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非晚沐浴完毕后,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缓缓地爬上床榻,并轻轻躺下。此刻的她身着宽松的睡衣,那柔软的布料却被稍稍掀起一角,将她那如珍珠般光滑圆润的孕肚展露无遗。
她手中紧握着一瓶散发着淡雅香气的身体乳,目光则凝视着放置于一旁的手机屏幕。手机里正播放着一段视频,迟非晚已经反复观看了数遍。
正当她准备打开盖子时,突然间,卧室的门毫无征兆地敞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迟非晚原本放松的神情也瞬间变得警觉起来。
她迅速坐起身来,放下睡衣的衣角,紧紧盯着那扇刚刚被推开的房门。
江淮序进门,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迟非晚松了一口气,手机都还没有解锁,就听见江淮序叫他。
她不情愿走到浴室的门口,提高了音量:“干什么!”
“晚晚,你……衣服……进……来”
隔着一扇门,里面还有淅淅沥沥的水声,有些听不清。
迟非晚拧着眉:“什么?”
就在那一瞬间之后,浴室的门毫无征兆地突然开启,迟非晚瞪大了眼睛,惊愕无比地望着出现在眼前那个赤身裸体、毫无遮掩的男人。
她的心跳瞬间加速,脸颊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火焰般,迅速变得通红滚烫起来。
而此时的江淮序却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紧紧抓住迟非晚的手臂,用力一拉,将她硬生生地拽进了浴室之中。
紧接着,他如同熟练的舞者一般,优雅而又果断地褪去了迟非晚身上的衣物。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之感。
浴室的地面异常湿滑,稍有不慎便可能会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因此,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站着,甚至连轻微的移动都不敢尝试,唯恐一不小心就会酿成大祸。
此刻的她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全身紧绷,眼神中流露出恐慌。
徐徐上升的雾气,模糊了迟非晚的视线了,江淮序的视线向下移,没有衣服的遮掩,那微微凸起的小腹果然明显。
江淮序握住了迟非晚的腰肢,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感受那里的小生命。
迟非晚就这样被江淮序禁锢住,旁边是花洒的水,溅在光滑的地板上泛起涟漪。
刚刚洗完澡的迟非晚,身上又被打湿了。
江淮序这人就是重欲,别说十一个月了,就算是一周他都能难忍。
夜间的时候,迟非晚不止一次江淮序去浴室冲澡,当然不是热水而是冷水澡。
夏天他都洗冷水澡倒没有什么,之前国庆在家的七天,他就洗了五天的冷水澡。
江淮序将迟非晚抵在暖和的墙面上亲,另一只在她的身上游走,就像是打火机在身上烧一样。
迟非晚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她试图反抗,但江淮序的力量太大了。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江淮序的肩膀。
“别......淮序......孩子......”迟非晚喘息着说道。
江淮序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低头看着迟非晚,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随即被欲望所掩盖。
“我会小心的......”江淮序轻声说道,再次俯身亲吻着迟非晚。
水温渐渐升高,蒸汽弥漫着整个浴室,仿佛将他们笼罩在一个私密的世界里。
迟非晚的思绪渐渐飘远,她忘记了抗拒,沉浸在江淮序热烈的吻中......
半小时后,迟非晚穿着睡衣出来,白皙的锁骨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待江淮序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时,迟非晚又冲进浴室吐了,她在浴室待了好久,出来的时候锁骨上的印记淡了很多。
江淮序就在那里翻看她的手机,迟非晚又重新躺回床上,放在床上的身体乳却到了江淮序的手上。
迟非晚想要从他手上夺过身体乳,却见江淮序转过来,一本正经道:“我帮你。”
迟非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好意思道:“我自己来。”
江淮序笑了笑,知道迟非晚害羞,但有些动作她一个人可完成不了:“又不是没有做过更亲密的事情。”
刚才在浴室两个人都是坦诚相见,这个可比不上刚才的千分之一。
迟非晚只得乖乖躺好,缓缓掀开了自己的睡衣。
江淮序看了两三遍就会了,手机放一边,身体乳就挤在自己的掌心,反复的揉搓,直至掌心发热。
柔和的灯光洒在温馨的卧室里,江淮序轻轻地坐在床边,目光中满是温柔。迟非晚靠在床头,微微隆起的腹部散发着生命的气息。
江淮序的动作轻柔至极,生怕弄疼了女主。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在女主的腹部滑动,那身体乳在他的轻抚下,渐渐散开。
这个可是讲究手法的,江淮序看上去挺专业的。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身上,为他增添一丝温柔的气质,江淮序轻声询问:“这个多久涂一次?”
“每天晚上都要涂。”迟非晚声音很轻,她看着江淮序认真的样子,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江淮序点点头,“以后我每天都帮你涂。”
说完,江淮序又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迟非晚的肚子,“宝宝,爸爸妈妈爱你。”
迟非晚脸上洋溢着笑容,她伸手摸着江淮序的头发,“江淮序,你要是每天都是这副样子就好了……”
这样她活的就没有这么幸苦了。
江淮序抬起头,看着迟非晚,“我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迟非晚:“……”
男人究竟是怎么做到比女人都自信的。
是不是自信是男人与生俱来的。
关灯准备睡觉,凌晨一点的江家还亮着灯,不是有人熬夜而是有人吵架把熟睡的人都吵醒了。
迟非晚的睡眠本来就很浅,争吵声有这么大,她迷迷糊糊地醒来,推了推旁边的江淮序/
江淮序倒是多闹都能继续熟睡,还好江淮序有一张帅气的脸蛋,要是丑一点,他睡成这样,迟非晚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
迟非晚扶着腰身下床,旁边的江淮序也打开了灯。
家里已经好些年没有发出动静了,江淮序从床上下来,扶着迟非晚的手臂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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