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补了一句:“除非把陨石带炸了。”
领导无奈,只能等总部来人后他们继续探索,到时遇到了再杀。
还有后续工作要做,在等待总部支援的同时,华夏人和原住民并没有闲着。
领导组织了大规模的搜索行动,旨在找出可能隐藏在星球各个角落的虫兽。
这些虫兽可能在虫族撤退时被遗留下来,或者在战斗中逃到了隐蔽的地方,如果不将它们找出来,用不了多久他们又会形成规模。
搜索队伍由经验丰富的战士和原住民组成,他们利用高科技设备和原住民对地形的熟悉,对星球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
在搜索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些虫兽的藏身之处,这些地方往往地形复杂,难以发现。
但华夏人和原住民的合作使得这些藏身之地无处遁形。
每当发现虫兽,他们都会果断地将其消灭,确保星球上不再有虫族的威胁。
等虫族清剿完毕,总部来的人还没到,领导们又组织人教原住民华夏语言和文字。
当总部的支援队伍终于到达时,他们发现星球上的局势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可原住民还是得离开自己的故乡,因为,谁也不确定是否还有一两只虫族躲在地底或是哪个犄角旮旯,万一以后他们再形成规模,那这个星球的人类只有灭亡一条路,所以他们还是得离开。
他们要被送到新星球,蔡甜甜将二哥的光脑号给了蔡玥玥,让她有事联系二哥帮忙,同时也给蔡鹏程说了情况,让他有空帮忙照顾着点。
蔡甜甜给了小姑娘一大堆东西,异能激发药剂,炼体药剂,解毒剂,基因优化药剂等等,还又给了不少吃的。
她把蔡鹏程和叶爷爷还有老师能用上的东西,修炼的,疗伤的都给了些,特别是虫晶,她杀得多,收获也多,给了不少给他们用来修炼。
让玥玥帮忙带着,蔡甜甜还请总部来的领导多关照一下蔡玥玥,请他帮忙把蔡玥玥送到蔡鹏程身边,或者是叶长卿身边。
来人听到叶长卿的名字,就认真了几分,保证完好的将蔡玥玥交到他们手里。
之后他们继续探索之旅,可遇到的星球一半以上都是资源枯竭的星球,能看出是被虫族洗劫过。
三个月后,蔡甜甜他们再次踏上一颗资源星,这也是一颗有虫族占领的星球,好在这颗星球没有人类,而且虫族刚刚占领不到三分之一的面积,这让大家都振奋起来。
这个星球不需要救援原住民,飞船直接飞到虫巢的上空。
要问他们怎么知道哪里是虫巢,很简单,从高空看到一个个巨大的洞穴和巢穴,以及不断从里面爬出的幼虫身影,而且虫巢周围布满粘液,就能轻易判断出虫巢的位置。
这些虫巢是虫族的繁殖和指挥中心,通常位于资源丰富的区域,以便虫族能够快速扩张和控制星球。
领导们迅速制定了攻击计划,他们利用战舰和飞船的火力优势,先对虫巢进行一轮猛烈的轰炸,削弱虫族的防御力量。
随后,大部队降落到星球表面,对虫巢进行精确打击,力求一举摧毁虫族的繁殖能力。
轰炸开始了,飞船的主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道道光束划破天空,直击虫巢。
虫巢中传来了虫族的嘶吼和混乱,许多虫族在轰炸中被消灭。
轰炸结束后,蔡甜甜他们迅速降落,装备了最先进的武器和防护装备,准备对虫巢进行最后的清理。
星辰大海队小心翼翼地进入了虫巢,里面充满了虫族的酸液和难闻的气味。
他们发现了许多正在孵化的虫卵和幼虫,这些都是虫族未来的战斗力量。
邵可不等南宫潇潇吩咐,已经上前用火系异能将它们全部烧死。
在清理过程中,他们遭遇了虫族的顽强抵抗。
一些高阶虫族试图保护它们的巢穴,与战士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蔡甜甜和她的团队凭借着出色的战斗技巧和团队协作,成功地击败了这些虫族。
经过数小时的艰苦战斗,虫巢终于被彻底摧毁。
蔡甜甜和她的团队在虫巢的废墟中搜索,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南宫潇潇道:“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空间虫兽逃走。”
仔仔声音在蔡甜甜的脑海响起:“除非第一下炸的就是空间虫兽,不然恐怕还是会被它们跑掉的。”
蔡甜甜把话转达,邵可道:“等那天我异能到了八阶,我就杀到混乱陨石星带去,将他们灭了。”
蒋嫣然道:“仔仔,知不知道混乱陨石星带有没有修炼资源?”
“有,八阶九阶异能者会去那里寻找机缘,以求快些突破到九阶到巅峰,去往更高级的位面星域。”
大家相互看一眼,心照不宣的没将话说出来,都明白各自心里的想法。
清理完虫巢后,他们接到命令,继续追剿四周的虫族。
而在遥远的星系中,蔡玥玥也在新星球上开始了她的新生活。
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刚将虫族清理完集合到一起,准备接下来探索那些没有被虫族占领的区域。
天空来了一队战舰,所有人迅速靠拢,而这一队战舰很快就降落到他们临时营地旁。
所有人都警惕的看着这些不速之客,不用说他们也知道,人家的科技甩他们几个星系,要是人家想动手,他们只怕是要团灭。
随着战舰的降落,一队装备精良的士兵迅速从舰内走出,他们的目光警惕锐利,显然不是普通的军队。
蔡甜甜和她的团队也做好了战斗准备,气氛一时紧张。
然而,从战舰中走出的一位军官却举起双手,示意他们没有敌意。
他用标准的星际通用语说道:“我是星际和平联邦共和国第一集团军少将,我叫爵煞,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清剿虫族的。”
没人听得懂他们的话,仔仔确实听的懂的,它在蔡甜甜脑海给她翻了。
那位少将见没人回答,他又换了几种语言,还是同样的意思,还是没人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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