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彪左右看看,确定没人看见他之后,才悄悄咪咪的钻进了别墅的大门。
房门没关,更方便了他。
进了别墅之后,眼前的一切让裴云彪惊呆了,只见这栋别墅里面装修得富丽堂皇,金碧辉煌,大理石的瓷砖,烫金的楼梯扶手,国外进口的钢琴,都井然有序的陈列在这座别墅里,每一处都装修得精致,每一个细节都处处透着钱的味道。
裴云彪不由得看呆了,原来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样,不止生活过得奢靡,住的地方也装修的如此高大上,他似乎有点明白,之前张柔柔说他是个乡下土包子,上不得台面是有对比的。
没错,对比起眼前这栋别墅,他住的地方,看起来就是个狗窝,残酷的现实面前,裴云彪内心不由得酸溜溜的想。
换做她是女人,或许也会瞧不上他这种乡下来的穷鬼,要跟个有钱的男人吧。
现在的裴云彪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这栋别墅,就是那个男人专门用来养张柔柔这只金丝雀的,之前他还想着这栋别墅会不会是张柔柔家里购买的,如今想来是想差了。
张柔柔那样的家庭能住个大三居就很不错了,怎能买得起这样的别墅呢?这栋别墅再怎么说也要好几十万吧,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是天价,对于张柔柔那样的家庭来说,也应该是高攀不起的。
裴云彪迈着虚没的步子,在别墅里转了一圈,眼前的一切奢靡,都在显示着他的寒酸,裴云彪的内心世界不由得崩塌了。
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能随便玩女人吗?他来自乡下,怎么啦?他的出生不是他能决定的,尽管他参加工作后也很努力了,却还只能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是他的错吗?
想到此,裴云彪愤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忽的闪过一道恶念。
既然那个男人那么有钱,都能用这么个金碧辉煌的别墅养张柔柔了,那他以后就把张柔柔圈在自己身边做禁挛,那他就让张柔柔想办法把这栋别墅搞到手里,然后他在理所当然的据为己有。
打定主意之后,裴云彪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找到张柔柔和那男人之前的卧室,轻轻推开房门,就见张柔柔仰躺在床上,正呼呼大睡。
一副天塌下来都有高人顶着的样子!
房间里肉眼可见的是一片凌乱,豪华大床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摞钞票,裴云彪双眼放光,就像饿久了的狼,看见了肉,想也没想,直接将那摞钱收入囊中。
反正张柔柔以后都会是他的女人,张柔柔的钱自然是他的钱,不管这钱是谁给张柔柔的,那都必须归他。
既然这个女人不想成为他名正言顺的老婆,喜欢做别人的玩物,那他就只能把她当玩物。
女人嘛,只要有了钱之后想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裴云彪腥红着眸子靠近张柔柔,就看见张柔柔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有一种被摧残过的凌乱美,裴云彪心底的恶气味一下子就被勾起,眼底的邪火噌噌噌直往外冒。
不得不承认,张柔柔生了一副极勾人的身体和脸蛋,才会让男人如此的疯狂,哪怕眼前的女人是一副雨打芭蕉的模样,让他眼底的火苗烧的更旺。
既然别人都能玩的女人,那他也得让张柔柔全方位的伺候他。
女人嘛,还不是那么回事,得到了就没什么好惦记的了,既然张柔柔已经是双破鞋了,那他也就不客气的笑纳了,裴云彪的眸底猩红,缓缓靠近了猎物……
势在必得的表情,写满了他的整张脸!
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就升温了,还在睡梦中的张柔柔被迫营业了……
直到裴云彪咬着她的脖子,像是要把她撕开来,她才疼的睁开眼睛一看。
也就是这一看,眼前的男人把张柔柔的魂都快要吓得出窍了,意想中以为是袁浩的脸,赫然换成了裴云彪那张极致丑恶扭曲的嘴脸,嘴角带着猥琐的笑容,像在看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那样阴狠。
张柔柔吓得脸上血色顿失,也顾不得此刻尴尬的处境,手脚并用的推着裴云彪,舌头打着结,哆哆嗦嗦道。
“裴云彪,怎么是你,赶紧给我滚开?你这恶心的下贱男人,也想碰老娘?”
张柔柔的大脑此刻一片空白,任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昨天晚上和她卿卿我我的男人,明明是袁浩。
怎么今早一睁开眼睛,就换成了裴云彪这个让人恶心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此刻还极不要脸的不经过她的同意,和她一起翻云覆雨,简直让人恶心到了极点。
裴云彪没想到,张柔柔会突然睁开眼,也没想到会如此抗拒他,甚至想要推开他,说他恶心。
这让裴云彪的心里极度的不爽,气得他给了张柔柔一个嘴巴子,而后用手掐着对方的脖子,恶狠狠的道。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别给我乱动,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说这话的时候,裴云彪的手做了个掐脖子的动作,窒息感弥漫开来,张柔柔无端的恐惧不上心头,仿佛她再动一下,他就能把她......。
看着裴云彪阴冷的眼神和他那恶毒,又让人恶心的嘴脸,竟然吓得一动不敢动,只能像个木头一样躺在那儿。
或许是张柔柔被吓得太过,导致她整个人跟个木头似的,任由裴云彪摆布,目光空洞无神的道。
“裴云彪,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敢肯定,昨天晚上和她在一起的,绝对是袁浩,怎么天亮之后就换成了裴云彪这个让人恶心的乡下男人。
裴云彪倒在一旁的枕头上,眼神鄙视地瞧了一眼张柔柔,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随手被扔掉的垃圾一样,恶毒的道。
“我怎么进来的?那还不得问问你那个好姘头。是他故意给我留门,让我进来,特意进来满足你。”
张柔柔被裴云彪的话惊呆了,好在她也不傻,很快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袁浩自然不可能给他留门,肯定是裴云彪想方设法进了屋的,气愤道。
“你……你竟然跟踪我,还听墙角!”她大概反应过来,这男人昨天晚上就跟踪她来到别墅外,整整在别墅外待了一宿。
一大早的袁浩离开,可能给了他机会,溜了进来,刚才才会那样的羞辱自己,张柔柔的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苍蝇那么难受。
相较于张柔柔的愤怒,裴云彪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云淡风轻道。
“我跟踪你怎么了?如果我不跟踪你,我怎能知道你张柔柔原来就是个贱人,还在我面前装的那么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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