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刚好就停在旁边,陆知娴上车后司机直接开走了。
宋承毅看着这一幕,突然感觉心口一疼,闷闷的,堵堵的。
他索性开车去了好友开的酒吧。
刚进包厢的门,中间左搂右抱的男人就抬起头来,笑道:“老二,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咱们兄弟几个好久没聚了。”宋承毅坐过来,给自己开了一瓶啤酒,一饮而尽。
他现在心情不算好,想和兄弟们喝喝酒解解闷。
“哟,你还有空和兄弟们聚?”男人又开了一瓶酒放到他手里,继续打趣他,“你那位小女友呢?有空带来给我们见见,我真好奇是什么样的货色居然能让咱们宋大情圣收心。”
他们兄弟三个可以说是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对彼此都很了解。
宋承毅是出了名的花心大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换女朋友的频率都是周抛。
唯独对待陆知娴,这都过去多久了,他还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乐此不疲。
“老二,”男人越说越严肃,坐直身子问他,“你该不会打算和她结婚吧?那见面我可得喊嫂子了。”
“她?”宋承毅再次拿起酒瓶一饮而尽,“一个玩物罢了,算什么嫂子。”
这话他不知道是说给别人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
男人不太信。
真是玩物的话,有必要这么上心吗?
他以为宋承毅是不好意思承认,拍拍他的肩膀,“咱们兄弟谁跟谁?你就照实说,我也不会笑话你。”
“冷肆,你知道她是在程家长大的吧?”宋承毅放下酒杯。
见冷肆点头,他继续说:“我和程砚南不对付你也是知道的,他的东西我都想抢,尤其是他的女人。”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接近陆知娴?
冷肆沉默了。
不光是宋承毅,其实他也不怎么喜欢程砚南,谁叫程砚南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带给他们这些人很多压力。
就连现在,他爸妈时不时还会拿程砚南来做比较。
人家程砚南都在公司担任要职了,他还在无所事事,每天不是混迹酒吧,就是天南地北的浪。
他能理解宋承毅的想法。
“可是,你天天追着陆知娴,万一假戏真做呢?到时候你爱上她怎么办?她的身份……门不当户不对,你父母是不可能同意的。”
“怎么可能?”宋承毅立马否认。
他脑海里冒出陆知娴泪眼朦胧的样子,心里一疼。
意识到这点,他故意把话说的更难听,“等到时候我把人拿下,拍视频发到群里,让哥们几个好好欣赏一下,她可是个舞蹈生。”
“那身体柔韧性一定很好。”冷肆脸上挂着轻浮的笑。
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在旁边那两个女人身上不停摸索。
“冷少您好坏啊~”左边的女人抬起小拳头轻轻锤了他几下,声音娇嗔。
右边的女人也不甘示弱,往下拉了拉衣服,让事业线漏的更多一点,然后扑进他的怀里,“冷少~”
冷肆很享受这两个人的服务。
他问宋承毅,“店里最近新到了一批质量很好的,要不要给你点一个?放心,都是干净的。”
宋承毅答应了。
他拍拍手,很快就进来十几个风格迥异的女人,排成一排站在宋承毅面前,任人挑选。
“这两个不错,那个应该也符合你的口味,要不让她们全都留下来?”冷肆帮着一起参谋。
宋承毅抬头看着这些浓妆艳抹的脸,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她们哪里比得上陆知娴。
他的沉默在冷肆看来,就是没瞧得上这些人,“那我再给你换一批。”
“不用了,就你刚刚说的那几个吧。”宋承毅摇头。
冷肆一个眼神,三个女人走到宋承毅旁边,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有捏肩的,有捏腿的,还有在旁边讲笑话逗他开心的。
其他人开门离去。
这种感觉如果放在之前宋承毅会特别享受,但现在他觉得浑身难受。
这种感觉在其中一人暗示他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负责捏腿的女人抬头给他抛了个媚眼,“宋少~要不待会咱们开个房间,我带你享受享受?”
“砰!”
宋承毅猛的站起来,伸手把人推开。
女人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在地上。
冷肆也朝着这边看过来。
“公司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宋承毅找个借口,大步离去。
冷肆也没多想,感叹一句,“看来你今天没有这个福气啊。”
然后他把地上的女人拉到怀里,自己享受起来。
……
陆知娴这边。
打车来医院后,她挂了普通外科。
“你怎么伤的这么重?”医生看到她的情况,第一反应是拿出手机,“需要我为你报警吗?”
她这一身的伤痕,一看就是遭到了多人霸凌。
陆知娴摇头。
她现在心好累,没有那么多精力去追责,况且网上铺天盖地都是黑她的。
万一再被带节奏怎么办?
她怕了,“我现在只想把伤养好,尤其是我的脚踝,它一直都没愈合,新伤加旧伤,我怕会留下后遗症。”
医生弯腰仔细为她检查了一番,伤的确实很重。
他直起身子一脸严肃,“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次必须要严格遵守,要不然,你这辈子都不能剧烈运动了!”
这话把陆知娴吓到了。
她颤抖的问医生,“是要我在床上躺够一百天吗?”
“不用,你先卧床静养个三四天,接下来一个月只能慢走,剧烈运动要等三个月后,你直接住院吧,方便我查看你的伤势。”
陆知娴是真的不愿意住院。
可是她也不敢拿自己的脚踝去赌,稍有不慎,赌上的就是一辈子的职业生涯。
“好,我去前台缴费。”她一个人拿着单子去办理了住院手续,然后又慢慢走到来到病房。
躺了没多久,护士就进来帮她处理伤口,看着她身上多处伤痕心疼不已,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期间程砚南打过来电话,“你什么时候回来?好运要挂水。”
“砚哥,我回不去。”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程砚南语气一冷,“是在外面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