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这么臭啊?”
傻柱在胡同里扶着自行车,忽然嗅到一股恶臭。
贾东旭几人对视一眼,不由分说便把傻柱按在自行车上,随即三两下,将易中海给绑在了他背上。
“少废话,快点走,我们跟着!”
傻柱一脸懵逼,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晃晃悠悠的蹬起自行车。
贾东旭几个年轻人跑步跟着,而这种事自然也少不了院里的另外两位管事大爷,以及一大妈,只不过是三个人都在后面跟着。
真让他们跑上去跟着,怕是到医院自己也得累倒。
而四合院,陆镇元回了屋,重新拿起稻草人,拿着钢针对着稻草人的胸口就是一刺。
……
“啊!”
被固定在后座,和傻柱捆绑在一起的易中海忽然发出一声惨叫,惊醒过来,身体剧颤了一瞬。
骑着自行车的傻柱本就不娴熟,易中海忽然的惨叫就把他吓了一跳,还不待稳住,易中海的动作连带着他也跟着摇摆。
紧追着的贾东旭几人眼瞅着傻柱骑着自行车开始摇摆,都是吓了一跳。
“沟!沟!沟!”贾东旭大喊,提醒着傻柱。
但此时哪是傻柱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车子剧烈颠簸,哐当噗通乱响,傻柱和易中海的身影消失在路面。
贾东旭几人呼哧带喘的跑上前,入目的画面让几人瞳孔骤缩。
兴许是自行车前轮先杵进沟的缘故,车上的两人直接是栽进了沟里。
此时的画面有些‘残酷’,只见傻柱躺在坑内,易中海则压在他身上,兴许是易中海原本在后面的缘故,捆在二人身上的麻绳再摔落的过程掉落,导致两人摔倒的方向并不一致。
傻柱是头朝上,而易中海则是脚朝上,并且还超出了傻柱半个身高,屁股正对在傻柱半面脸上。
“呕……”
傻柱干哕一声,紧忙招呼几人。
“快帮忙啊,呕~一大爷这是拉裤兜里了吗,咋这么臭!”
贾东旭几人对眼,谁也没说什么。
立即上前要把易中海给抬出来。
“轻点,小心!”贾东旭抬着易中海的手臂,还边指挥道。
阎解成也是极为小心,毕竟他可不想被讹上。
可忽然,易中海又是抽搐起来,这一下来的突然,阎解成竟是没抓稳,易中海被抬起一半的身子又砸了下去,好死不死,直接坐在了傻柱脸上。
可怜傻柱刚要起身,就被糊了一脸。
“唔唔唔!”
阎解成吓的紧忙上去要重新抬起易中海。
但他却没注意到,此时易中海脸色铁青,口不能言,腰上似乎想使力,却提不起劲儿。
忽然一通咔里咔嚓声从易中海身下响起。
空气忽然安静。
挣扎着的傻柱忽然一动不动,静止片刻,又开始更为剧烈的挣扎。
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是把易中海给弄上来,而傻柱则一个人在沟里,一个劲的干呕,脸上还散发着温乎的热气。
将被子捡出来给易中海披上,在往沟里一看,自行车碎了一地,看的几个人直眼晕。
“快,我们快把一大爷送医院!”阎解成心思快,率先反应过来招呼道。
其余几人也都怕摊上事,他们可都知道这自行车是借的,要他们赔咋整?还不快溜之大吉。
就这样,几人一通忙碌,将易中海放在被子上,一人拽着一个被角,往医院赶路。
等傻柱缓过劲儿后,看着沟里的满地零件,整个人直接傻了。
另一边,等易中海被送到医院,整个人也已经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大小失禁不说,还眼歪嘴斜,口水直流,若不是还有着呼吸,可能都以为他死了。
看着同样自燃起来的稻草人,陆镇元拍了拍手,瞄了眼来自易中海快3000点崩溃值的收益,满意的点了点头,都快赶上老聋子了。
这样先前消耗的崩溃值就回收了大半,虽然还是有些亏,但想到这几年禽兽给自己产生的收益,也就无所谓了。
虽然知晓道具都消除干净了,但他还是去洗了洗手,然后才是回房间。
这才刚躺下,一条柔润的美腿就搭了上来。
“……”
清晨,刘海中,阎埠贵等人才是一脸疲惫的从医院回四合院。
晚上易中海那个模样,他们都以为是要不行了呢。
结果到医院检查也的确查出了问题,但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严重,而且有一点他们想不通,嗯……医师也没有想不通。
按照医生所说易中海像是遭受了身体大范围的重创,造成剧烈痛苦,身体查出来的这些问题并不是物理硬伤,而是伤害过后的后遗症,也可以叫暗伤。
可问题就在于,易中海身上除了摔沟里造成的擦伤,根本就没有任何其它受伤的痕迹!
按照医生所说,能够造成这种大小失禁的伤害,伤痕应该很明显才对,但一点也没有。
如果是疾病导致,可又根本查不到任何病因。
就是某个部位忽然无缘无故的剧痛,就像是刀割,针扎一样。
却没任何依据,匪夷所思。
现在易中海还在医院待着,貌似是身体多处痛苦,导致精神有些崩溃,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并且身体的某些功能会受到影响,恢复的可能不大。
经过这一遭,说是要了易中海大半条命都不为过。
陆镇元看着一帮人进了院,走在最后的傻柱提着一个袋子,低着头。
而先进院的人瞧见陆镇元后,都露出一副看戏的样子。
其中阎埠贵更是知晓内幕,当即退到了一边。
一眼,陆镇元就知道傻柱扛着的是什么,但他故作不知。
“傻柱,我自行车呢?”
被堵个正着,傻柱一脸尴尬,他还想拖延拖延,找易中海给报销呢,毕竟这也是为了他才弄坏的自行车不是?
深知躲不过,也没法抵赖。
傻柱丧气的把背着的袋子放下,语气尴尬道:“那个,陆镇元,你看自行车能不能明天在还你?”
他寻思着今天把自行车修一修,然后再还回去。
陆镇元干脆的摇头拒绝。
“不行!傻柱,别告诉我,那袋子里的就是我自行车?”
傻柱尴尬的不吱声。
陆镇元看向了阎埠贵。
“老阎,当时你可是做的公证人,昨晚你也跟着一块去的,咋回事你给说说呗?”
吃力不讨好的事,阎埠贵一向是不愿意干的。
但当事人要是有傻柱,他很乐意出来主持公道,毕竟他家小子也没少被傻柱欺负。
当即站了出来,轻咳两声,“傻柱啊,你就把袋子打开让小陆看看吧,到底怎么个赔偿法,大丈夫要认得清,咱四九城的老爷们儿可没有抵赖的习惯。”
傻柱叹了口气。
扯着袋子一角,往上一提。
哗啦啦一地零件掉了出来。
真!零件!
螺丝齿轮滚落一地,大梁折成了三段,怪不得能装进袋子,两个车轱辘严重变形,车胎眼瞅着是爆了,而且辐条也折了一半,弯曲一半。
车链子零零碎碎也数不清断成了多少节,车头的车灯也四分五裂,车把变形,唯二完好的,也就是两个脚蹬子了,连车座都变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