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远顿时心慌的不行,就怕妻子误会什么,连忙解释:“小梨,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普通的同事!平日里,我从来都不会主动跟她说话,也没有单独跟她在一起过,今天也是她拿着破饼干来纠缠我的!”
小梨心里自然明白,贺长风即便要勾搭女人,都绝对不可能会在这样的一个夜晚,一个单位的人都在的夜晚,干出这样愚蠢的举动来。
而且,就算要勾搭,要苟且,怎么也得把门关上啊!
就这么敞开门,敞开窗户,干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不是脑子有毛病么?
而且,就刚才她所见、所听,很明显是这个女人不要脸,想要碰瓷贺长风的。
不过,从刚才那女人的话里,她也听出了一点苗头。
就是这女人,纠缠贺长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既然如此,贺长风为什么不早早的把人给调走啊?
如今,他可是一把手,把一个小职员调去别的分所,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
不说调去县里,调去这市里的任何一个分所,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没有调走呢?竟然还留着她,给她时间跟机会,搞出这样的一出恶心事来!
她也知道,丈夫太过优秀、太过帅气,觊觎他的女人一定少不了。而且,还是属于那种清理了一个,又会有人前仆后继,飞蛾扑火。
后世俗称的,恋爱脑女人,或者是单纯的想要攀高枝的女人。
这两种女人,都非常可怕,往往会不管不顾的,做出疯狂的举动来。
哎,还是贺长风低估了这些女人的疯狂跟无耻啊!
不行!这一次,既然被她给撞上了,就必须抓住机会,狠狠的给他一个教训。
不然,日后在她顾及不到的地方,在他去这里那里出差的时候,被人钻了空子,那该如何是好啊?!
不过,教训他的事情,可以私下里进行。
如今,当务之急,是解决好眼前的事情。
小梨都没有搭理他,径直上前飞快的点了杜芳菲的哑穴,然后掏出一个迷你相机,对着她接连按了好几下快门。
紧接着,在她震惊到惊恐的目光中,飞快的把她的衣服扣子给扣好,把她凌乱的头发给重新扎好。
又不由分说的,往的嘴里塞了一粒她自己制作的宝塔糖。
这是给小孩吃的打虫药,而且还是入口即化的。
可是,杜芳菲不知道啊,还以为给她吃的是什么毒药。
她惊恐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啊啊啊的叫着,就是表达不出来: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是不是毒药啊?!
“三个小时之后,你这哑穴会自动解除,这算是轻的惩罚了!
不过再有下次,你就做好心理准备,当一辈子的哑巴吧!还有,想必你自己也很清楚,这相片可不是什么可以见人的东西!
如果你老老实实的做人,老老实实的工作,不再起什么幺蛾子,那么这相片我将永不示人!不然,或许会出现在你父亲跟兄长眼前,或许会出现在你未来公公跟丈夫的眼前,又或许会被贴的满大街都是!
总之,但凡你有一点不老实的苗头,你就等着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吧!到时候,不但你自己没有好日子过,还会连累家人被人说三道四,没脸见人!”
小梨说这番话的时候,用了很强的精神暗示,告诫她要老实听话,绝不可做出有损贺长风一家的事情来!也包括,廖小梨的亲人,她也绝对不能有半点伤害。
“好,我知道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会好好做人,好好工作!”
此时此刻,杜芳菲的心里,啥想法都不敢有了,老老实实的承认了错误,做出了保证。
“好了,知道错了就好!回去你自己的工作岗位,好好呆到天亮,到时候人事科长会给你办理工作调动!去到新的工作岗位,踏踏实实做人,勤勤恳恳工作!”
小梨摆摆手,像赶苍蝇一样,把她给打发走了。
“小梨,我……”贺长风见她的脸色很难看,心里着急的很,连忙去门关上,想要跟她解释清楚今晚的事情。
小梨把一个保温饭盒,啪的一声放在了桌面上,面无表情的道:“吃饭吧!隔墙有耳,有什么话,回到家里再说!”
“好,那我先吃饭。”贺长风见她还关心自己吃饭的问题,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这说明她的心里还是信任自己的。
只不过,或许嫌弃他做事不够麻利,不够果断。
哎!也是这段时间,他忙的很。几乎每天都要出外勤,呆在办公室的时间很少。一个月里,甚至有三分之一的时间,要出省办案。
忙来忙去,就把杜芳菲这茬给忘了。
不然,他早就至少把她给调去城西的派出所了。
城西派出所,是离桔城离市局最远的派出所,所长也是个退伍军人出身的。对不规矩的人,向来很瞧不上,要多严厉就有多严厉。
如今,说啥都晚了。也不知道,回去之后,会不会被罚跪算盘啊?
也幸好她够谨慎,就在贺长风开始吃饭的时候,有人在门外偷听。
这是眼红贺长风的人,时刻想着要抓他的把柄的人。
这个人之前一直盯着杜芳菲,就等着她去纠缠贺长风,然后抓个正着。由此,来拿捏二人,为自己谋利。
贺长风后来知道了,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果那天晚上,小梨没有去局里的话,他十有八九有口难言,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会儿,那人正贴在门上偷听。
小梨五感敏锐,一开始其实就觉得外面有一道呼吸声,似乎老是停在门口不动。
她就怀疑,是不是有人偷听?
她没有立刻去开门,反正贺长风在默默的吃饭,二人也没有打算聊什么机密的事情。
所以,她就等了一会儿。见贺长风吃的差不多了,就站了起来,悄无声息的来到门边,猛然把门给打开了。
“哎呦!”随着惊呼声,一个三十六七十的男子,朝里狠狠的扑倒在了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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