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谣言,我和温梨之间,只是朋友关系,不是所谓的未婚妻。”
徐沉说着这话,眼神狠狠的看来一眼主持人。
主持人脸上挂着干笑,手心都是冷汗。
他妈的,究竟是哪个人竟然给他传递假消息,自己的主持生涯不会就在今天晚上结束了吧?!
温梨听着徐沉的话,心底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也很感激他,没有趁着这个时候逼着要订婚。
“怪不得哦,温梨就算再落魄,曾经也是顶级豪门的千金,怎么可能嫁给徐沉守活寡呢?”
底下人的声音话语,瞬间就把矛头指向了徐沉。
温梨在这个时候,偏头看向了站在自己旁边的男人,他很高,比自己高一半个头。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了温梨的视线,也偏头看过去,两人之间的视线交汇。
男人的目光沉稳温柔,女人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的怜悯和歉意。
虽然已经在尽力的掩藏,可徐沉对于捕捉这样的视线实在是太过于敏感,哪怕是一点点,他也能够察觉到。
在台下的外人看来,两人都视线交织,如同细密的丝线,像是深情对望,彼此拉丝勾情。
徐沉眼神深浓的看着温梨。
薄唇微微的蠕动:“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在追求温梨,希望大家不要太为难她。”
“温梨是一个很好的小姑娘,我很喜欢,但是我也不想一个清白的小姑娘就这样毁了名声,我就是她众多追求者之中其中的一个而已。”
男人的话语淡淡的,把自己放在一个比较低的位置,整个人都温柔的不像话。
也算是当着所有人都面揭开了自己的伤疤,毕竟——他从来都没在公众场合里提过任何女人,大家都知道他不行。
也有不少的女人往他身边凑,就明晃晃的冲着钱来的。
听着徐沉的这些话,她无措又讶异,这样的表白来的实在是突如其来。
徐沉在此刻发表结束语:“宴会继续,不要因为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事儿耽搁了爷爷的寿宴。”
温梨跟着男人的脚步下台。
徐沉看着她:“可能刚才说的那些话对你有些冒犯,但的确是我心中想说的。”
“我也不希望你被人家误会,是我在追求你,你之后不同意,大家也都只会认为是你看不上我而已。”
他声音淡淡的,目光亲近又温和。
温梨心中清楚,他这是在给自己台阶,毕竟自己现在这个身份,什么都不是。
“谢谢。”
徐沉:“不用跟我说谢谢,你以后能回我的消息,我都觉得比谢谢来的更加有用一些。”
徐沉给温梨发了很多的消息。
她都看到了,但就是不想回复。
觉得只要一回复,两人之间,就是无休止的纠缠。
.......
唐宛儿一脸的疑惑。
“那以后,就不能叫温梨三嫂了是么?”她盯着徐舟野看,心底里不悦,要是温梨不嫁给徐沉,就代表她就永远有机会从自己身边抢走阿野!
这样的事情,她绝对不允许发生。
男人坐在沙发上,慵懒淡淡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薄唇不冷不淡的轻轻勾起。
嗓音都是清冷的:“宛儿,别人的事情,你一定要管那样清楚?”
唐宛儿心底紧紧的:“怎么能算是别人呢?毕竟也是三哥的事情........”
徐舟野眸子淡淡的扫像唐宛儿:“你真的就认为,我当他是三哥?”
“宛儿,做我的人,有些时候得学着聪明一些。”
他的话不清不淡的很温和们,像是家常似的,可在唐宛儿听来,就莫名觉得很有威慑力。
唐宛儿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阿野——”
“今晚公司有事儿,不会回家里,你记得锁好门,早点睡。”
唐宛儿手紧紧的攥着拳头。
怎么可能有事儿——!她都已经问了他的特助了,。今天晚上公司是没有任何事情的。
无非,就是想要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唐宛儿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情绪,让自己不要多想,也不要多管闲事。
毕竟自己和他的感情基础算不上是稳定。
要是自己不懂事儿,说踹了就踹了。
自己必须要有一个维护这段关系的东西——
总是处在这样被动的情况之下,是不可以的。
........
唐宛儿提着裙摆,一手端着红酒,精准的在人群中找到了温梨的身影、
“温梨。”唐宛儿叫住她。
温梨准备离开晚宴了,毕竟该结束的,都要结束了。
她就只是这个晚宴上的边缘人物罢了。
唐宛儿说:“我还以为我们以后会成为一家人呢,没有想到居然没有订婚,你和三哥之间真的不可以吗?”
温梨笑了笑:“很抱歉唐小姐,这属于我的个人私事儿、”
言下之意,无法告知。
她脸上的笑容疏离淡然,但又不至于太过于疏离,就是这样的笑容,看得唐宛儿心底更加的阴暗。
凭什么一个笑容,就能被拿捏的进退有度。
有时候发现,想要模仿一个人,那神韵怎么都是模仿不来的。
唐宛儿深吸一口气:“跟你喝一杯吧,我们还没喝过,我们家阿野叫我过来跟你打招呼。今天爷爷的宴会,是阿野主办的。来跟你打招呼,也算是尽地主之谊了。”
温梨不会看不出来,唐宛儿这就是在和她宣誓主权。
她拿起酒杯,想要和她碰一碰,喝了酒算了。
就在抬手要喝的瞬间,一些记忆涌上来。
那天晚上,在酒吧,自己和南央实在喝的有些太多了。
看到一对男女在纠缠着,难舍难分,似乎那位女士,就是唐宛儿——
而那天晚上,就是唐宛儿给她灌药送进房间。
她的目的是什么?自己和她无冤无仇的。
现在又很刻意的来敬酒。
她有理由怀疑,这酒中——是不是又有什么问题?
温梨抿唇开口:“抱歉,我实在喝不了酒,以茶代酒吧,最近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不是不喝酒的理由,连她的面子都不给?”
熟悉的嗓音,不冷不淡的传入她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