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知道,姿曼刚才在阿静家里吸了快一个小时的催情药,不激烈就不是人了。
智昊看到眼神迷离,满脸桃花粉红,身体柔软无骨的姿曼,看的怦然心动,心花怒放。
姿曼被药物的催情下,只觉得智昊就是正儒,她最爱的人,就这样吧,爱下去……
他们两个人电光火石,热情四射,也没有做任何措施,之前是怕会怀孕,会做一些隔离,这次没有。
……
正儒昏昏沉沉地出来,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但是心脏狂跳不止,让他非常的不安。
在埋怨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还拥吻了其他女人,该死的。
内心在怒骂着阿静,还是小看她了,毕竟人心隔肚皮,她已不是高中时代那个单纯善良的人,
早已被留国海外的思想熏陶的不成人样了。
用这些招式来忽悠他,正儒只想快速逃离,于是开着小车,加速油门,在马路上一路狂奔。
在酒精和催情药的作用下,脑袋发胀,神情恍惚,还有内疚羞耻之心加持下,让他无法呼吸,心神不定。
开着开着,他的思路越来越混沌,只见迎面开来一辆车,那灯光刺眼,正儒被刺的眼看不清前面的路,连忙打方向盘急转弯,就这样子车子翻落到路边,撞向路旁的建筑物。
出车祸了,他整个人被冲击力撞得晕头转向,连续两次头部撞向了挡风玻璃,头破血流,脚也受伤了。
一切的一切随着那轰隆隆的的声音,还有那挡风玻璃的粉碎声,正儒昏厥过去了……
凌潇潇在家里还耐心等待正儒的回家,等来的却是惊天的厄运。
一家三口拼命地赶去医院,看到满脸都是血的正儒,还有那受伤的大腿,惠兰直接昏死过去,虽说他是养子,但是却视如己出。
凌潇潇也吓蒙了,已经看不出正儒真实模样了,只有那套衣服,那辆车那个驾驶证才证实是他。
潇潇急忙扶起妈妈,与凌大伟一起把惠兰扶到留观的病床上。
结婚才半年多,前四个多月她在医院躺着,现在又轮到正儒了。
这霉运接二连三的,让人应接不暇。
“系统猫小夏,还让不让人活,这任务怎么做?”
“啊……这,宿主,不要发脾气,这些事情不是我能够主宰的呢?接受一切命运的安排吧,据我所知,你已经怀孕在身了。”
“什么?我没感觉的……”凌潇潇又惊又喜,那增强丸果真有用。
“还是一对龙凤胎呢,这下好了,儿女双全,组成一个好字了。”
“啊,但是我高兴不起来,呜呜呜……”
“放心吧,正儒会醒来的,放宽心态,你等下去做个检查。”
“好的。”凌潇潇应声道。
正儒在手术室已经六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出来,惠兰躺在床上,已经成了一个泪人。
凌大伟情绪稳定点,和凌潇潇守候着,
终于正儒的手术做完了,严重的脑震荡,颅内出血,右腿骨折。
“家属在吗?”手术医生出来了。
“我是……”凌潇潇急切的回应了。
医生说∶ “命算是保住了,但是要做好思想准备,以后可能要终身坐轮椅。”
“怎么这么严重,王主任?”凌大伟问。
“对,伤到了脊椎了……比较严重,能保住命都已经不错了,凌董事长,我们已经尽力了。”
“好的,谢谢王主任。”
听到最后那个,凌潇潇不淡定了,不是吧,那就是说正儒成了终身残疾……这打击也太大了吧。
上次自己摔楼梯,也没落下终身残废,这该怎么办呢?
唉,既来之则安之吧,说不定系统里有什么灵丹妙药,能够帮正儒渡过难关。
已经是早上7点多钟,一家三口因为一整晚都没睡觉,都脸色惨白,眼圈发黑。
凌潇潇忍着眼困,还是去做了身体检查,拿到了b超单子,显示出双胞胎,有一个多月了,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于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父母亲,让他们也高兴一下。
“爸,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还是龙凤胎。”
“那太好了,”父母亲都喜出望外的,在那忧愁的脸上终于见到久违的笑容。
“假如正儒没出车祸,这是多么好的消息啊……”惠兰哽咽道。
“老婆,儿子会没事的。”凌大伟安慰道。
“但愿吧……”
“爸,妈,放心吧,我会想办法,不会让正儒他坐轮椅的,都休息一下吧!我也休息一下,累了。”凌潇潇说道。
“对啊,潇潇,一定要想办法帮帮正儒,他这么年轻,让他终身坐轮椅,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惠兰说。
是的,每次家里出现特殊情况,凌潇潇都能化险为夷,惠兰相信这次也可以。
“好,潇潇,不着急,慢慢来,先休息一下。”凌大伟说。
……
姿曼回到办公室,才听到了炸裂的消息,正儒出车祸了。
都怪那个做妖女阿静,不是她昨晚在整个房间搞迷魂药,正儒怎么可能会出事。
姿曼去阿静的办公室看看她在不在,空空如也,这个骚女人去哪里了?
问了其他同事才知道她去医院探望正儒,于是姿曼也去医院了。
到了医院,姿曼看到了叫了20年的父母亲,泪如雨下,好想扑到蕙兰的怀里大哭一场,只是她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毕竟她现在是一个通缉犯,她把自己的伤心欲绝统统隐藏好。
看到了凌大伟那么和蔼可亲,更重要的是,看到躺在床上的正儒,她心如刀割。
这个男人昨天和自己激烈亲吻缠绵,今天却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都是拜那个作妖女所赐。
看到凌潇潇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地呆滞地看着前方。
那个阿静打扮得妖艳,站在病床前,口带哭腔说道∶ “叔叔阿姨,我是正儒的高中同学,知道正儒出事后,我心里很难过,所以特意来看望一下他。”
“噢,谢谢你,有心了。”惠兰那悲哀的声音响起。
“希望他能快点醒来。”阿静继续说道,然后边抹着眼泪,“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我先回去了。”说完慢慢地退出病房。
正儒一直昏睡,整个头部肿胀得像一个猪头,要多丑有多丑,丝毫看不出他曾经的英俊的脸庞。
眼周也撞得变青紫色的,然后层层包裹着白色的纱布,说是包裹蒸粽子也不为过了。
右腿也缠着纱布,还有夹板固定,要多惨烈就有多惨烈。
姿曼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脸部表情已经扭曲了。
看到这个作妖女,为了一己私欲,无节操,无底线接近,诱惑正儒,如果放在以前,她必然要上前去撕毁她的脸。
现在的她,比以前成熟稳重镇静多了,把内心的那座火山先冰封好,等待时机,就让这热烈的岩浆,把这个作妖女烫得生不如死,变成世界上最丑陋的人。
姿曼好想进去,但是怕控制不住自己,把身份暴露,特别是凌潇潇,她有一双慧眼,会洞察人心。
忍了忍,抹了一下眼泪,默默的离开。
姿曼回到办公室,在策划她的行动,经过了这大半年的身世变故,以及两次的整容,她完全是变了一个人。
性格沉稳,做事泼辣,从不多说一句话。
终于下班了,提前做了易容术,换好衣服,把自己乔装打扮成一个小伙子,就一纨绔子弟,戴上黄毛假发。
穿破洞牛仔裤,上身穿宽大的T恤,加外套,还戴一顶棒球帽。
她已经熟悉了整栋大楼的监控,故意避开走。
终于又见到那个阿静,其实姿曼跟踪过几次她了,那个傻女人完全不知道,有人跟踪过她。
她有时会坐公交车回家,有时会叫计程车,有时候为了减肥,还会走路回家。
“今天她选什么线路回家呢?”姿曼内心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