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轧钢厂对刘海中的处罚,四合院众人都极为震惊。
毕竟刘家那一家子,除了刘海中都被打成那样了,怎么反而还被处罚了?
相反的,陆家却一点事没有。
众人各种猜测,众说纷纭,有说陆家或许是有关系的,也有说事情可能是没那么简单。
好信者去问了易中海。
而易中海的回答是之所以刘海中被处罚,是因为事情本身就是邻里矛盾,刘海中非得去找保卫科,还夸大事实编瞎话。
涉嫌糊弄领导,这才受到处罚。
众人顿时信以为真。
而易中海其实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厂内就是这么通报的,但他并不知道事件的起因,是因为刘光天说了不该说的。
这件事院里的众人也都不知道。
毕竟昨天刘光天,刘光福一身化肥的回来,只说是陆家小子干的,众人都下意识的以为就是小孩子胡闹,并且还是刘家兄弟占理那种。
根本不知道具体始末。
也有心思灵敏的,问了自家孩子,知晓了事情的大概起因,但也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没有出去说。
毕竟这说出去了既得罪陆家,又得罪刘家,却只是让院里人多个谈资。
吃力不讨好,没必要去做。
又过去一天,明天放假,便宜姐姐已经提前问过白玲也有时间,约定好明天一起去陈雪茹那里聚一聚。
晚上吃过饭,歇息了一会儿,陆镇元照常到院里锻炼。
作业?他都是在学校就完成的,甚至干脆不完成,毕竟他的情况比较特殊,虽然是在三年级,但已经攻克四年级五年级的学业了。
这一点是和校长打过报告的,所以不写作业这一点小特权还是有的。
本来这个级别的学术对他来说就不算什么,更何况如今脑子越发灵敏,只要用心甚至能做到过目不忘,如今上学完全是不想辜负便宜姐姐的好心,以及打发时间。
当然也不排除他的确也需要扩充一下自己的学识,所以他在上学的时候会看许多书。
不过他将学习和休息划分的很干净,上学就是学习,在家里的时间就绝不做和学习相关的事。
他这边正锻炼着身体,阎埠贵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到了近前也没说话,而是使了个眼色向院外走去。
“这阎埠贵,莫非有消息了?”陆镇元一挑眉,猜了个大概。
只不过这阎埠贵到是够谨慎的,显然不想让别人知道给他刺探消息啊,也好,不暴露这层关系以后说不定还能用上。
又等了一会儿,他才是出了院。
远远的就瞧见阎埠贵站在胡同口那边,迈步走了过去。
“我还以为你看不懂我的眼色呢。”阎埠贵说着,眼底却显露满意之色,陆镇元明白了他的意思,而且又慢了一会儿才出来,这样就洗清了他的嫌疑。
“有消息了?”陆镇元直奔主题,没有废话的意思。
阎埠贵点点头。
“让我媳妇打听了,后院里都在传,咳咳……”
注意到陆镇元瞥过来的眼色,阎埠贵立即干咳两声,道:“是后院老太太,我媳妇和那些妇女闲聊磕谁也不知道最开始从哪传出来的,但大都说是和刘海中媳妇闲聊时听说的。”
“今儿个刘海中那一家子出院回来,我媳妇拿了点菜过去探望,这才从刘海中媳妇嘴里套出话,是后院老太太最先说的。”
“老太太?”陆镇元蹙眉,聋老太!
阎埠贵紧忙点头,生怕陆镇元不信,补充道:“就后罩房一个人住那个,听说事情还得从刘家搬进四合院那会儿说起,说是……说是……”
“老阎,你能不能把舌头捋直了,怎么还结巴上了?”
阎埠贵嘿嘿一笑,道:“那我可说了,你别生气,我就是复述一下我媳妇从刘海中媳妇那里听说的。”
见陆镇元点头。
阎埠贵才继续道:“说是那会儿老刘家大儿子刘光齐看上了你姐,老刘媳妇就在院里打听你家底细,就问到了那老太太,这才传出这么一段话。”
“那个,小陆,你看我们家那一份菜……”阎埠贵搓着手,意思很明显。
“两根烟。”
“成!”
陆镇元往回走,阎埠贵也紧忙跟上,他也知道陆镇元一个孩子身上不可能随时带烟。
想了想,他快走两步。
“小陆,那两根烟你上学给我就行,省的院里人看见。”
陆镇元点点头,根本没闲心搭理他,心里头已经在想着怎么整治聋老太了。
虽然现在还没有传出这个叫法,但他已经自动带入了。
死老太太敢造谣他们家,估摸是日子过得太冷清,那就让她日子过得红火点。
“这贾家太不像话了,让新娘子自己走来的不说,办个席一点油水没有,听说还差点和厨师打起来。”阎埠贵在一旁聊闲话。
陆镇元回过神,一挑眉。
“像是他们家能干出来的事,不过怎么还差点和厨师打起来,何大清?”
“不是,贾家从外面找的厨师,听说何大清没接他们家的活儿,嫌弃没有油水,从外面找了一个,结果席办完了厨师要打包点菜贾张氏不给,这就差点打起来。”
阎埠贵愤愤不平的说着,他们家随了5毛钱呢,本以为能沾着点油水,结果荤腥没有。
别说折点菜回家了,吃席的都没吃到两个热乎的。
“你家随了多少?”陆镇元好奇问道。
“五角。”
阎埠贵一副心疼的样子。
陆镇元嘴角扯了扯,嚓,随多了!他家随的1块!
听便宜姐姐说这个时候大多都是随1元到3元不等,他还心思就随1元得了。
毕竟和贾家关系不咋地,也就出于一个面儿才随个礼。
感觉自己随多了的同时,也的确觉得阎埠贵是随的不少了,白菜才三分钱一斤,三斤多的白菜算一角钱一颗,五角钱够买五颗白菜了。
这对阎埠贵来说的确是大放血了,也怪不得他心疼。
当然陆镇元清楚,阎埠贵心疼主要还是觉得没讨着便宜,毕竟一口荤腥没沾到,的确太不像样。
这个时候既然决定举办宴席,哪怕是困难一桌起码也要有一个荤菜,哪怕是半荤不荤的,邻里邻居知晓情况也不会挑理。
但贾家显然是吝啬到了骨子里,只想着占便宜,人缘算是败光了。
这么一想,和阎埠贵比差远了,老阎虽然是个算盘精,作风抠抠搜搜的,但该办的事还是会办的,这一点贾张氏就差了老阎不少。
这般想着,忽然想起了前天饭桌上便宜姐姐提到的话。
“老阎啊,我这里有个对你有利的消息。”陆镇元叫住正在碎碎念的阎埠贵,引起注意。
“嗯?对我有利?”
陆镇元点点头,“没错,对你有利。”
“说说?”
“说说可以,但那两根烟就免了。”陆镇元话音落下,阎埠贵下意识便想不答应,可又好奇陆镇元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你先说说,真要是对我有利,那两根烟我不要了,大小我也是个老师,这点信誉还是有的。”
陆镇元点点头,这点事老阎的确不至于耍赖,于是干脆道:“咱们院里将会选管事大爷,就是负责帮传达一些上级的指示,配合上级工作。”
“起到监督检查等各项工作执行情况,协调民里纠纷等。”
“你想一下,只要成为了管事大爷,那在咱院里就拥有了一定地位和增强了影响力,履历上填了这么一笔,对你在学校以后的发展也会有好处。”
“这事我就告诉你了,你可别到处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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