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交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嗯?”
纪初棠讪讪一笑,飞快的抬头看了沈亦宁一眼,又很快的低下头去,说话含糊其辞:“就……刚刚。”
“是吗?”一只大手抚上纪初棠纤细的脖颈,温良的触感让纪初棠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总感觉沈亦宁想要掐死她。
纪初棠点头如捣蒜:“嗯嗯嗯。”
何潇炀也不傻,这个时候自然也看出来两个人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可是……
何潇炀微微咬牙,他不想放弃,想给纪初棠加深印象,便又开口:“既然你们认识,那我就放心了,那……初棠,我先走了,常联系啊。”
纪初棠巴不得他快点走。
自然连连答应。
何潇炀忍耐住心头的不甘,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走之前,还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就好像在控诉负心人。
然而纪初棠现在是根本不敢看一眼。
等人走了。
才听到沈亦宁冷冷的哼了一声,牵着纪初棠,不容拒绝的大步朝外边走。
纪初棠心里胆战心惊的,心里叫苦不迭,叫你贪图美色,该你的。
害怕又被沈亦宁关起来,纪初棠试图和沈亦宁讲道理。
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又或者,她只是犯了一个全世界女人都会犯的错。
亦或是,每个人都有交友自由,不应该被别人干涉。
……
越听她狡辩,沈亦宁心里的怒气就越重。
这才过去多久,就又犯了,他便知道,不该给她太多自由。
她这种心性,必须好好管着,否则他拴不住人。
到了车边,纪初棠还死死扒着车门,试图做无用的挣扎。
沈亦宁冷笑,毫不留情的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把人扔进车里。
紧接着坐进去,声音压抑着平静的怒气:“开车。”
瞥见离他远远的纪初棠,冷笑一声,大手一捞,把人捞进了怀里。
这种骗子。
他便不应该采取什么迂回政策,嘴上说着还爱他,不过是胜负欲,不过是想把他追到手玩弄。
当初便是这样……便是这样……
迟迟没追上,不也按耐不住寂寞了。
他便该……便该……
便该怎么样?沈亦宁一下子迷茫了,便该不再相信她的鬼话,不该见她,也绝不原谅她?
该这样吗?
冥冥中好像有什么指引他去这样想,可是……他做不到,凭什么?
凭什么她玩弄了他的感情,还可以全身而退,当初是她招惹他的,回来以后,也是她先来招惹他的。
既然招惹了,就该想到会有报应。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儿能反悔,该罚她,狠狠惩罚她,让她知道,凡事都有代价。
只要让她付出代价,只要谎话变成现实,只要她待在他身边一辈子,那么他就不算被骗,她不能完成的诺言,他便亲自帮她完成。
纪初棠瞧见,沈亦宁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迷茫,随后又是不甘、偏执,最后目光冷郁的盯着她。
让她心里越发没底了。
磕磕巴巴开口说话:“阿宁你……你冷……”
“嘘,你现在最好别说话,好好想一下,一会儿怎么狡辩。”
这让纪初棠更加害怕了。
但是在追求他的同时,又和别的小哥哥交朋友这是不争的事实。
最关键的是,还被他抓包了,你让她怎么狡辩。
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渣女,翻车了吧。】
纪初棠哭唧唧:【gun——】
又被抓到了当初关她的那个别墅,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黑色卡宴逐渐停了下来,纪初棠被牵着下了车,看见车子渐行渐远,离开视线。
沈亦宁大步走的很快,纪初棠有些跟不上,“阿宁,你走慢点……慢点,我跟不上。”
然而沈亦宁置若罔闻,神色冷淡。
瞧着就像当初她刚开始追他的时候的那个样子,很冷漠。
纪初棠忐忑:“阿宁,你冷静点……你听我狡……解释。”
沈亦宁不说话,只是牵着她朝别墅里走,走进电梯,电梯门刚刚关闭,沈亦宁突然动作。
一把将纪初棠按在电梯墙上,身体靠的很近,一只手按住纪初棠的肩膀,一只手环着腰,力道不容拒绝。
纪初棠被吓到:“阿宁唔……”
男人身上清冷的木质香充斥了纪初棠的世界,沈亦宁如同吃人的凶兽,霸道的侵略占据纪初棠全部的气息空间。
纪初棠没说完的话也被堵在了唇齿间,双手死死抵在沈亦宁胸前,想要把人推开,然而男人纹丝不动。
男人低头啃咬着、掠夺着纪初棠软糯的唇,不肯放过一点属于纪初棠的私人空间,撬开她的嘴,一点点掠夺。
纪初棠被吻到几乎窒息,男人才怜悯似的松开,让她略微喘气,却又在下一秒堵住,好像猫捉老鼠一样。
偏了偏头,却被大手死死禁锢住下巴,力道极大,然后被迫抬起头,回应着男人狂热的吻。
“叮——”
到了,电梯门打开,沈亦宁缓缓松开口,眼神痴迷的看着眸光迷离的纪初棠。
随后牵着她大步出去。
好似十分的迫不及待。
门被暴力推开,又被关上,还没有走到床边,仅仅是刚刚进门。
纪初棠便被按在门上,作乱的手游离着,不安分的嘴亲吻着,又啃又咬,状若疯狗。
撕拉一声。
纪初棠的辣妹小裙子变成了破烂,掉在地上,身上一冷,衣物已经全部消失了,纪初棠身上传来燥热感。
迷迷糊糊间抬头对上了一双偏执疯狂的眼,目光幽深冷郁又疯狂至极。
纪初棠瞬间清醒,然而下一秒——
重重一下,纪初棠小脸煞白,双手死死抓着男人的背。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亦宁身上的衣物也全部褪去了,那副正人君子的面孔皮囊终于被卸下了,这哪儿是正人君子啊。
分明是恶龙、恶犬、恶狼。
天旋地转,躺在床上,纪初棠耳边能听到的,是吱呀作响的声音,以及喘息声。
漫长的黑夜足够纪初棠哭哑嗓子了。
可是即便万般求饶,也丝毫打动不了冷硬如铁的心,此刻君心似我心。
点点泪珠挂在红润的小脸上,愈发显得可怜,一双惹人怜爱的眸子透露出娇媚的样态。
“棠棠,你真是太不乖了。”
“我给过你机会的……”
纪初棠听不清男人在诱哄什么了,疯狂延展至夜半时分。
晚风带来隐隐约约的、若有似无的抽泣声。
还有男人沉重诱哄的叹息声:“乖……最后一次……”
漫长的夜叫纪初棠羞愤,恍惚间,纪初棠有一种要死掉的错觉。
听到男人的话,也只是不住的摇头。
她不相信了。
什么最后一次,都是假的。
她这个感情骗子遇上了克星,沈亦宁奉行以骗制骗,所以沈亦宁没有丝毫欺骗纪初棠的愧疚。
他只觉得,不够,还不够。
被翻来覆去,身体被摆弄,纪初棠已经疲乏到睁不开眼睛了,而某条恶犬还浑然不觉得的累,只是精力旺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