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赶快把我放了,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即便你是大宗师又怎么样?白家的靠山可是姜家,大夏第一武道世家的姜家。”
“大夏第一大宗师姜离,那可是我白家的姑爷,你的武道再强,还能强过姜家吗?”高进虽然双膝跪在地上,但是长久以来的高高在上,已经麻痹了他的思想,总是认为抬出姜家,在大夏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没有办不了的人。
“你在威胁我?”叶默双眼之中闪过一丝杀机,可高进似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威胁你又怎么样了,即便是权贵大佬,来了我们铜雀台也得客客气气的,就你一个武夫算个屁啊?”
“这铜雀台还真让我开眼了,真不知道在哪找了一帮蠢材,看来白家也不过如此。”
“小子,你竟敢骂我蠢才,一会家主来了,你就等着后悔吧?”一句蠢才彻底激怒了高进,似乎高进受了 天大的侮辱一样。
“看来说你是蠢材都高估你了。”然后叶默起身来到高进身前,一指按到了高进的眉心之上,接着就听见“扑”的一声,一道白色气劲,直接贯穿了高进的脑袋,然后高进身子一载,就倒在了地上,接着一大滩的鲜血,从额头的窟窿里流了出来。
直到高进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都不敢相信叶默,居然敢杀了他。
直到此时,众人才意识到,这个热闹不能再看了,这可不是简单的闹事,而是来灭门的,前后不到十分钟,铜雀台就死了两员大将,任谁都知道,这个事情恐怕不能善了了。
铜雀台总裁办公室里,白残谱满脸满足的将叶思辰搂在怀里,嘴里一脸的淫笑,“思辰,你真棒,这个姿势,味道太好了。”
叶思辰的小粉拳,使劲的在白残谱的胸口上,敲了两下,嘴里娇羞的说道:“你还说,羞死人了。”
“有什么害羞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正所谓食色性也,秀色可餐吗?”看着白残谱痞子般的坏笑,叶思辰心里却涌起了一丝小欢喜,或许这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吧。
就好比李鸿俊甘心为叶思辰赌上身家性命,也未能博得美人芳心,而白残谱用了最简单最卑鄙的手段,占有了叶思辰,反倒捕获了叶思辰的欢心,所以这世界上,最不讲理的事情,就是男欢女爱了,不是谁付出的越多,回报的就越多。
“残谱,你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为什么说我三舅最蠢了?”叶思辰一心还想着白残谱说的那句话。
“看你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就给你上一课。”然后脸上还不由的一阵坏笑,将叶思辰搂的更紧了。
“我说你三舅蠢,是因为他太自以为是,觉得比老大老二本事大,这就是天大的错误,一个大的家族,老大那是门面,权势资源绝对是第一的,所以在老大跟前卖弄,无疑是在找死。”
“可是大舅都没有说服我妈,三舅虽然利用了叶安,但是毕竟说服了妈救我外公,这难道不是能力吗?”叶思辰看着白残谱,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本以为白残谱,会耐心的说明原因,可是叶思辰没想到,白残谱竟直接开骂了,“狗屁的能力,简直就是蠢材,在家族内部玩算计,简直就是找死。”
“大家族为什么叫大家族,亲情是第一位的,在家族里可以明争各凭本事,也可以阳谋见招拆招,但是绝对不可以玩阴谋诡计,这是大家族与小家族的根本区别。”
“你以为你三舅的手段高明,我看简直就是垃圾,就这点手段,是身为中枢大秘的苏鼎不会啊?还是军中战王的苏震不会啊,为什么他们都不做?”
突然叶思辰一个起身坐了起来,满脸的骇然之色,“你是说大舅和二舅在给三舅作局?”
“没你想的那么坏,老大,老二用的是阳谋,只要老三不急功近利,不出这个头,那还是你大舅的事情,只不过你三舅太着急表现自己了。”
“要我说,你的三个舅舅,还是你你二舅高明,看似无脑,却轻松破局出局,不像你大舅绕了闻人家那么一个大弯才脱身,虽然事后老爷子也会生气,但是却不会说什么,毕竟苏鼎没有对自己的妹妹动手,但是苏云就不一定了。”
“你说姥姥会对三舅不利?”叶思辰脸上更加的惊讶了。
“没你想的那么糟,只不过是与家主无缘了。”白残谱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像是在对苏云的举动惋惜。
“可是三舅劝我妈救了外公啊,外公怎么能这样?”叶思辰显然替自己的三舅打抱不平。
“劝你妈,别开玩笑了,即便苏家姐妹都不出面,到最后时候老太太一句话,你妈依旧会救你外公,只不过代价大一点罢了,因为事情从始至终,都不是你妈救不救你外公,而是利益交换罢了。”
叶思辰一下呆在了当场,不过片刻之后,叶思辰想到了什么,“残谱,那我妈为什么不直接找大舅呢,跟我大舅谈,不是能要更多的好处吗?”
白残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很玩味的眼神看向了叶思辰,叶思辰脑袋猛的嗡的一下,嘴里说着:“难道我妈和我舅?”
虽然话没有说完,但是白残谱已经点了点头,这一下叶思辰彻底的无语了,脸上先是一阵苦笑,接着又是一阵无奈。
白残谱轻轻的拍了拍叶思辰的肩头,嘴里安慰了起来,“思辰,这就是大家族的悲哀,看着人前光鲜亮丽,可又有几人了解背后的心酸,不过你也不要怪你妈和你大舅,这是阳谋,只要不是太蠢,都不会入局。”
“至于你妈,只不过是想给叶安多要一些好处罢了。”
叶思辰又趴在了白残谱的身上,然后嘴里念叨着:“真是人生如戏,局局新啊。”这几个月的经历,完全颠覆了叶思辰的认知。
可就在此时,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白残谱脸上顿时一沉,显然很不高兴,起身二人穿上睡衣,走出了卧室,坐到了总裁办公大椅上了。
白残谱将叶思辰轻轻的抱在怀里,嘴里却冰冷的说道:“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不然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总裁,陈爷被人拧断了脖子,高经理被人打到下跪,您快去看看吧?”服务生颤颤巍巍的表情,显然不敢撒谎。
“什么?”白残谱猛然站了起来,就连叶思辰都吓了一跳。
“什么人,竟敢来我铜雀台撒野?”白残谱愤怒的就像一只暴怒的雄狮。
“总裁,那人说,他叫叶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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