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爸妈 56:兄妹)
寂静的夜,千家万户的灯盏也开始熄灭。
纪家上下也都安静下来。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人影不慌不忙的朝一间屋子走去。
一只修长有劲的大手试探性的拧了拧门锁,不出意料,门被反锁住了,根本无法拧开。
可是来人并未就此罢手。
只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随后大手在西装裤兜里拿出了一把钥匙。
下一秒,“咔嚓。”
门开了,来人心情极好,轻轻推门而入,随后又关上了门。
一步步走到床边。
屋子里的窗帘并没有完全合上,月光映射下,能看见床上有一团捂着被子入眠的身体。
纪初棠的半张脸隐藏在黑暗里。
却能瞧见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痴迷的眼神,眸光沉沉,晦暗不明。
纪初棠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却感觉身边不停有人在烦她。
有温热的气息不胜其烦的扑在耳边、脖颈,湿润温软的触感在脸颊、唇边浮动,逐渐下移。
纪初棠的清梦终于还是被扰醒了。
艰难从困意中挣扎醒来,睁开双眼,却发觉身上伏着一个身影,一双干燥温热的大手正盈盈一握,颤颤巍巍。
困意几乎瞬间被冲破,惊惧之下,头脑瞬间清醒。
支吾着就要出声喊叫。
下一秒,一只大手瞬间捂住了纪初棠的嘴,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在纪初棠耳边响起:
“嘘,棠棠,是我。”
纪怀清压低了声音,凑到纪初棠耳边,却十分坦荡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没有丝毫隐瞒。
纪初棠心头一惊。
她反锁了房门,这狗东西如何进来的?
除了他配了她房间的钥匙不做他想,想到这里,纪初棠气的牙痒痒,腿一动,就准备朝纪怀清狠狠踢过去。
然而纪怀清反应极快,让他躲过去了。
纪初棠还想故技重施,却被纪怀清看穿了,直接按住了她的双腿,一只膝盖卡在她的双腿之间。
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纪怀清,你边台啊,滚出去。”纪初棠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驱赶纪怀清。
她没敢放声大喊,也担心被其他人发现,她和纪怀清躺在一张床上。
然而纪怀清充耳不闻。
只是眸色冷了一些,下一秒一个铺天盖地的吻来势汹汹的堵住了纪初棠还想要表达不满的小嘴。
“唔唔——”
要说的话被尽皆吞入腹中,纪初棠想要挥舞双手把身上这个不要脸的饿狼拍开。
然而下一秒她的两只手腕都被禁锢着举过头顶,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昏暗的屋子里唯有隐隐约约的月光透进来,纪初棠说不出话,甚至喘不过气,只能无助的睁大了双眼。
眸子里有些许害怕。
随后纪怀清松开了那片柔软,纪初棠开始大喘气,刚想要说些什么,眼睛却对上了一双漆黑如浓墨的眼眸。
那双眼眸里夹杂着隐隐约约的疯狂。
吓的声音一抖:“纪……纪怀清,不可以……你……你这样……23不会同意的。”
纪怀清冷冷笑了一声,声音诱哄间又带着不屑:
“乖棠棠,他们会同意的。”
不同意?那他脱离纪家总能同意了吧,脱离纪家那他和棠棠的关系就不算这56了,还想拿什么来搪塞他。
说着纪怀清看向纪初棠眼里浓重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纪初棠背脊发凉,只觉得她好似被饿狼盯上了一般。
低下头,纪怀清感觉怎么都亲不够。
而纪初棠只有一个感觉,就像被一只大狼狗扑住了一样。
而且这只大狼?不知疲倦。
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纪初棠无奈且生无可恋的盯着天花板,感觉她和纪怀清讲不通了,反正不想听的话被他一律过滤掉了。
渐渐的,纪怀清已经感觉不满足了。
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趁着纪初棠不注意,覆上颤颤巍巍的柔软,无法完全覆盖,可触感让他忍不住微微使力抓了抓。
反反复复。
纪初棠的小脸已经红的仿佛要滴血了一般,嘴里发出哭腔:
“不……不要……呜呜……你走……”
这丝毫无法唤醒饿狼的良知,只能激发他食髓知味,永不满足的欲望。
小脸挂上泪痕。
饿狼终于停下了强烈的进食欲望,眼眸深沉幽暗,随后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了其余的动作。
只是像一只巨型考拉一样,紧挨着纪初棠,就仿佛挂住了一样,大手大脚完全将纪初棠禁锢住,拦进了怀里。
纪怀清将下巴搁在纪初棠毛茸茸的头顶,抱的很紧。
纪初棠想要挣脱他滚烫的怀抱,却被束缚的更加强烈,只听头顶传来声音:
“乖棠棠,睡觉。”
大约觉得只是这样一句话威慑力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威胁的话:
“嗯——若是不想睡觉,那就做点别的事,来打发这漫漫长夜。”
本来纪初棠还不服气,一听到这威胁,身体一僵,心里重重冷哼了一声,表面上却立马就变得老老实实起来。
她可不想睡觉的好时间被人吃干抹净。
一声不吭的被迫躺在纪怀清的怀里入睡,本来以为会很难入眠。
却不想几分钟后,眼皮子已经沉重的无法抬起来了。
纪初棠感受到怀里的人呼吸变得平稳。
很明显睡着了。
温暖的、香香软软的触感遍及全身,纪怀清心里升起一阵满足,心痒难耐,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纪初棠软乎乎、白嫩嫩的小脸。
亲了又亲,不厌其烦。
仿佛怎么也亲不够,他甚至心里涌现出一股想要将纪初棠揉进胸膛里,彻彻底底融为一体的冲动。
纪初棠在睡梦里被吻的怎么也睡不安稳。
虽然没有醒,嘴里却发出了嘤咛声,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弄醒了。
吓的纪怀清老实起来。
已经很晚了,既然吃不着,他自然不愿意扰她清梦,更希望她能好好睡,养足精神。
刚刚的举动实属情不自禁。
看纪初棠并没有醒来,纪怀清勉强松了一口气,怀里抱着人,于是心猿意马。
可他不敢把人逼急了,他要慢慢把网收紧,温水煮青蛙一般,不知不觉间将猎物彻底拆穿入腹。
此刻这种情况,他更愿意循序渐进,给她慢慢接受的时间,只希望棠棠不要让他失望,否则他也不敢肯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温香软玉在怀,却什么也做不了。
纪怀清被迫做了一回柳下惠。
即便小清已经醒了,让他忍得头皮发麻,他也不敢再有其他什么动作。
只害怕自己一动,彻底无法压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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