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潇潇等人虽然心中焦急,但也知道此时冲动无济于事。
“大家冷静,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想想有什么办法能救出蔡甜甜和李佳悦。”南宫潇潇强压下心中的恐慌,沉声说道。
楚凌萱紧握着拳头,眼中全是泪,却语气坚定:“蔡甜甜有空间异能,还有毒药,她一定不会放弃,咱们再等等。”
是在安慰同伴,也是在安慰自己。
木流光则迅速点开光脑,试图联系蔡甜甜,但通讯器那头却没有任何回应,显然异兽体内有隔绝信号的能力,但却没有显示空号,这是唯一的安慰。
仔仔不听蔡甜甜的,在空中化成无数藤蔓,不停的抽打在异兽身上。
南宫潇潇问木流光:“有没有感应到她们会怎样?”
木流光抿了抿嘴道:“生死一线。”
众人沉默……
仔仔还在疯狂攻击,可以往无往不利的倒钩和毒素对异兽一点都不起作用,还被它几百米的尾鞭抽飞老远。
木流光赶紧飞身接住它,仔仔回身又想杀过去,大家赶紧带着它离开几里外,避免异兽攻击到他们。
木流光劝道:“仔仔,你要相信甜甜,她一定有办法出来的,你不能再去激怒异兽,不然她们在异兽肚子里会更难受。”
战梦圆:“就是,她还有那么多毒药,我们要相信她。”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跟着劝,这才把它给劝住。
不是他们冷血,而是明知事不可为,他们不可能还去送死,这也不会是蔡甜甜和李佳悦愿意看到的。
要是蔡甜甜真死了,他们怎么也要帮她照顾好仔仔和家人,而且,他们还对蔡甜甜的毒药抱一丝期待。
正如他们所想,蔡甜甜进到异兽体内,异兽的胃酸灼烧着她们裸露在外的皮肤。
在这里她们的异能不再被压制,蔡甜甜赶紧使出空间领域,李佳悦也在空间领域外套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土格子。
两人有了喘息的空间,立马开始想办法自救,蔡甜甜当然也小想到那个石桶的毒液。
可能毒液不到最后是不能用的。不然连她们都给腐蚀成一摊毒水。
蔡甜甜掏出解毒剂给李佳悦,两人多喝了几支,然后蔡甜甜把散元粉和散元抑制粉等通通往异兽胃里倒。
她也不知道这些对八阶的异兽起不起作用,她就把她所有的药粉全都倒出去了。
她想着不放心,又拿了几支解毒剂和李佳悦分了。
众人在外面焦急不已时,南宫潇潇早就将消息发出去了,几分钟后,南宫逸之,欧阳木栖,鹿鸿霄三个队伍都到了。
南宫逸之一到,见到楚凌萱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战梦圆和邵可也都在抹眼泪,其他人也都红着眼眶,便问:“怎么回事?”
南宫潇潇难过道:“蔡甜甜和李佳悦被异兽八阶异兽吞了。”
鹿鸿霄:“怎么会,八阶异兽通常都在沉睡,你们怎么招惹到八阶异兽的?”
南宫潇潇把事情大致说了,最后道:“应该是我们挖它背上的灵草,把它吵醒了。”
了解了经过,看着还在沼泽中悠闲晃着的庞然大物,大家都无能为力,离远了攻击和给它挠痒痒一样,离近了不够异兽一尾鞭的。
欧阳靖华道:“蔡甜甜那家伙乱七八糟的手段多的很,肯定不会有事的。”
现在大家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然后焦急等着,盼着,盼望着出奇迹。
十几分钟过去后,异兽行动慢慢变得缓慢,陶轻舟眼睛一亮道:“它动作开始迟缓,是甜甜用药了吧?”
大家都不知道,但都在期盼着,他们飞在高空,都在期盼着好消息。
慢慢的异兽直直的站在沼泽中不动了,陶轻舟道:“肯定是药效起作用了。”
说完丢出一个水箭,落在异兽身上连点划痕都没有,可大家却高兴起来,纷纷飞身落到异兽身上。
就在这时,异兽身下冒出大片大片的血水,然后空中一阵空间波动,蔡甜甜带着李佳悦瞬移出现在空中。
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露出来的地方都有伤,但总算保住了性命,这是万幸。
仔仔一看到蔡甜甜,藤蔓紧紧缠住它的手不放,声音在蔡甜甜脑海想起:“主人,你以后不准再丢下我了。”
声音软糯,就像三岁的小凌云,蔡甜甜来不急想仔仔给她传的意念怎么像在她脑海说话,先对众人喊道:“快,还不知道药效能持续多久,赶紧将它击杀。”
众人闻言,立刻施展出自己的异能,朝着异兽的脖颈下方薄弱处发动猛烈的攻击。
楚凌萱的金系异能化作一柄巨大的战斧,狠狠地劈在异兽的颈间。
看她发狠的样子,好像要把它头颅砍下,可结果却是只在鳞片上留下一条白痕。
大家齐出手,最后还是七阶的几人和仔仔攻击起了效果,特别是仔仔,好像要为主人报仇,还要把所有的惶恐和愤懑发泄一般。
没一会,八阶异兽脖颈上的鳞片就被它全给钩了下来,最后八阶异兽就这样憋屈的被他们给磨死了。
大家欢呼,南宫潇潇道:“蔡甜甜,你先将它收进你空间,我们离开这里找个地方你们先疗伤。”
蔡甜甜将异兽收起才道:“这点小伤,不用找地方治疗。”
说着异能将自己包裹,两分钟后皮肤恢复如初,她又用同样的方法,用异能将李佳悦包裹,很快,她的伤也全好了。
不过他们还是要找个地方把八阶异兽分了,晶核和其他材料没肯定是没有其他三队人的份,但八阶异兽的肉还是值得期待的。
他们直接开着飞车离开了沼泽,回到了陆地森林。
砍了十几株巨树才得到一个够他们放置异兽的地方,蔡甜甜把巨树收进空间,将来用来做花盆,主打就是不浪费。
大家齐上阵把异兽分解,分解的时候蔡甜甜还拿出几十个桶来装异兽血,这些血一会给仔仔吸收。
仔仔从刚刚就一直缠着蔡甜甜,就好像怕她再将它丢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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