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义继续:“但是我服用的丹药确实不少。”
他不解:“宗门给我们丹药,不就是帮助我们修炼的吗?”
芩心眼神平静:“问题就出在这些丹药。”
“什么?”袁守义不信,蓦的灵光一闪,想到什么,“不过我拜大长老为师后,大长老赐下很多东西,其中丹药最多。”
“大长老?”曾启亮震惊地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你的师尊居然是大长老。”
要知道,在宗门地位最高的就是大长老了,连宗主也不敢反驳,和大长老一比,他舅舅的那宗主之位,仿佛就是个假的!
“嗯?”袁守义疑惑的看着曾启亮,无辜:“我没说吗?我从小院搬出来后,通过一番努力,终于拜了大长老门下。”
“通过大长老的栽培,我一路从筑基中期晋升到了金丹后期!”
袁守义执着的看着芩心,“你还没告诉我,丹药究竟有什么问题?”
曾启亮也看向芩心。
芩心和熊棕棕对视了一眼,抿了抿唇,想到这个就面色难看:“我们发现宗门发放的引气丹中根本没有什么灵药,反而是混入了一种活物,会寄生!”
“看守义师兄的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服用的那些丹药中也有活物。”
“什么?”袁守义不敢置信,侧过头:“呕……呕……”
熊棕棕走过来,补充:“应该说你们宗门提供的丹药,可能都有那些活物。”
“呕!……呕……”曾启亮想到他吃的那些丹药,活物曾经在他体内钻来钻去,也一阵恶心,控制不住的反胃,加入呕吐的行列……
“呕……”曾启亮捂着嘴巴,看向芩心她俩,“难道你们之前想要购买丹药,也是……呕!”
芩心点头,接下他的话:“没错,也是为了验证,看是不是宗门提供的丹药,都有这个问题?”
“不过,看守义师兄已经快被完全侵蚀,就知道已经可以证明了。”
她顿了顿:“毕竟宗门内,中招的不只有他一个人!”
“什么?还有?”曾启亮感到心惊肉跳,“还有谁?”
熊棕棕声音平静:“之前在牢房内的两个人。”
想到什么,她神情难掩悲伤:“还有你们的熊长老……”
“不可能!”曾启亮不敢相信,大声辩解:“他看起来没有问题啊!”
“他人那么好,还是金丹长老!”
小八哥瞅了一眼袁守义,不屑:“你师兄不还是金丹后期吗?”
“不一样的被侵蚀神智。”
“而且你知道她是谁吗?”芩心示意旁边的熊棕棕。
“不是一只棕色的熊?”曾启亮真诚道,过了一会儿,他补充:“还是元婴期的灵兽。”
……“你们的熊长老是我相公。”
什么?曾启亮瞠目结舌,那只黑熊比他还胖,居然都能有媳妇?
熊棕棕眼神微黯,声音哀伤:“不过,他已经不记得我了……”
曾启亮:还这么痴情!
“不会吧?”曾启亮无声地询问芩心。
“你说呢!”芩心面无表情,丝毫不意外。
曾启亮皱紧眉,……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严重,想到之前从储物袋中拿出的丹药,他把丹瓶抛给芩心,“再看看?”
芩心接过,递给熊棕棕。
……过了一会儿,熊棕棕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嫌弃地用两只指头夹起,倒出一颗。
她犹豫地看向芩心,芩心、曾启亮、袁守义,甚至连两小只都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熊棕棕:“。。。。”
她最终一狠心,视死如归地张开嘴,吞下。
……熊棕棕皱着脸,五官全部都缩在一起,过了一盏茶地功夫,“呸!呸!呸!”往旁边狠狠地连吐好几口。
“怎么样?”芩心问道。
熊棕棕脸色凝重的点点头,“有!”
袁守义半信半疑,掏出一个丹瓶,倒出一颗丹药,脸色慎重:“这是大长老赐给我的疗伤圣药,据说关键时刻,只要还剩一口气,哪怕全身筋脉全断,手脚全碎,也能很快恢复!”
“这可是我在同门师兄弟中,好不容易拔得头筹,才抢到的师尊赐药机会……”
芩心:这药这么牛逼??
熊棕棕看着这个丹药,面色犹豫,迟迟不想接下,看着袁守义:“我怀疑你想害我!”
“才试了一颗,又来一颗!”她想拒绝,就算她是一只熊,皮更厚,但是她也是很娇嫩的。
“求求你了!”袁守义哀求她,“试试吧!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
他不相信他师尊,对他那么关心的师尊,会这样害他。
熊棕棕看向芩心,准备开口,……芩心也看着她说道:“救救孩子吧!”
“而且我们这里只有你是元婴期,只有你能有把握分辨。”芩心环视一圈。
熊棕棕:“……”
她收回视线,盯着面前这个黑乎乎,圆溜溜的丹药,拿过,苦大仇深的吞下。
“噗!”立刻吐出。
“什么情况?”芩心一脸疑问。
熊棕棕眼神惊恐,脸上带着后怕,身上都惊出了冷汗,“这丹药里根本没药,倒是有很多那种活物,几乎浓得成液体,一入口就爆发,迫不及待的想往体内钻去!”
“呸呸呸!……”生怕没吐干净,她不停地往外吐唾沫。
“这是哪里来的大冤种?这样的丹药还要拼命去抢?”小八哥灵魂发问。
芩心:自从跟了她,小八是学她,倒是学得越来越快了……
袁守义精神崩溃,不敢相信他那么信任的师尊,却是害他杀了亲弟弟,爱人的罪魁祸首!
这丹药,元婴期吃了都难防,要是他受重伤的时候吃了,还不立马被侵蚀,被寄生,最后被完全替代!
“为什么?”袁守义喃喃,“……哈哈哈!师尊,你为什么要害我?”
“哈哈哈……”他披头散发,状若癫狂。
……芩心一行人:完了,没想到他疯了……
曾启亮眼前一黑,:“芩道友,如果吃了这种丹药,有什么办法治疗吗?”
他渴望地盯着芩心,她们最先发现,也许有办法祛除。
他心中不断暗暗祈祷,求求一定要说有!
芩心耸耸肩:“我们也才确定,还没有什么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