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恕难从命。”
她怒目圆睁,仿佛眼前之人就是她可恨之人。
“行吧,吃个晚饭再走吧。”
“不了,萧大公子病重,我不宜久待。”
“你会担心那个没用的家伙?你若想要回去,那就把你身边那位姑娘留下来吧。”
冷冷的语气里似乎还带着几分笃定,相信自己的儿子一定会为了这个女人同意自己的做法。
“母亲,希望您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崔府另外一边的热闹与这边的平静并不相通,姜南在自己的房间里竟觉得有些无趣。
不过这里没有萧大公子那个疯子,勉强算不错。
只是这边的气氛很不对劲,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或许是夫人和安阳公主的相处方式?
夜悄悄降临,因为嬷嬷端着一壶果酒敲响了姜南的房门。
“姜小姐,请问您在房中吗?”
是谁这个点来?
她都准备好去找大夫人玩呢。
“我在,进来吧。”
嬷嬷眼露精光,膀大腰粗的样子像是会干粗活的嬷嬷。
“这是公主给您带来的果酒,让您尝尝味。”
姜南看了一眼果酒,自己从未喝过酒,恐怕不胜酒力,就算是杯果酒也得掂量着自己能不能喝。
“嬷嬷放心吧,晚些时候我再尝尝。”
“何必等晚些时候呢?这刚从酒窖里拿出来,这个时候味道最浓郁,也最好喝。”
话里话外巴不得姜南赶紧喝下这果酒,好像不喝人就不走。
见她慢吞吞拿着酒杯,嬷嬷干脆直接动手倒酒。
“不如让奴才来伺候您喝杯酒吧。”
手上动作极快,快到姜南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灌了一嘴酒水。
等上半刻钟,确认她喝了下去,嬷嬷才慢慢离开。
这酒有问题。
她有些晕乎乎的,好在眼睛没有感觉很迷糊,掐着大腿朝着夫人的房间走。
……
月挂高空,枝头绿叶葱葱。
本该是一个静谧的夜晚,却迎来了人。
“浔儿,不如与为娘小酌一杯?”
这个时候她表现得心情极好,眉眼舒展,似乎没有烦心事。
与今日刚见到她的颓废相比,现在整个人都显得更加精神,就连对待他的态度都变得好了一些。
“母亲,我不喜酒,您喝吧。”
安阳公主听了这话仰天大笑,不喜酒?
她的孩子就没有不喜酒这一说法,像谁不好,偏偏像了她最讨厌三郎身上的东西。
“你不喝?那我就让西边那个小姑娘好好尝尝我这美酒。”她似有所指,表情嚣张,“你不喝,有的人是愿意陪我喝。”
近乎威胁的语气让崔浔隐忍着脾气,紧咬牙关。
“我喝,您别没事就去找她。”
她只是一个无辜之人。
他们母子俩之间的琐事,并不想让她一个无辜之人牵扯进来。
“这就对了,早该这样不就好了吗?”
喝完酒后,安阳公主爽快地甩了袖子离开。
没过多久,他的气息就开始变得紊乱。
这酒里下了药。
他颤颤巍巍看向门口,锁着门。
恐怕他那位骄傲的公主母亲是真打算利用自己生个孩子去同那位外室竞争一二。
为了得到一个孩子,竟然不惜对自己下药。
没过多久,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奴家莫璃,请您疼惜妾。”
“滚!”
他根本不想看到除姜南以外的女人,十分暴躁地想把人赶走。
“你不走,明天脑袋掉地的人就会是你。”
“可是,这要若是没有男女之欢,解不开。”
门外女子传来弱弱的声音,认为这次肯定会为她开门。
可惜,崔浔哼笑一声。
“我就算死,我绝对不会碰你。”
“要么死,要么给我走,你自己好好选吧。”
对于这个问题,外面的女人吞了吞口水,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走。
门外没有了声音,那颗紧绷着的心终于松了。
“扣扣扣——”
“我不是让你走了吗?”
崔浔强撑着身体打开门,手上还拿了一把刀。
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他无情。
人没看见,倒是先见到姜南在进了自己的怀中,手脚开始不停地摸索。
“姜,姜南,你在做什么?”
姜南挂到了他身上,手可不老实,到处乱摸。
他连忙关上了门,结果自己脸上做的面具掉了下来。
一张如同寒梅独自开的艳丽的脸借着月光被看到。
“你好美啊!”
脸上红的不像话的姜南开始说起了胡话,一直扒拉自己身上的衣服,还一边喊热。
“姜南?你醒醒啊!”
她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现在又中了药,怎么可能招架得住?
很显然,两个人都喝了下了药的东西。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才感觉到从未拥有过的凉爽。
“好舒服。”
男人肌肤白嫩,摸得姜南笑的眼睛都睁不开。
随着渴望越来越大,她的手也开始往下探。
“姜南!”
忍耐到了极致,崔浔低吼一声,抱着人儿进了卧室。
“不要,我不要和你分开。”
姜南被他拉着强行放到床上,可惜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发挥,娇美柔弱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崔浔的耳边。
柔柔弱弱的,像是沾染了什么药,让他欲罢不能。
他便学着如何亲人,慢慢地去探索着,吻住那湿热的唇。
“姜南,我可以吗?”
他吻得女人呼吸都变得更加快速,但还是牢牢缠在他的身上。
“谁不来谁就是大傻子。”
随着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崔浔仿佛得到了什么命令,开始肆无忌惮在她的身体上做标记。
从蜻蜓点水再到狂风骤雨,不到三息之间,两人很快就抱在了一起。
“求你,求你疼惜我。”
姜南仿佛失去了眼睛,只能听到声音。
“那你不许哭。”
优美的音乐在夜晚格外动听,有快有慢,有高有低,好像是在和这些蝉鸣比较和比赛。
不出意外,是崔浔赢了。
一地散落的衣裙,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密的气息,还有床单上疲惫的两人。
这些都好像在昭示着昨天晚上的疯狂和非小事。
她看向身旁的男人,长得居然和夫人有几分相似,一时间有个非常冒昧的想法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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