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全舰官兵群情激愤,都拿起了武器誓要报仇,眼看实在压不住了,史密斯舰长只好出声安抚道:“孩子们,我何尝不想现在就拿起武器消灭掉那些碧池,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他们是护卫舰,我们还没靠近就会被他们轰击成渣滓,而我们船上的武器在他们面前只是木棍!
想要报仇并不难,他们的护卫舰上的给养肯定没有我们的丰富,等他们消耗完了所有的给养,他们一定会主动来找我们的,到那时候只要他们离开了护卫舰,到了我们的船下面,还不是任由我们宰割!”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事实就如史密斯船长的料想一样,护卫舰上携带的淡水和食物非常少,因为他们执行的任务只是在海岸轰击平民,并不是出海执行远海任务,基本上几乎是离开港口就到了目的地,停下来轰炸一些指定的区域后就返回军港,早上出发执行任务中午就能回军港,大不了耽误一点时间在舰上吃一顿饭,多轰炸一会晚上回去。
所以军舰上有五百多人,而可以支持这么多人活下去的水和食物,却最多能维持一天。
第二天,鱿鱼的军舰也开始大量放下来非关键技术人员,携带着武器和最基本的一点水和食物,开始了他们的打野之旅。
沿着昨天那群逃跑人群的脚印毫不费力的往前追寻,那些脚印踩在从没有生灵踏足的土壤上,显得非常醒目,就如灯塔国宣扬他们的脚印会一直留在月球上一样,这里几乎没有破坏脚印的条件。
鱿鱼护卫舰上下来了大约有四百人,他们并没有分开行动,而是目的明确的直奔那群人的老巢,既然那些人能活下来,毫无疑问肯定是有食物的,直接过去抢了就是了,鱿鱼这个群体从来都是掠夺别人的,无论是武力形式还是经济形式的掠夺,他们做的从来都是得心应手。
路途虽远,但是最终他们还是看到了一艘巨大的补给船出现在目之所及的远方,迷蒙的雾气中,就像是一座黑黝黝的小山耸立在前方。
“上帝,补给船、那是一艘补给船!感谢上帝……”鱿鱼的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了兴奋的喊叫声,他们知道,在这里发现一艘补给船,意味着他们可以毫无压力的生存很久了。
然而困难也随之而来,面对这么巨大的补给船,他们如何上去夺船?他们携带的装备非常有限,除了武器之外只有绳索,学习海盗爬船是唯一的法子。
就在鱿鱼官兵在计划怎么夺船时,史密斯舰长也接到船员的警报,发现了鱿鱼的士兵出现在了远方,史密斯舰长命令近防炮准备、机枪手和狙击手就位,准备狠狠的报了自己的船员无辜被杀的血海深仇。
鱿鱼海军还在一起商量如何攻取补给舰的时候,就像昨天他们他们对别人做的那样,忽然密集阵近防炮独有的枪声响起,死神的镰刀挥舞而来。
这群鱿鱼的官兵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危险之时,一切已经为时已晚,远超一般枪械射程的近防炮倾泄着铺天盖地的金属弹幕,刹那间这些昨天还在以杀人为乐的鱿鱼军人,就被巨大的动能撕裂了躯体,爆裂开的血肉如同炸裂的礼花弹,向着四面八方泼洒而去。
张行手指上小小的一枚戒指,内里却有着另一番人世间的恩怨仇杀,作为始作俑者的张行,却全然不知到也不理会发生了什么,他此时已经坐在属于自己的诊室内,等待着川建国的到来。
川建国大概比约定的时间提前几分钟到了诊室外面,他独有的沙哑嗓音在外面响起:“你们别进去了,我怕他一会让我脱了裤子检查,你们在旁边看着,我是不是很尴尬?啊哈哈哈……”
张行心中恶寒:“你特么便秘又不是肛裂,我检查你妹啊!”
川建国这时候已经腆着大肚子推门进来了,张行诊室的护士想赶在川建国前面给他介绍张行,但是被他一扬手打断了,他说:“护士小姐,请你出去吧,我想单独和医生在一起。”
漂亮的女护士礼貌的告辞出去,顺手带上了门。张行没有动还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川建国大咧咧的走到他的对面坐下。
川建国一只胳膊搭在桌子上,身体前倾,盯着张行仔细看了几秒钟,忽然爽朗的笑了起来,他说道:“你小子将一个傻老头子治好了,我知道了很生气,就想着那个医生是谁,让我知道了非得揍他一顿不可,没想到还没揍你呢,就一样找你来治病了,哈哈哈……”
张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没有跟着他一起笑,而是等他自己笑完,看到张行一点捧场的意思都没有,川建国立刻拉下了脸,责怪道:“嘿,伙计,你怎么一点都不幽默?”
张行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总统先生,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病吗?”
川建国听到张行这么说,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一般的庸医,因为其他医生只会让给他无穷无尽的检查,等到机器得出了结果,他们再照本宣科读给你听,换成一只狗坐在诊室的那把椅子上,也能干得了庸医的活。
然而张行不同,他已经通过自己的强大真气气场,将置身其中的川建国彻彻底底的检查了个遍,这个老头子还真不是简单的便秘就算完了,他真的有肛裂的毛病,难怪他自己下意识就说出医生让他脱裤子的话,自己的毛病自己知道,他知道这个毛病需要脱裤子检查。
除此之外,他还有前列腺增生,撒尿也很困难,真不知道这老头一天到晚展示给人们精力无穷的形象是怎么做到的,尿不出加上拉不下来,每天就这两样事情就够折腾人了。
还不算完,他还有初期脑肿瘤,就是所谓的脑癌,肿瘤已经有三毫米的直径了,难怪他在新闻中经常有举起手来轻轻敲打额头的举动,原来是头疼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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