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看那是什么?”在牛津大学的天文系中,好不容易得到天文望远镜十分钟使用权的艾斯雷维尔正目不转睛的望着无尽的星空。
白天可是天文系人员蛰伏的时间,白天使用天文望远镜必须添加日光滤镜才能使用,不然眼睛会被烧伤,甚至导致失明,即便如此观测效果也十分差,很少有人在白天在天文台活动。
而刚刚入学的艾斯雷维尔在整个天文系是小透明的存在,处于食物链的最底层,基本上就是给师兄师姐打下手的存在,导师那里除了上课之外其余时间也是见不到人的,到了晚上仅有的几台望远镜根本轮不到他这种刚入学的学生。
所以对天文学痴迷异常的艾斯雷维尔只得在白天使用无人问津的天文望远镜。
一边忍受着眼睛的不适,一边仔细望着自己观察了上千遍的星系,艾斯雷维尔还是非常投入的,这团星系就像是自己从小看大的一样,稍微有一点变化他都能发现,虽然他眼中看到的都是发生在过去几十万年甚至几百万年的事情,但是他还是乐此不疲的每日观察,每日记录。
在今天,对于这个方向星系排列敏锐的艾斯雷维尔透过望远镜发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像,这个模糊的影像仿佛很大,占据了半个镜头,仿佛就在眼前用手捂着镜头一样。
艾斯雷维尔一度认为是望远镜镜头出现了问题,检查后并没有任何问题,他又坐回了位置,这一次他决定调整焦距,缩小,缩小,再缩小,等望远镜都快缩小到极限时,他才勉强看清楚镜头中的东西。
那仿佛是个...人!
仔细辨别了一下,艾斯雷维尔兴奋的呼叫起在一边做登记检查的天文系学长,本就疲惫不堪想去睡觉的学长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说道:“艾斯,别一惊一乍的,有什么发现做好记录就行,星球就在那里跑不掉的,实在不行你做录像记录啊,等晚上我再给你看看,不行了,你注意点啊,别看太久了,白天太阳还是有毒的,别坏了眼睛,我去睡觉了。”
说完学长自顾自的离开了天文台,对于艾斯雷维尔他并不在意,刚入学的小学弟而已,看什么都新鲜,当初自己刚入学的时候也是如此,几百万年一成不变的星云他们早都了然于胸,没什么可看的。
艾斯雷维尔还想说些什么,可他刚想开口,学长就已经没了人影,这该如何是好,那真的是个人啊,不行自己还得再看看,万一是自己看错了呢?
等艾斯雷维尔坐回位置时,再次看向镜头,镜头内已经空无一物了,之前的人影也已消失,这...
艾斯雷维尔运转起望远镜开始在可视范围内搜索,但是他所处的视界也只有那么一点,根本发现不了早已远去的...
编剧给超人开了个无敌外挂,跟楚河的丧尸之躯一样,只要晒太阳就会变强。
真空的环境对于楚河没有任何影响,只要有能量运转,超人可以永远存活在宇宙之中。
急速绕地球一圈,楚河只用了不到6分钟,换算一下差不多300马赫左右,而体内使用掉的能量也只是九牛一毛。
楚河面向太阳,感受着源源不断吸入体内的能量,在超人战衣的加持下,能量捕捉与传输更快了,而特殊的材质紧紧的收拢着体内的能量,减少它的逸散。
看着流淌在体内的金色能量,楚河发现超人的修炼体系跟他之前所认为的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丧尸之躯的能量由身体接受,从身体各处运转到气海丹田之处,经过转化再向四周传输,在体内形成一个内循环周而复始,可其根本的能量90%都集中在气海处,只有少许的能量在身体各处游走,而当需要积蓄时,能量会随着心念瞬间传输到该处。
而超人的能量也是由身体接受,不同的在于,他把所有能量均匀的分散在身体的每一处,身体的每一寸每一毫都有能量的积蓄,完全就是个均衡体。
如果说丧尸之躯是修术法的话,那超人之躯就是修体魄。
肌肉筋骨都在强化,甚至连血脉经络都在同时增加着韧性,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楚河异常的兴奋,这种强度,丧尸之躯根本连个零头都比不上。
楚河开始了自己的修行,锻筋淬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进行着,楚河沐浴在无穷无尽的阳光中,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这一炼不知过去了多久。
可此时的地球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佐德将军的警告已经发出,这家伙来的正是灯塔国夜间时刻,把身体定在向阳面的楚河丝毫没有发觉到。
而佐德将军仅仅用了几秒就侵入了全球的网络,并得到了关于克拉克·肯特的只言片语,确定他的存在,下一刻全球通缉令出现在每一个人面前。
域外文明的突然出现让世界各地慌乱不已。
他们为什么到来?
他们有没有侵略性?
有没有跟他们交流合作的可能性?
还有他们口中的自己人到底是谁?
只有24小时的通牒,万一找不出这个人是不是真的会开战?
忙于内战的各国政要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成见凑到了一起,商谈处理办法,但目前首要的还是要找到那个人。
整个世界上知道楚河存在的或许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打死都不说的母亲,另一个就是记者露易丝了,虽然个人操守警醒着自己不要出卖别人,但是在地球快要毁灭之际,这点个人情感完全被大义所驱散。
露易丝跟原剧不同,第一时间上报了自己所得知的信息,佛伯乐也带走了愿意配合的露易丝,在与她的交谈中也得知了真的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而且根据露易丝的指引冰川内的外星飞船也被科考人员发现了。
现在留给地球人的唯一问题就是,上哪找这个叫做克拉克·肯特的家伙。
一时间全世界所有的联络手段一齐运用起来,而接连过去了20个小时了,地球上的人依旧一无所获。
在牛津大学天文台中,所有人也都兴致勃勃的透过望远镜观察着太空中的来者,对于他们天文爱好者来说,域外来者的存在不管有没有危险,在他们看来比一切都重要。
学员们在教授的们的口述下不断记录分析着什么,这对他们来是一场盛宴,这群教授也不顾日光还是月光了,牢牢的把持在每一架望远镜前,吃喝拉撒一刻不离,哪怕下一刻地球毁灭。
而站在一边凑不到身前的稚嫩学员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在高台上忙碌的学长学姐们,而聪明的人早就抓起那些简陋的微型望远镜向着天空看去。
艾斯雷维尔也在其中,舍友们轮流使用着两架望远镜,被替换下来的人也都凑到一起热烈的讨论着外星人的存在。
“艾斯,你说外星人会不会侵略地球啊。”粗壮的舍友捣了捣艾斯的身体。
艾斯雷维尔捏着眼窝,连续使用望远镜的后遗症太厉害了,他感觉自己眼前都是光斑在闪耀:“或许吧,听他们的意思,地球交不出人,恐怕就会亲自来找,之前的通牒可一丝善意也没有啊。”
舍友仰躺在草地仰望着漆黑的天空,在可视范围内,那里有一架外星飞船,正闪着光芒悬浮在太空之中,漆黑的外壳,让人看上去不寒而栗,对于常人来说,只要超出认可范围内的事,第一反应都是恐惧的。
“还剩4个小时啊,艾斯,你说那个人到底在哪里啊?”
艾斯雷维尔也是躺在草地上,不同的是他闭上了眼睛:“谁知道呢?或许咱们的人生只剩4小时了呢。”
普通人就是这样,做不到高层的殚精竭虑,面对这种不可抗力最好的办法就是躺平。
“艾斯,你说这人地球上找不到,会不会去别的星球了,之前外星人不是说那个人是他们的同伴吗,既然他们会飞,同伴是不是也会飞,万一那人飞了,咱们地球人是不是太冤了,有没有办法跟他们沟通一下啊。”舍友依旧发着牢骚。
艾斯雷维尔嘴中轻哼:“别想了,你能想象到的人家高层能想不到嘛,恐怕对面拒绝交涉吧,还会飞,会飞了不起啊,飞...飞...飞!”
下一刻艾斯雷维尔犹如疯魔一般奔向天文台,一路上撞翻了不少学长学姐,在一片指责声中,艾斯雷维尔一把扯住稳坐在望远镜位置上的系主任衣服。
“是谁?干什么的?撒开!”系主任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外星飞船,他在心中还在不断设想外星文明的样子,可下一刻就被人粗暴的从座位上拉了下来,暴怒之际系主任怒吼道。
艾斯雷维尔不顾系主任的咆哮,自己一屁股坐到望远镜前,翻找起之前自己的观测记录,试图找到当时的影像。
可下一刻他被人狠狠地揪了下来,抬头看去一屋子人对他怒目而视,系主任更是眼睛都红了,拽住他的衣领大喊道:“艾斯雷维尔你有没有点规矩,滚出去!我命令你滚出去!”
本以为这名胆大妄为的学生会灰溜溜的出去,没想到一向小透明小软弱的艾斯雷维尔胳膊一挥,甩开了系主任的大手,同样赤红的眼睛对上,系主任不由的后退半步,艾斯雷维尔此刻的眼神太恐怖了。
见系主任有些退却,艾斯雷维尔脑中也稍微清明了一点,但是他来不及作解释了,地球已经危在旦夕了,不顾劝阻他又坐回了位置,翻看起记录,很快他找到了之前自己的记录,凭着记忆中的时间,他很快找到了那段模糊的录像。
艾斯雷维尔大叫着:“找到啦,找到啦,主任你快看是不是个人?”
周边的学长学姐们议论纷纷:“他究竟找到了什么,这么兴奋?”
系主任也忍住不满,凑上前看去,第一眼一头雾水,第二眼眉头紧皱,第三眼瞳孔放大,不可思议的神情浮现在脸上。
系主任再次转身揪住了艾斯雷维尔的衣领,激动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艾斯雷维尔这次没有甩开,脸激动的涨红:“主任上面有记录时间...”
主任连忙撒开手,随即拿出手机拨了出去,同时大喝道:“除了艾斯,所有人全部出去,谁都不能在这里待着,学生会的!看住了天文馆周边50米内任何学生不能进入。”
紧接着他又低头对着电话小声说着什么。
等学生从天文馆退出去后,他们惊奇的发现,从学校四处源源不断的有人向这里奔走,有教授,有校长,有经年不见的校董级的人。
等他们退出学生会构建的隔离带时,天空中已经遍布直升机了,远远地更有无数的军车开进校园,把天文台围的死死的。
很快一队军人接管了学生会的隔离带,所有学生都被驱散回了宿舍。
一长列黑色轿车鱼贯驶入校园,停在天文馆外,车上不断的有人下来。
首相,议长,各位大臣率先进入。
王室,教会,也出现了。
接着就是各种肤色的人。
很快他们只是进去了片刻又都退了出来,很快一则信息散发到地球的各处。
全世界的卫星摄像头一齐转向,寻找着宇宙中的蛛丝马迹。
辣个男人,在太空!
已经在宇宙晒了不知多久太阳的楚河,被一束耀眼的反光惊扰。
什么情况,一向对着地球的卫星干嘛都扭头看向外面了,楚河皱着眉头,看着不远处在自己眼前飘过的一架卫星,那镜面反射进眼睛的光芒让他十分不爽,是个人在入定情况下被人惊扰都不会脾气太好。
楚河捏紧拳头,就想狠狠地捶爆那架卫星。
可下一刻,那架卫星的镜头开始不规则的急速扭动起来,仿佛在传递着什么一样。
而此刻在华国紫金山气象台内,一名年轻人高呼道:“我找到他啦!”
风雷云动,气象卫星的镜头被共享到地球所有相关部门的屏幕上,一张大家熟知但遍寻不着的脸庞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在气象台内,局长翘了二郎腿满意的拍着年轻人的肩膀说道:“救世的活我们都干了,看谁再说我们气象局胡说八道人事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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