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天时间过去。
“医生,这都三天了人怎么还没有醒?”白山海对着正在检查三人身体的医生问道。
“情况有点特殊,各项身体指标数据都很正常,就是一直还在昏迷,有点类似于植物人,但又跟植物人有很大差距。”医生摇摇头道。
“什么?植物人?”众人瞬间慌了。
“不是植物人,只是类似,至于为什么出现这种状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医生苦笑道。
“你们跟我来。”医生说完扭头走出了病房。
众人也都齐齐的跟了出去,只有白灵和林傲雪两人看着白长骄他们。
医生将众人带到办公室后,将白长骄古子昂林缺的各项数据图拿出。
脑电图,心电图以及ct等等。
“植物人的病因是,各种因素引起大脑皮层功能严重受损引起主观意识丧失,而皮层下中枢功能仍有保留。”
“比如急性损伤,为最常见病因,病因以术后创伤最为常见,各种意外导致的脑血管疾病、神经系统损伤等也可以引起。”
“或者变性及代谢性疾病,帕金森病、多发性脑梗死等也可引起植物人的状态。在儿童植物人中,常由神经节苷脂沉积病、肾上腺脑白质营养不良、线粒体脑病、灰质变性等疾病引发。”
“脑部畸形,无脑畸形、先天性脑积水、小头畸形、脑膨出等脑部畸形疾病也可引起。”
“但是根据这三个孩子身体的各项指标来看,并没有以上说的这些病因,但是又跟植物人症状很相似,比如运动能力丧失,患者肢体对疼痛性刺激有时有屈曲性逃避反应,必须由别人护理和照料,无法自行活动。”
“认知能力丧失,患者的智能、思想、意志、情感以及其他有目的的活动均已丧失,不同的是植物人眼睑可以睁开,但属于发射性的睁眼,无自我意识,眼球呈现无目的活动,不会说话,不能理解语言,即便眼睛有时可以注视,但也不能辨认。还表现为呼之不应,不能与外界交流。”
“相似的点就是这三个孩子目前状况与植物人生存状态相似,不仅认知,活动功能丧失,呼吸、泌尿、皮肤等系统也比较受累。”
“说了那么多,反正孩子目前状况就是陷入了深度昏迷,什么时候能醒来,也不知道,而且他们这个状态下不需要排尿也不需要进食和喝水但还活着,这是一个奇怪的点。”
“好的,谢谢医生。”白山海客气道。
“你们放心医院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病人,我们也会尽力了解孩子的病因,找到方法救回孩子。”
众人一个个愁眉苦脸,走出了办公室,就听到了林傲雪与白灵的喊声:“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这是草菅人命,你们疯了,他们还是病人。”
“放开我哥,不要动我哥。”
听到声音,众人沉着脸走到重症监护室,只见十来个记者扛着摄像机疯狂对着白长骄三人拍照。
有的还将三人拽了起来,一直摇晃他们,边摇晃边让他们醒醒接受采访。
有几个人甚至压到了白长骄他们受伤的位置,氧气罐也被他们拔了下来,输液管的针头都掉到了地上。
白长骄三人依旧昏迷不醒,而林傲雪与白灵被三四个大汉按在了地上,保镖医生护士正与他们疯狂拉扯。
正在这时,就见三个记者骑在白长骄三人的身上,扬起巴掌就要扇。
见到这一幕白山海,古鸣山,林福田眼睛都红了,许啸天,许默凡也都撸起了袖子。
白山海,古鸣山,林福田迅速冲上前,一脚将骑在白长骄三人身上的记者踹了下去。
许啸天不让许默凡上,让他看着女生。
交代完,撸起袖子扯住一名记者的衣领一拳朝他脸上抡去。
云义的手只是攥着,并没有上前,因为他已经知道楼梯口有两名警察提着果篮正往这来。
此时去揍他们划不来,他要的是他们死。
果然不远处,黎若冰李青提着果篮正打算看望白长骄他们。
结果就听到了惨叫声以及叫骂声,迅速前往病房制止了这一切。
记者原来是之前来医院那些记者的同事,结果那天来医院的记者回去说什么一个六七岁的孩子,随便吼了一句就震的他们爬不起来,然后随手将一个180斤的胖子给扔了砸倒好几个记者。
他们不信所以就来看看,然后顺便采访一下白长骄三人。
当黎若冰二人知道事情经过后顿时怒不可遏,也懒得跟他们说什么,当时就要给记者送进去。
这时云义那温和声音响起:“不用了警官放他们走吧。”
众人一脸纳闷,白山海和白灵浑身一哆嗦,咽了口唾沫,他们知道温柔阳光的云义一会要退场了那个吃人的饿魔即将上线,也没有阻止。
而林福田自然知道跟白长骄和林缺是发小的人岂会那么简单?当即点了点头。
见白山海和林福田都点头,古鸣山也只能同意。
“呸,算你们识相。”一名长着麻子脸的记者临走时不屑道。
云义就这么微笑的看着他,目光森寒。
见他们都走后,云义找了个借口跟了上去。
一个没有监控的巷子,十名记者恼怒的踢着石子。
“太特么不知道好歹了,咱们就去采访一下,好让他们上热搜得到更多人的关注罢了。”
“就是,不知道报恩也就罢了还打我们。”
十名记者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疯狂作死。
云义咧开嘴,露出一嘴锯齿状的尖牙,就这么跟在他们后边狞笑着注视他们。
找准时机,瞬间扑向一名正举着手的记者,将其一整条胳膊像野兽一般撕扯下来,抓着手臂边撕扯上边的碎肉边咀嚼道:“不好意思,听你们吱歪那么久,有点饿了,你们继续说。”
“啊,我的胳膊。”被撕扯下胳膊的记者瘫倒在地痛苦的哀嚎。
这些被刚才那一幕吓傻的记者反应过来迅速的逃跑。
绝望的是他们发现根本跑不出这条巷子。
被撕扯掉手臂瘫倒在地的记者,被云义掏了心窝子饮恨西北。
云义提着他血淋淋的脑袋,一只手抓着他的心脏像吃苹果一样啃了一口咀嚼着向着记者们走去。
看着他血淋淋的嘴和嘴上挂的肉丝,有些记者直接被吓死了。
活着的记者也没好到哪去,一个个跪在地上求饶:
“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放过我们吧。”
“别杀我,别杀我。”
……
云义哪给他们这么多机会,十多分钟后。
巷子内传出了咀嚼声以及云义那恶魔般的低语声:
“嗯,好吃好吃,好多年没有吃到人肉了。”
“撑死我了,放到储物空间当备用粮食吧,嗝,有点噎得慌,唉,浑血淋淋的还得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走出巷子,云义已经换了身行头,身上只是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巷子内干干净净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医院内。
“唉,他们什么时候能醒啊?”古鸣山愁眉苦脸道。
看着还在昏迷的三人,白山海摇摇头:“唉,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