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华听到警察同志们这样子的解释,心中不安的情绪再次涌现,
她眉头紧皱,嘴唇微微颤抖,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
"警察同志,一定要帮帮我们母女俩啊,这实在是太残忍啦!"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她的衣领。
警察同志看着陈东华痛苦的样子,心中也十分不忍,但他们还是尽量保持冷静和专业,安慰道:
"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照顾好你的女儿。盯着点,多关心她,别让她想不开。"
陈东华连连点头,紧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她的。"说完,她又用纸巾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警察同志拍了拍陈东华的肩膀,表示理解和支持,然后转身离去。
陈东华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能早日找到凶手,还她们一个公道。
在这个时代,现代医学已经发展到了一个相当高的水平,
如果只是单纯地想要恢复容貌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资金充足就可以做到。
但她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经历这样的痛苦和折磨,因此她认为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求助于凌潇潇。
毕竟,她曾经成功将她的女儿从昏迷植物人的状态中拯救出来,这让她对凌医生充满了信心。
如果凌医生愿意出手相助,那么帮助女儿恢复容貌应该不会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因此,尽管心情沉重,但她仍然抱有一丝希望。
“阿静,不要太过伤心了,现在的整容整形技术非常先进,我们可以通过手术来恢复你的容貌。
又或者明天我会去咨询一下凌医生,看看是否有办法帮你恢复容貌。”
此时的江丽静已经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被毁容的那个人。
“呜呜呜……妈妈……妈妈,帮帮我,我不想做个丑八怪。”
她的脑海里呈现出被毁容的人那狰狞恐怖的脸,自己现在就是这样子,就越想越伤心。
听到江丽静终于肯喊她妈妈,而且喊得那么悲惨绝望,陈东华心如刀割。
这几天江丽静清醒后,就根本没给她好脸色看。
要么冷脸相对,要么沉默不语。
她一个大老板,哪曾看过别人的脸色?
但没办法,亲生的,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而且还是自己亏欠了她。
她心中既激动又心痛。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脸颊,眼眸里满是心疼和怜惜。
看着女儿那张被毁得不成人形的脸,她又忍不住泪如雨下。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江丽静的手上。
她在床边抓住了江丽静那只柔软骨的小手,哽咽说道:
“阿静,妈妈无论花多少钱也要帮你恢复容貌,你尽管放心,同时会让警察快速抓住凶手,别伤心了,好吗?”
“呜呜呜……嗯嗯……一定要帮帮我,我不想活在黑暗中。”
江丽静听到母亲的话,眼泪再次涌出眼眶。
她紧紧握住母亲的手,感受着母亲的温暖和安慰。
她知道母亲一定会尽力帮助她,但是内心的痛苦却无法轻易抹去。
江丽静实在难以承受这一波又一波的打击,这一连串的厄运接踵而至。
每一次的打击都比前一次更为惨烈,而这一次更是直接击中了她的要害。
她不禁问自己:“我明明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为何命运却如此不公?”
她感到无比的无助与绝望,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未来的生活。
陈东华看着女儿痛苦的表情,心疼不已。
她暗自下定决心,无论付出多大代价,
都要将凶手绳之以法,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与此同时,她还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帮助女儿恢复容貌,让她重新找回失去的自信和快乐。
回顾过去,江丽静的人生充满了坎坷。
从一出生便被亲生母亲遗弃,在养父母家中从未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尽管努力读完了卫校并成为一名小护士,但在感情方面却遭遇了挫折,初恋陈哲轩被后来者凌潇潇抢走。
如今,她不仅遭受了强奸的不幸,更令人痛心的是,她的面容也被毁得面目全非。
真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现在脸上还感觉到刺啦刺啦的疼,眼球也灼伤了,所以睁眼睛也是十分痛苦。
此时此刻的她,真是想一死了之。
但是她不甘心,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
听母亲说可以去整容,重新恢复容貌,或者请有超能力的凌潇潇来帮助自己恢复容貌。
她的内心还是有一些希望,希望母亲的钞能力可以打通一切渠道。
虽然心中仍然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但她决定相信母亲的话,努力寻找一线生机。
陈东华想先稳住她的情绪先。
其实她内心五味杂陈,痛苦煎熬。
……
“叮铃铃......”刺耳的铃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凌潇潇从睡梦中醒过来。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发现时间已经到了早上六点半。
哲轩还在一旁沉睡着,他昨晚吃了感冒药后,身体状况有所好转,但仍未完全恢复。
凌潇潇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他不再发烧,这才放心下来。
科室领导至今尚未通知他回去上班,这让凌潇潇感到有些疑惑和无奈。
凌潇潇不禁感叹道:“这样也好,让哲轩多休息几天吧。”
毕竟哲轩现在还很虚弱,需要足够的休息来康复。
想到这里,凌潇潇决定好好利用这段时间,陪哲轩一起度过难关。
看着哲轩安静地躺在床上,凌潇潇突然心生羡慕之情。
她心想,如果自己能像哲轩一样在家里躺平该有多好啊!
那样就可以尽情享受悠闲的时光,不必每天早起赶去医院上班。
但随即她又意识到,哲轩之所以能够在家躺平,也是被迫无奈。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谁愿意整天躺在床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