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嘴贱,叫你奶茶,叫你表忠心,叫你号脉,自己什么样的不知道吗,说好了这个副本不撩妹不撩妹的,你咋这么贱呢,这下好了吧,自己什么鬼样子没点逼数吗?”
缓步走出绣园的楚河边走边抽自己巴掌,心中不断的谴责着自己,原本想让自己立个忠心耿耿的人设,没想到又又又又弄巧成拙了。
他忽略了这个剧中的东方不败是个恋爱脑,自己帅气的颜值,极高的天赋,天地可鉴的忠心,贴心的照顾,事无巨细的排忧解难让东方不败一时间没顶住。
等楚河抬头看到东方不败的桃花眼时就已然来不及了,有点麻爪啊,这东方不败太不耐受了吧,就这点小伎俩就撩到了?
我擦,你不要过来啊,我真的办不到啊。
还是自己太贱,叠加叠加再叠加的三倍快乐,真的没忍住,自己一不小心真的玩大发了,不由自主的就色欲昏头,情不自禁的就上手出招了。
都怪精绝女王...没错,都怪她!
左手提着盒子,右手扇着巴掌的景象让一直守在绣园门口的刘瑾捕捉到了。
如果一般人看到这副情形怕是要脑补,他杨莲亭拍马屁拍次了,让东方不败惩戒了。
可在刘瑾眼里不一样,楚河那懊恼自责的神态让他瞬间明了,杨总管这是在反思自己工作中的不足,细节中的缺失,他在不断鞭策自己,这种好领导去哪里找啊,简直就是偶像的存在。
对日月神教也极度狂热的刘瑾在端午之间都是在感叹神教世风日下,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上层人员不思进取,每天都被那些所谓正道喊打喊杀,这在刘瑾看来是不可思议的,日月神教数万人之众,高手更是不计其数,居然能搞成现在这个局面,刘瑾一腔热血化作无奈,满身的抱负无处施展,如果自己在位,该怎样怎样,如果自己管理,又该如何如何,刘瑾每天都在心中复盘。
可自己位卑言轻,根本没有任何出头之机。
突然之间一向阿谀奉承,孱弱无能的杨莲亭站起来了,大刀阔斧般的开始改革日月神教,那一项项举措都十分精准的击中了刘瑾的内心,太贴合自己的想法了,而且有些地方比自己想的更好,更完善,一时间楚河成了刘瑾心中的神,成了他的偶像,成了他所追寻的明灯。
此时如果楚河留心的话,会发现恭敬迎候他的刘瑾,是一副什么样的狂热眼神,这眼神他之前见到过,闵英国就这样看了他将近一个月,可刘瑾比之前闵英国的更强烈,更纯粹。
楚河随手把盒子递给刘瑾,长叹一声:“刘瑾,鲁南的桃、李、杏,江南的梅、橘、荔枝,都要不间断的运送过来,每周都要有一辆车送达,明白吗?”
刘瑾躬身:“属下明白。”
“我让你准备的那些东西,也要抓紧打造。”说完楚河惆怅的向明楼走去。
虽然还在撩与不撩中纠结,但是投喂计划不能停啊,这可是最省时省力便捷的方法,把一个人控制在自己食谱内,这是楚河的看家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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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刘府。
本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可现场却丝毫没有庆贺之意,不止是衡山派的人,连其他人也都隐隐在逼迫刘正风去击杀曲洋,以示清白。
可刘正风誓死不从,费彬恼怒之下挟持了刘正风的儿子胁迫刘正风妥协,定逸师太怒斥其行径于土匪无异,左冷禅却嗤之以鼻,没有莫大先生撑腰的衡山派与青城派的人也不置可否,天门道长则站在那里一直老神在在的不言不语。
这时一阵难听刺耳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都说名门正派,原来手段也是该卑劣的卑劣,该毒辣的毒辣,哈哈哈,君子呢?正大光明呢?凛然正气呢?”
左冷禅心头一凛喝道:“向问天?藏头露尾之辈速速出来赴死!”
在众人视线中,刘府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大开,向问天就像走访的好友一般,缓缓的踱了进来,转过影背墙,一人直面五岳剑派所有高手。
左冷禅剑光一闪厉声道:“向问天,你欲何意?”
向问天指着刘正风说道:“我是为了他来的,我教右使曲洋与你交好,你最好现在告知他在何地,也省的麻烦,不至于血溅你刘府。”
刘正风本来被一群正道逼到死角,此刻雪上加霜又有日月神教施压,不怒反笑,越笑越大声:“尔等,今天可屠我满门,可杀尽我刘府之人,我已经对不起我的家人了,此刻更不可对不起我的知己好友,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向问天啧啧称奇:“你倒是个难得的汉子,不过就算今日我放你一马,恐怕你周身的这些师兄弟也不能放过你,要不你跟我们合作一把,我保你一家周全如何?”
刘正风冷哼:“跟你们合作,跟他们合作又有什么区别,不要在此惺惺作态了。”
向问天随便找了个石头坐下,好整以暇的说道:“跟我们合作,虽然可能会身败名裂,但是我答应的事永远作数,说了保你全家就保你全家,而且曲洋也只是违反教规,我们也只是缉拿他回黑木崖受罚而已,并不一定会要了他的性命,我们日月神教跟他们这些正派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我们说杀你,当场就杀了,不会杀之前还要给自己按个大义凛然的名头。”
这时从左冷禅身后走出二人,余沧海嘶哑着说道:“向问天,你如此托大,就不信我们今天把你留在这里,一并料理了?”
而岳不群也是越众而出,宝剑脱壳朗声道:“自古正邪不两立,除魔卫道乃我们立派之根本,华山派何在,且随我杀魔。”
一众华山弟子纷纷举剑走出,摆出了架势。
向问天对此毫不在意依旧对刘正风摊手道:“瞅见了吗,跟我说的没错吧,永远都要给自己一个道德制高点,再来行龌龊杀伐之事,哪怕是以多欺少,也挡不住他们惶惶君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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