象嚒…”
瓦尔特陷入沉思,作为大人的他需要考虑里面的深层含义。
星高高举起了自己的手。
“我知道,是我们。”
景元继续说道。
“太卜司认为你们必是同党,毕竟卡芙卡连自己的女儿都压在列车上,我说不可能。”
“卡芙卡哪有女儿?就算她想有,也没有那个时间。”
“更何况星穹列车行事正派,岂会和星核猎手这样的宵小之辈同流合污?”
一道声音幽幽地响起。
“景元,你所托非人啊。”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星穹列车确实和星核猎手同流合污。”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