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写真电影
【宿主,主神为你找了一部写真电影,无聊解闷,现在可没有像主神如此贴心的合作者了。】
[嗯,我看看。]
墨胤涵:现实写真,不错。
主神:是吧!
幸好,小黑人艺术家那时还没发现某个像鬼一样,呆在没点灯小角落的人,得以顺利完成他的作品。
倒吊人成功获得荡秋千服务,只是他破烂不堪的脑袋处还顽强的挂着一串脑花、半凝固的血块和脑浆,新鲜出炉,热乎着,甚至装饰性点了裱花做样式,红红白白的。
一连串的挂饰,漂亮极了,视觉上的冲击更是一种“享受”。
显然完成着作的小黑人很满意,点燃一朵火花,然后赶紧迈着穿着鞋套的脚,趁着火势不大,跑到二楼拍摄。
血红的地面倒映着火光,倒吊人悬挂在水晶样式的吊灯上,垂下头颅和挂饰,冉冉摇曳的火蛇舔舐着他狰狞的面孔,无声尖叫,迷蒙的血迹捂住无限撑大的眼皮,一副旷世大作。
咔嚓咔嚓。
各种角度拍了一张,小黑人准备撤离,他走向楼梯,准备从后门溜走,刚迈几步他就发现不对劲,侧面似乎有个人影。
扭动插了发条的脖子,看向那个旋转楼梯的阴暗角落。
一个不知待了多久的鬼影,正睁着那可怖的银眸,定定的看着自己。
午夜惊魂,心脏骤停。
于是墨胤涵就带着这个恍恍惚惚的小黑人加入了组织,流程很顺利,直到签完协议后,小黑人还懵懵懂懂的样子。
让墨胤涵怀疑,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想要来个手动重启,幸亏小黑人神经搭建完毕,缓了过来。
小黑人不叫小黑人,在平常时刻也是个正常有五官的人,三十多岁,名叫法久司,是个三线摄影师,苦于自己的才艺一直无人发掘,生活清贫,处于饿不死的状态。
可惜即使如此,他也有一颗追求高质量艺术摄影的心,他热衷于发现身边一切美丽的事物,拍了无数张照片,住在一个和老鼠同床而眠的破烂屋里。
过日子能过成像他这样的,也该说一句天才,或许这就是艺术家的执着。
他每天对着一叠叠照片,幻想着自以为的艺术,并对它们逐渐厌倦,不满意,很不满意。一天天的积累着暴躁,终于在一天爆发,他想要自杀来完成自己的血腥艺术,拍下自己的尸体,那一定是完美无缺的。
想到就做,他已经把材料准备好了,上吊的白领,捡来的木棍。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虽然艺术可以实现了,但他看不见,艺术没有意义,他见证不到,而且他要拿木棍给自己一棍,然后吊上去吗。
不得不说,他对棍棒也是执着。
他苦思冥想,带着材料出门找灵感,沿着路边溜达,脑子一团糟,就在这时,一阵清凉感袭上脑门。
下雨的积水未得到疏通,在路边搁浅,一辆光鲜亮丽的跑车飞驰而过,渐起一连串晶莹的水花,如醍醐灌顶。
于是,艺术家得到了启发,找到了他的协助者。
熟知前因后果的墨胤涵感叹命运的多变,艺术家也是一个犯罪分子预备役,准备也很充分,知道调查好目标,找好时间,一击致命,防护工作到位,最后一把火烧了所有线索证据,很有潜力,所以他把他捞走了。
如此看来,人才不是没有,只是组织没找对人,还有天道这个最大干扰项,让黑衣组织成为卧底和有一点能力的米虫发掘商。
可怜,太可怜了。
同情心爆棚的墨胤涵决定帮助组织成为一个真正的跨国犯罪组织。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宫野明美,此刻,他带着小黑人和一个行李箱来到了地下。
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从黑暗的地底空洞中传来,阵阵鳞片摩擦产生的细小声响,和未知生物的吐息,冰冷的寒气从底下冒出,透过毛孔钻入,激起颤栗的汗毛。
手中的灯光照不到远处,法久司无名生出些恐惧,转眼调整视线凝聚在墨胤涵身上,才能找回勇气。
黑暗中,一只无声的手臂探向他的肩膀,悄无声息。
“你们在做什么?”
如厉鬼漏风的喉咙中发出的可怖的声音,从法久司背后响起,攥住了他跳动的心脏。
“处理行李箱中的明美小姐,怎么你有兴趣?”
在前领路的墨胤涵没有回身,显然知道来者何人,他用灯光照下阴暗的地底,这时,洞窟中的情况才显露出来。
这是蛇窟,受到光线的指引,它们一个个挺直身体,一双双发亮的水晶般的眼睛,闪烁着好奇光芒,细长的蛇信子探出,整齐的站姿好似在朝拜邪神的信徒。
“当然,她不是那个雪莉的姐姐吗,这种好事怎么能缺了我,我得录个视频给她好妹妹看看。”
肩上的手移开,身后之人从黑暗步入灯光的照射范围,是人,法久司放松下来。
脱掉黑袍子的冥,着一身简单的T恤,住在墨胤涵的大别墅中,他可舒适了。
“真是恶趣味。”
对于冥的行为,墨胤涵没想阻止,不如说他兴趣盎然,淡色的眸子里闪着精光。
“你不也是吗,就算我不来,你会放过雪莉?”
暗红如饮过鲜血的嘴唇勾起坏笑,两人相视一笑,达成共识,投射到墙壁上的影子像是在交头接耳,密谋着搞些有趣的事。
墨胤涵指示法久司将宫野明美扔下去,他坚定执行,不知墨胤涵如何就折服了他,兴许墨胤涵也有艺术细胞。
一入组织,法久司更加放开了,彻底释放天性,发挥邪恶艺术家的天赋,不过,此时他还是个实习生,业务还不够熟练,所以他来墨胤涵这边学习学习。
宫野明美从陡峭的岩壁上滚落,甩在坑洞中,周围的蛇吐着信子,瞪着无机质的蛇瞳,缓缓靠近,轻嗅掉下来的食物。
“额..”
昏迷了一路的宫野明美被摔下的撞击服务叫醒,手捂着粘着血块的头部,抽痛的神经在伤口拉扯。她艰难撑着坐起,眼皮缓慢眨动,适应着坑洞中的黑暗。
穿着短裙所裸露出的大部分腿部,感受到一阵湿滑的爬行生物接触,未知生物蠕动着,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她浑身发抖,双手慌乱驱赶,昏暗的空间中,她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一条条蛇已经逼至身前,猩红的蛇信舔舐着食物的皮肤,森白的獠牙若隐若现,她已无处可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