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非晚从床上悠悠醒来,只觉得脑袋昏沉,视线也有些模糊。
待意识逐渐清醒,她惊恐地发现周围是全然陌生的环境。
房间的布置很温馨,白炽灯照亮整间卧室。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神色却在瞬间巨变。
只见手腕上被沉重的铁链子紧紧束缚着,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的心底泛起阵阵寒意,就连脚踝处,也同样套着牢固的铁链子,限制了她的行动自由。
迟非晚试图挣扎,铁链碰撞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一丝逃脱的线索,然而除了眼前这冰冷的墙壁和那扇紧闭的房门,什么也没有。
脚踝处的铁链只允许迟非晚在房间里活动,这间卧室还配备了卫生间。
卧室的窗户被钉子用木板钉的死死的,让人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迟非晚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不知道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
房门被打开,在看清那人时,迟非晚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为什么要囚禁我?”迟非晚声嘶力竭地吼道,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恐惧。
男人缓缓靠近她,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她就本能地往后退,直至后背抵到冰冷的墙壁,再也无处可逃。
直到男人弯腰拿起了地上的铁链,迟非晚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往男人的方向靠近。
男人将铁链拴在了床柱上,双手捧起迟非晚的脸,轻声说道:“因为喜欢你。”那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
当男人的手触碰到她的脸时,迟非晚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声音也带着明显的哭腔:“清影哥,你先放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如果知道会有今天的局面,当初迟非晚就不会去后花园。
江清影的指腹顺着迟非晚的鼻子向下移,“放你离开,然后跟江淮序结婚吗?”
迟非晚眼角挤出一颗眼泪:“我何时说过我要嫁给江淮序,清影哥我求你了你放我离开行吗?”
所有人都认为,迟非晚会嫁给江淮序,哪怕二人之间没有婚约,大家也默认了这对“夫妻”。
江清影擦拭迟非晚眼角的泪水:“别哭啊,晚晚。”
江清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迟非晚突然想起小时候江南墨给她说的。
家里收养的流浪猫因为不喜欢江清影,他就把流浪猫卖给了猫贩子。
迟非晚别过头,蓝眸里没有一丝光芒:“疯子!”
江清影哈哈大笑,看向迟非晚的眼神不再是刚才的柔和:“江淮序也是疯子,那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同居?
陈家大公子和黎琼的事情给我启发,如果我们生米煮成熟饭,那你就是我的了。”
迟非晚身下的拳头攥紧,步子缓缓向后移动,“我和他同居?你能查到我的行踪,却没办法查到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国外。
江清影,你行不行。”
如果知道会有今天的局面,当初迟非晚就不会去后花园。
那个看似美丽宁静的地方,却成了噩梦的开端。
江清影的指腹顺着迟非晚的鼻子向下移,语气中带着一丝嫉妒与不甘:“放你离开,然后跟江淮序结婚吗?”
迟非晚眼眶挤出一颗晶莹的眼泪,声音颤抖着说道:“我何时说过我要嫁给江淮序,清影哥我求你了你放我离开行吗?”
所有人都认为,迟非晚会嫁给江淮序,哪怕二人之间没有婚约,大家也默认了这对“夫妻”。
可谁能想到,如今竟会是这样一番光景。
江清影轻柔地擦拭迟非晚眼角的泪水,动作温柔,可眼神却无比执拗:“别哭啊,晚晚。”
江清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迟非晚突然想起小时候江南墨给她说的。
家里收养的流浪猫因为不喜欢江清影,他就把流浪猫卖给了猫贩子。
如今想来,或许这就是他性格中偏执极端的端倪。
迟非晚别过头,蓝眸里没有一丝光芒,绝望地骂道:“疯子!”
江清影哈哈大笑,看向迟非晚的眼神不再是刚才的柔和,而是充满了疯狂与执念:“江淮序也是疯子,那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同居?陈家大公子和黎琼的事情给我启发,如果我们生米煮成熟饭,那你就是我的了。”
迟非晚身下的拳头攥紧,指节泛白,步子缓缓向后移动,怒目而视:“我和他同居?你能查到我的行踪,却没办法查到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国外。
江清影,你行不行。”
江清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死死地盯着迟非晚,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管怎样,现在你在我手里,别想着能逃脱。”
迟非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江清影,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放我离开好不好。”
江清影却仿佛根本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地说道:“晚晚,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迟非晚冷笑一声:“你觉得可能吗?我就算死也不会顺从你的。”
房间里的气氛愈发紧张。
迟非晚笑了笑:“江清影你究竟喜欢我什么?我的那双蓝眼睛吗?”
如果可以选择,迟非晚宁可奇丑无比也不要长一双迷倒众生的蓝色眼睛。
“长得好看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优点,晚晚在众多豪门千金中你真的很特别。”
迟非晚闭上眼睛,强忍着恶心:“我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就对了,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好人。”
“我不喜欢你。”
“没关系,先婚后爱的也有。”
迟非晚:“……”
迟非晚当然想逃,可她现在被铁链子拴住,别说逃了她能出这个卧室都是问题。
江清影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迟非晚不得而知。
江家盛产疯子,不得不得感慨基因真的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的亏江淮序还没有到江清影这种疯魔的地步,否则她从国外回来就已经疯了。
江清影把饭菜端了上来,放到了卧室的桌子上。
迟非晚坐到床边没有动,被铁链捆住的手脚,已经被磨出了道道红痕。
“晚晚,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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