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镇元一行人回到四合院,刚过了垂花门就撞见了阎解成。
双方照面招呼也没打,阎解成匆匆往外走。
“怕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连个头都不敢抬。”梅姨见此,嘀咕了一句,因为阎埠贵成天堵门的缘故,她对阎家人是颇有意见。
陆镇元挑了挑眉,刚刚阎解成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儿。
虽说以前也不拿正眼瞧他,可也没这样。
等过了垂花门,陆镇元顿时察觉了不对劲,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地面上的一根鸡毛,瞳孔一缩!
“婉怡姐,你们先回屋。”
陆婉怡也有所察觉,没说什么,带着小语嫣和梅姨回了自家屋。
而陆镇元则一路来到了房北,还没到转角,便发现了前面地上的血迹。
“呼!”
深呼吸一口气,陆镇元有了心理准备,走过转角。
“!!!”
“???”
“你这……学孔雀开屏呢?”陆镇元盯着眼前炸了毛的鸡大年,调侃了一句。
鸡大年仰着脖子,一副斗志昂扬的姿态,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神气的不行。
陆镇元给鸡大年检查了一下,发现羽毛有点凌乱外倒是没受伤,就是爪子上有血迹,但也不是它的。
他抬起头,看了眼对面门窗紧闭的阎家,以及一个人影都没有的前院。
“好好好,你们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
他也不用找这事谁干的,只要盯着谁不对劲,迟早会自己蹦出来。
况且……
“哼。”轻哼一声。
陆镇元回过身给鸡大年捋了捋羽毛,回屋从杂物间拿了个铁铲,将地上的血迹铲走免得晦气。
归置好这些,他径直出了四合院,去了公厕。
确认没人后,他将无限奇痒卫生纸给提取了出来,手上做好防护,从一包卫生纸中拿出了一卷放在了公厕内显眼的位置。
殃及无辜?那就只能说倒霉了,毕竟谁让你上厕所不自己带纸的。
他总不能还立个牌,95号院住户专用吧?
谁要是手欠给拿走了,也没关系,他再给续上就是了。
将剩下的卫生纸收进空间,陆镇元径直离开,回去的时候刚进院就撞见了阎埠贵。
“小,小陆。”
陆镇元眼眸一眯,这阎老抠心里有鬼啊,一只手背在身后,在拿出来时手里已经捏着一条香烟。
“老阎,巧啊,来一包。”
“好好,来一……包?”阎埠贵下意识要接着烟,手伸出去才反应过来。
陆镇元直接拆开整条香烟,将一包不抽我咳嗽香烟塞到了阎埠贵手里。
随即也不再理会,径直回了院内。
轻轻松松到手一包烟,阎埠贵有点怀疑人生,他都没开口要呢,咋就主动给我了呢?
“要不要把那事告诉他。”
阎埠贵有些犹豫,在他想来这事儿也瞒不住,陆镇元迟早会知道。
可这事里面阎解成偏偏掺和进去了,虽说没有直接动手,但吃饭时候的确算是出言挑拨,这就让他有些难办。
他怕把阎解成也给抖搂出来。
看看手里整包的香烟,阎埠贵咬了咬牙,到了他手里的东西还能要回去不成!
拆开包装,阎埠贵迫不及待的点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
“这小陆,好东西还真不少。”摇摇头感叹了两句,阎埠贵感觉嗓子有点痒,也没理会儿接着又吸了一口香烟。
回到院后,陆镇元回屋待了一会儿,便搬出把椅子到游廊内坐着。
没坐多久,他就瞧着路过前院儿的人一个个都很不对劲,似乎避讳着什么一样。
很快,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找到了和鸡大年动手的真凶。
易中海和贾东旭回了院里,只不过贾东旭的一只胳膊吊着,脸上也包了一块纱布。
“呦呵,贾东旭这是和人打架打输了?”
贾东旭闻言脸一黑, 和人打架?他特么是和鸡打架,还没打赢!
同时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陆镇元就堵在院里。
还是易中海反应快。
“嗐,东旭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们这吃没吃呢?今儿个东旭摆宴还有些剩菜,你不嫌弃我让东旭给你折点?”
“不劳您费心,既然摔着了就回家养着吧,这么大个人了还能把自己摔成这样,可当心着点吧,毕竟你也不想自己儿子管别人叫爹吧?”
“你……”
贾东旭话没出口,就被易中海捂住了嘴,架着贾东旭往中院走。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小狼崽子定然是察觉了什么,再不走,弄不好就走不了了。
这事儿他们理亏,那么多人瞧着呢,没啥可掰扯的。
见易中海和贾东旭就这么走了,陆镇元冷哼一声,目光中闪过一抹疑虑。
明显,和鸡大年打起来的是贾东旭,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察觉阎埠贵、阎解成、刘光齐都不太对劲。
说明这里面估摸着还有事。
“不急,一个个来。”
吃过晚饭,见陆家都没闹出动静,易中海松了口气,以为这事就这样揭过去了。
不仅是他如此想,其余人也都一样。
很快,天黑了下来。
“嘶!”
“你顾涌嘛呢?”刘海中瞧着二儿子,直蹙眉头。
刘光天此刻像个蛆一样,不断的扭着身体。
闻言也十分委屈,双手背到身后,不知捣鼓了着什么。
“痒!”
刘海中一瞪眼,“痒?我看你是皮痒!”
当即把裤腰带一抽,就往刘光天身上招呼。
刘光福在一旁偷着乐,忽觉一道劲风袭来。
“嗖。”
“啪!”
“啊!”
“你笑什么?我不抽你是吗?”刘海中说着,裤带抡成残影就往两个儿子身上招呼。
二大妈瞧着一声不吭。
甚至觉得揍得轻了,先前老二在那扭来扭去,她瞧着也闹火,这孩子怎么就长歪了呢。
刘光齐在一旁看着,声都不敢吭一声,主要也是习惯了。
老二犯错,老二老三挨抽。
老三犯错、老二老三挨抽。
他犯错、老二老三挨揍抽。
这个家里可以说除了老爹刘海中,他是待遇最好的,也是家里最得宠的。
而他也清楚怎么回事。
说实话,压力有点大,生怕哪里做不好,到时面对他的,恐怕是比老二老三所面对还要恐怖的狂风暴雨。
他觉得自己老爹能干出这事。
所以这几年,他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老二老三挨打的时候,也都不敢掺和。
刘家对门。
“这老刘,天天打孩子,也不怕出事。”许母絮叨着。
许大茂闻言,轻哼一声,那必然得出事啊,只不过不是现在,是未来必然会出事。
许父对院里的事一向很少掺和,见天色不早了,便招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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