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妄小心翼翼的吻她,狂热且温柔,痴狂且克制。
“我没碰过毒,不仅不碰,我也没让别人碰,这几年东南的几乎没什么毒了,我协助了警方,我想做你想看到的事,你别不要我。”
盛妄声音沉冽低沉,却又字字都落在了薇薇耳朵里。
薇薇死死的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知道,她都知道的。
盛妄吻着她,将她眼角泪水吻去,继而吻上脖子。
薇薇抬手抓着他脑袋头发,将他推开,“你别这样,你喝醉了,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唔……”
他的姑娘就在他怀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空听她抗议。
热吻将她整个人淹没,薇薇被他吻的失神,盛妄的吻一路下滑。
薇薇抓着他头发是想推开他的,但是……
看着他那一头的白发,推他的手最后变成了轻抚,她的身体比她更诚实,是渴望他的。
在水乳交融感受到薇薇体温的那一刻,盛妄才彻底的相信,他的姑娘真的没有死,她回来了。
各自生活了三年不曾近过色的两人,触碰在一起,战火一触即发。
他们在黑夜中相拥,燃起了最美的烟花,薇薇深陷在他为她编织的情网中。
这一夜是个不眠夜,不断的用力的靠近对方,用这种方式来宣泄着对彼此的思念。
盛妄吻着她脖颈,呼吸沉重,“我好爱你啊,爱到我差点跟着你一起去了。”
薇薇脸颊滚烫,闭着眼没说话。
外面天色麻麻亮,一夜的火总算燃烧殆尽,暂时熄灭。
盛妄搂着薇薇沉沉的睡了过去。
薇薇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她浑身酸软没劲儿。
眼睛酸涩,脑袋发胀。
刚准备要掀被子,一只滚烫的大掌将她整个人朝怀里带了带,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
薇薇是背对着他的,她后背一片灼热,气息烫人。
薇薇算是彻底醒了过来,昨晚旖旎一夜,放纵无度的画面涌入脑海。
想到这些,薇薇顿时心跳加速,有些温暖,有些发胀,更多的却是心酸。
过了一会儿,薇薇平复了下内心情绪,蹑手蹑脚的转过身看他。
盛妄还在熟睡着,脸上还挂着笑容的,看得出来他很开心,睡得也很安稳。
薇薇扬了扬唇角,视线落在他那一头白发上,抬起手指轻抚他的发丝。
白发的他也是帅的,看了依旧让人挪不开眼。
她以为三年前从她假死离开后,他们之间就彻底断了彻底结束了。
却不曾想,换个地方生活还是没绕开他,她身边都是关于他的事。
闫震抓她来讨好的人是盛妄,她那么费尽心机的要躲开他,却不曾想命运却非要把她安排到他身边。
更奇妙的是缘分,没想到他竟然是赌王外孙,是妈妈朋友的儿子。
她连个细胞都还不是的时候,就被许给盛妄了。
好像前世就注定了会在一起似得!
兜兜转转,即便是走过全世界,他们依旧会在世界的某一角相逢、相拥在一起。
薇薇看着他,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他们身无遮挡的紧紧拥抱在一起,她好贪恋他的怀抱啊。
害怕吵醒他,薇薇动作很轻盈,不敢真的触碰到他的脸,他这个人太谨慎了,一点儿动静就能惊醒。
这些年肯定没睡过一个好觉吧!
听着他熟睡沉稳的呼吸声,薇薇舍不得打扰,撑着身体凑过去在他唇瓣落下轻盈一吻。
随即蹑手蹑脚的掀开薄被起身,将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刚要走的时候盛妄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下,是消息进来了。
薇薇瞥了眼,是阿鑫。
薇薇鬼使神差的拿起他的手机,输入了三年前他们的结婚登记的日期。
手机解锁了。
薇薇眼眶再次一热,看了眼床上的人。
瞧了眼消息,阿鑫已经把昨天搜索全城的人撤了回来。
既然撤了回来,那她是不是可以离开澳门了!
为了阿鑫和罗威尔不被连累,她也不能承认自己是唐薇薇,不能在这儿继续待下去。
薇薇敛起心中情绪,将手机放好,轻手轻脚的出套房房门。
避开人多的地方,从后门出了赌场。
薇薇的手机关机了,她现在没办法联系到罗威尔,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
昨晚上闫震的人有没有把他怎么样?
薇薇是有些担心的,准备再去昨晚的货运码头看一看。
“夫人……”
身后忽然的声音叫住了她,这声音很熟悉。
薇薇身形一怔,回头看他,阿鑫朝她走来,“真的是你,你回了澳门?”
再次看到阿鑫,薇薇心中感慨万千,“没有,只是最近这两天在这边出差而已,我现在就离开了。”
阿鑫扫了眼赌场,“和妄爷见过面了?”
薇薇点头,有些感触,“他还在睡着,让他多睡会儿吧。”
“昨晚他喝醉了,他要是问起的话就说他喝醉了认错人了,我是被闫震绑过来的。”
薇薇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她是别人用来讨好盛妄的工具人,是被他认错的女人。
自己走了,这样他就不会受制于人。
阿鑫叹息,看她要走,将她拦着,“夫人……”
“你别这样叫我,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唐薇薇了,唐薇薇已经死了,和他的婚姻也断了。”
“你真的就不想再回到妄爷身边吗?”阿鑫跟了她两步,“这三年来他是怎么过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当年或许你们都应该更坦诚一些,已经错过了三年,你们还要继续错过吗?”阿鑫是真的心疼盛妄,他一个大男人看了都难受。
当年的事他也曾后悔过的。
薇薇步子微顿,脑子很乱,她是想的。
但是她不清楚三年后的盛妄是否还是那么暴戾蛮横,强势霸道。
她不能不顾周围人的感受啊。
薇薇背着阿鑫没说话,快步的离开了。
阿鑫无奈叹息,上了套房。
盛妄醒来的时候是两个小时后了,是被门外的声音吵醒的。
“侄儿,侄儿?”敲门声说话声还在,“已经中午了,可以和你的女人起来吃午饭了。”
隔着门板盛妄都能听出这道声音里蕴含着调侃和得意。
盛妄揉了揉眉心,撑着身体靠在床头,昨晚喝了太多酒宿醉。
这会儿头有些疼,昨晚令人心乱呼吸紧蹙的画面撞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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