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噫!”
陆镇元咧了咧嘴,看得出,许大茂这一脚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倒也正常,换作他要是被另一个男人的棒子别说捅,但凡擦着边他都想把对方给阉了。
啧啧,就是不知道小傻柱以后还顶不顶用,跟着它哥也算遭老罪了。
不过这许大茂和傻柱也算互相伤害。
“快,快拉开!”三大爷怕真把事情闹大,紧忙喊道。
吓愣神的众人这才急忙上前,又是将许大茂给拽开。
他一脸不以为意的甩开手,“嘛呀?放心吧,你们以为我是傻柱啊,我下脚有分寸,没爆呢。”
众人嘴角抽搐,心道你还想真给踩爆咋着?
嗯,还别说,就以往傻柱暴打许大茂的情况,这事保不准许大茂真干的出来。
报复嘛,往往要比迫害更严重一些。
刘海中一直在看戏,主要也是就他那个嘴也真插不上话,先前控制傻柱的时候倒是嚷嚷了两句,但声音杂乱根本没人听。
这会儿见大局已定,老三又出来抢风头,当即想着自己这二大爷也得表示表示。
“那个啊,在我这个二大爷的带领下,终于,控制了这个……发疯的傻柱!当然也多亏了三大爷的帮助,咱们大家伙,呃……大家伙儿……”
嚷嚷了两句,刘海中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阎埠贵这个肚子里墨水多的。
一直盯着的阎埠贵自然也瞧见了阎埠贵求助的目光,当即也没让其下不来台,扶了扶眼镜便接着话往下说,“大家伙儿都瞅瞅,谁家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先前不是谁喊有贼的吗?”
刘海中一拍大腿,“对!都看看自家丢没丢东西!”
众人也才想起这回事,是先听着喊贼才都跑出来的。
立即一个个都回家寻摸看丢没丢东西,但其实都没什么可看的,都不用进屋,毕竟晚上基本上都插着门,能丢的东西也就是放门口或者院里的。
很快一群人又汇聚在一起,纷纷表示自家没丢东西。
然后,众人的目光就落在了昏迷的傻柱身上。
“我好像,是听着傻柱喊的有贼?”
“我听着似乎也是。”
“要不把他叫醒问问?”
“你确定你只是想问问?”
就在众人纠结要不要将傻柱弄醒时,后院传来一声惊呼。
“不好了不好了,快来看!”后院传来老黄媳妇的声音。
“刘光齐,你们几个留下看着点傻柱。”阎埠贵叮嘱了一声。
刘光齐聪明的看向自己老爹。
而刘海中则将不解的目光落在阎埠贵身上,“老三,你指使我儿子干嘛?”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
“总得留几个人盯着点吧?我们家解成行动不便都没出屋,刘光齐作为你这个二大爷的儿子,不得替父分忧?”
听到阎埠贵似乎是在抬自己这个二大爷,刘海中顿时喜笑颜开。
“嗯,行,光齐你们几个留下,我回去看看。”
当一行人到后院时,就瞧见老黄媳妇站在聋老太家门口足有二三丈远的位置,而聋老太早已经醒来,只不过先前听到有贼根本没有出门。
刚刚听到老黄媳妇喊她,她才是摘下锁开门,但门口的东西却让她没敢出门。
只因门口赫然有着一只红绣鞋!
这红绣鞋这两年里可是在四合院留下来赫赫凶威,前一阵杜家大儿子结婚还特意祭拜了祭拜,就怕被这双鞋子找上门。
原本虽说有点慌,但终归没轮到自己身上,所以聋老太倒也没多么怕。
事实上哪怕是今晚之前门口出现一双红绣鞋,她老太太都不至于吓成这样,连门都不敢出。
但今晚做了那个梦后,她却是真的怕了。
原本的踌躇荒诞早已经消失无踪,此刻只有惊恐与惊惧。
想起先前后院人跑回来说什么傻柱,聋老太心里一个咯噔,“傻……柱,柱子怎么没来?”
众人自然也都瞧见了聋老太门口的一只红绣鞋,此时聋老太开口,闻言也只以为她是担心傻柱,毕竟聋老头宠傻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虽然二人有那些大家都不……爱听的传言,但真正当回事的也没几个。
阎埠贵盯着那一只红绣鞋,经过聋老太这么一说,反应最快,当即往中院跑。
到了中院直奔傻柱家门口。
待门口瞧见那被傻柱出门时一脚没注意踢开的红绣鞋时,脸刷的就白了。
傻柱的异常行为,红绣鞋!
当即阎埠贵也不顾得自己是管事三大爷了,扭头就往回走。
众人反应快的也都一个个回家了,倒是有人提议报警,但公安来了怎么说?
事实上以前因为红绣鞋的事情不是没报过警,甚至红绣鞋被公安拿走,给的答复就是一双普通的鞋子。
谁要是再敢消遣公安,那可就按扰乱治安处理了。
谁也不想没事找事,加之红绣鞋也不是出现一次两次了,自始至终都没闹出过人命,所以虽然心底瘆得慌,但也没真的怕到崩溃的程度。
除了……
【叮咚!收到来自何雨水的10点崩溃值。】
先是自己哥哥极致丢人的行为,她估摸着以后在大院里都抬不起头,要是以后还都记得,估计自己都嫁不出去。
现在自家哥哥又被红鞋子盯上,她也生怕受到牵连。
陆镇元瞄了一眼,也径直离开。
短短时间内,因为一双红绣鞋,众人化作猢狲散。
傻柱还躺在院里,没人敢去动他,一方面是因为鞋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那不正常的行为,谁也不敢去碰他。
只能盯着让他明早自然醒,看到时正不正常。
如果还不正常就只能报警了。
何雨水见别人都走了后,也没有丝毫留恋的回了自己屋,让她那傻哥一个人喂蚊子。
聋老太吓的不敢出屋。
还是老黄媳妇拿了个根棍,将红绣鞋给挑开。
但心里乱糟糟的聋老太依旧不敢出门,直接门一关,等明天再说。
她虽然惊出一身冷汗,但脑子还在,瞧出了今晚的动静有点不对劲,主要一点,易中海她没瞧见,傻柱也没见到,一准是出事了。
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不然一大妈就该来找她了。
回到家,因为外面的动静便宜姐姐和小语嫣还都没睡。
看着床上空出来的位置,陆镇元无奈一笑,还是换掉衣服走过去躺下。
顿时,两条细嫩的胳膊各自缠了过来,而他就板板正正的躺在床上,不敢乱动,只能默默盘算今晚的收获。
禽兽们或多或少都提供了点崩溃值,聋老太也有,只不过他先前一直没怎么注意,毕竟总不能每次提示他都注意查看。
没那个必要,只要该到账的崩溃值没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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