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进,金色的光芒撒在李淑贤的脸上,显得那么的圣洁美丽,李淑贤还躺在床上休息,连日的疲劳让她十分珍惜这难得的休息机会,而且这个屋子是这么安全,身边也有让她心安的人。
正想翻身继续睡去,李淑贤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捂住。
下意识惊醒的她就要挣扎,但是睁眼看去,只见楚河一脸严肃的贴近自己,手上的力气丝毫没松。
李淑贤大眼圆瞪,盯着楚河示意他松手,可楚河伸出另一只手在嘴边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安静,然后又指了指耳朵。
李淑贤见状静心聆听,红润的脸上顿时泛白,她听到了无数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仿佛就在脚下,就在隔壁,就在身旁。
李淑贤眨眨眼睛示意自己明白了,楚河才松开手。
嘴边贴在李淑贤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让她不由的缩了缩脖子:“悄悄的把鞋子穿好,跟我去房顶。”
对于楚河命令式的语气,李淑贤已经不觉反感了,言听计从的立即行动起来。
原来楚河郁闷了半宿,清早时一不留神打了个瞌睡,没想到就那一会儿,地图刷新了,抬头看去,原本凌乱的街道,已经布满了丧尸,放眼望去,看不到边。
耳朵微动,楚河又悄悄的走到楼梯口向下看去,他奶奶的,连一楼大厅里也刷满了,要不是天还没有大亮,估计那群丧尸就冲到二楼了。
正想着,一抹阳光从窗口照进,楚河来不及多想,第一反应就是去叫醒李淑贤,要抓紧逃命了,毕竟也是自己的女人了。
穿好鞋的李淑贤悄悄的跟在楚河身后,踩着楼梯向房顶走去,可吱呀作响的顶门还是出卖了他们,霎那间所有待机状态中的丧尸瞬间被激活,一股脑的冲向屋顶。
回身关好顶门,李淑贤已经绝望了,她也看到四周密不透风的丧尸群了,她想不出自己还能怎么逃出生天。
身后的铁门被撞得哐哐直响,铁门合页处也不断的松动着,看样子挡不了多久。
李淑贤看向蹲在地上的楚河,绝望的问道:“咱们该怎么办?”
楚河跺了跺脚,试试自己系的鞋带紧不紧。
然后在李淑贤身前背对着微俯身子,双手还向后抓了抓,示意她跳上来。
李淑贤看着他坚实的后背,轻咬嘴唇:“这是干什么?”
楚河扭头给她一个灿烂的微笑:“快点上来,铁门马上顶不住了。”
李淑贤只好慢慢的俯身上去,没想到楚河抓住她的大腿猛地向上一颠,李淑贤不由的惊呼一下,自己窜的好高。
正在这时身后的铁门被应声撞开,数不尽的丧尸喷涌而出,嘶吼的扑向二人。
“搂紧了,我要带你飞咯!”
李淑贤听完这句话,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原本静止的画面,突然变得模糊起来,风呼呼的从耳边刮过,自己眼前的场景仿佛在快进一样。
李淑贤没准备好,被巨力冲击得手来不及抱紧就要脱落下去,双腿也有些发软。
但下一刻,自己腿又被一双大手牢牢的捂住,身体又重新贴靠上去,这下李淑贤终于可以有机会抱紧他了,不止胳膊,双腿也死死的缠在他的腰间,身体紧紧贴靠在一起。
脱离了大团队的楚河此刻如鱼得水一般,可以撒欢似的放开手脚了,哪怕身后背着一个人,也不影响他的发挥,助跑之下,10多米的距离脚下稍微发力,就能从这一间房顶跳到另一间。
如履平地般的行进让李淑贤从害怕变成了震惊,自己身下这个男人还是人吗?
要知道两点之间直线最近,楚河这一路只要不是太离谱的高度,都能轻松跳过,很快大半个城市就这样被他跳过,密密麻麻的丧尸群也逐渐失去了踪迹。
瞅准时机,楚河跳到了一处宽大的停车场中,停下了脚步,放下李淑贤时,他的后背已经被浸湿,楚河早已观察好,这处停车场连一个丧尸都没有,安全的很。
随便扯开一辆敞篷车的棚顶,楚河就这样大咧咧的躺在真皮座椅上休息。
对着一边的李淑贤说道:“你也休息一下,别乱动,万一警报器响了,咱们又没空休息了。”
李淑贤摇摇头:“我不累。”
然后四处观察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说了一句稍等我一下,就颠颠的跑去了。
在楚河的视线内,李淑贤跑进了保安岗亭,从里面拿出一个大盒子来,撒在地面上,是一堆钥匙,李淑贤抓起钥匙依次按动着,不一会儿,离楚河不远的一辆现代亮起了灯,然后又是一辆雪佛兰,紧接着又是三四辆车。
李淑贤小跑的走到已经解锁的车边,打开后备箱翻找起来。
等她走回时,已经有三条烟,一箱矿泉水,还有好几种各色食物摆在楚河面前。
李淑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东西摆在平地上,自顾自的打开食物包装吃了起来。
傲娇的一批!
楚河挑挑眉,这个女人有意思,看她样子就是那种不愿欠债的人。
楚河也是不矫情,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抓过地上的食物啃食起来,对于那三条烟他是连看都不看,棒子的烟,狗都不抽!
一边吃一边问道:“你们棒国人心都这么大吗?”
李淑贤认真的吃着东西,并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回道:“你是说钥匙?”
“嗯,在我们国家,车钥匙可是非常私人的物品,除了至亲之外没人可以拿到手的。”
“在我这边,有些公司为了精简员工,不会聘用行政管理人员,所以原本由行政人员控制的车辆,就转由停车场管理员负责了。”
“噢?你原本的公司也是这样的?”楚河问道。
“我公司很大,该有的都有,我说的是社会普遍存在的现象。”
“你公司这么大,为什么还要坐火车,飞机不更好吗?”楚河有意的问道。
李淑贤抬起脑袋,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我丈夫晕机。”
“看来你很爱他咯?”楚河丝毫没有在意李淑贤复杂的眼神。
李淑贤狠狠咬了一下嘴唇,面前这个混蛋太讨厌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新行时如果出现矛盾,这个人会一辈子不幸福的,这是我们这边的习俗。”
说完顿了顿,李淑贤认真的看着楚河:“昨晚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是我自愿的,我的人生总归是我做主,我不亏欠你,你也不用觉得亏欠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不想留有遗憾罢了。”
楚河默默的看着李淑贤,从上到下打量着,眼神十分具有侵略性的不断扫视着她的身躯,从微笑,变成了平静,从平静变成了狰狞。
忽然间,楚河站起身来,扫开地上的瓶瓶罐罐,抓起李淑贤的双手向上一揪,在李淑贤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欺身压了过来,把她牢牢的摁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李淑贤不顾一切的扭动着身躯,低声斥道:“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楚河的脸逐渐贴了过来,与李淑贤贴的很近,连他的鼻息都清晰可闻。
“你可能没搞明白一件事情,有些东西不是你愿不愿意就可以过去的,而是我愿不愿意!”楚河腾出一只手,歘的撕掉了李淑贤胸前的衣服,纯棉材质的衬衫是那么易碎,在楚河手中犹如薄纸一般。
一边撕,楚河冰冷的话语一边在李淑贤耳边炸起:“你以为你还有尊严吗?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为所欲为的李淑贤吗?真理终究掌握在绝对力量手中,告诉你!
在末世!
我既强权!”
李淑贤瞳孔放大,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这个男人怎么敢的,他怎么敢强迫她?
可空荡荡的前襟提醒着她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明明昨晚这个男人那么温柔,那么体贴。
刚才跳跃间也十分照顾自己的。
怎么会,为什么自己只是说了一句在正常不过的话,就让他做出这种行径。
可当裤子也被强行扯下时,李淑贤已经没脑子去琢磨这些事情了,她开始从小声呵斥,言辞逐渐激烈起来。
李淑贤不顾一切的开始拍打起面前的男人。
慢慢的,李淑贤身体出现了异样的感觉,这是种耻辱,李淑贤开始谩骂起来,而楚河并没有制止她,反而任她放肆。
远处也传来的嘶吼声,停车场四周也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丧尸群终于被李淑贤的叫喊吸引来了。
可楚河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不止是他,连李淑贤也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近了...越来越近了,在李淑贤侧看的视线中,丧尸群已经出现在他们这一层了,丧尸推搡间,停车场内的警报声四起,越来越多的丧尸出现了。
看着已经距离他们不到10米丧尸,李淑贤露出变态的笑容,她死死的搂住楚河,张开大嘴咬住楚河肩膀上健硕的肌肉,指甲也极力的向楚河的后背抠去。
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仿佛要把彼此的身体揉进到一起。
楚河抱着她不断的飞跃着,不断翻越着楼宇之间,时而会停,等丧尸逼近时再次跳起。
他们就以这种奇怪的姿势纵横在街道中,楼宇间,商店、医院、停车场、校园、教堂甚至某对新婚夫妇的婚床。
渐渐地,李淑贤病态的叫声,变成了求饶声。
可楚河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的心软。
如果釜山城内还有幸存者,如果有幸看到这一幕,他们会发现两个赤身男女正不顾一切飞翔在楼宇之间,做着让人面红耳赤瞠目结舌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飞跃了多远。
砰的一声。
楚河抱着李淑贤,背身撞进了一间大楼内,碎裂的玻璃并没有扎破楚河的身体,反而是李淑贤白皙的大腿上多了几处伤口,鲜血顿时溢了出来。
楚河就这样抱着她踹开面前的房门,跑进了走廊中,这样是一间酒店的二层,楚河丝毫不停歇,顺着消防通道向高层跑去。
等走到10几层时,撞开消防门,随便找了一个房间踹开,走进。
然后把怀中已经昏迷的李淑贤缓缓的放到床上。
丝毫没有去管走廊内扑出来的丧尸,楚河回身拉过一边的沙发衣柜,把大门挡住。
然后扭头看向歪在床上的李淑贤。
白色的床单,鲜红的血液。
四肢自然的张开,满身的污秽与披散开来的长发。
樱红的嘴唇泛着乌青微微张开,双目之间的泪痕清晰可见。
指间的淤血把整张手染的异常狰狞。
面前的一幕刺动着楚河的心房。
长叹一声,楚河撕扯着床单给李淑贤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然后走进卫生间,酒店内已经没有供水了,无法洗澡。
简单了擦了擦,楚河拿着白毛巾坐到李淑贤身旁,把她污泞的身躯翻转过来,她的后背已经惨不忍睹。
砂石水泥磨破的伤痕布满整个后背,有些已经被赃物堵死,有些还渗着鲜血。
“你说你好好的,挑衅我干嘛呢,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简单擦拭后,楚河拎起一边的木椅,重重的摔在地上,巨大的碎裂声,让床上昏迷的女人不由的一颤。
从碎木堆中楚河捡起一根合适的棍子,走出了房间。
门外聚集的丧尸并不多,几棍子就被敲碎了脑袋。
楚河开始一间一间屋子寻找,等寻遍了两个楼层,才找到了几十瓶矿泉水,跟一个急救箱。
等给李淑贤清理完毕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昨天被捆成木乃伊的是他,今天换成了李淑贤...
李淑贤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耀眼的阳光透过纱窗洒到床上,浑身剧烈的痛感,让刚刚起身的她又被狠狠地拽回了床上。
原来我没死啊。
李淑贤想起了昨天的疯狂,一整日的疯狂,还有那仿佛无止境的快感与疼痛。
那个人仿佛真的在讨伐她,非常残暴的讨伐她。
李淑贤感觉整个身体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除了痛,没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