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看到宫紫商的状态,心内对于自己洗脑的能力极为满意。
“紫商小姐自小生活在宫门,身体遭了毒障的迫害,不利子嗣!
然,若是调养得当,也是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的!
届时,铲除无锋之后,紫商小姐若是愿意,也可以效仿选亲!
选择那或是温文尔雅,或是英武霸气,或是单纯可爱的世家公子们作为夫婿!
若是紫商小姐不喜只一人近身,亦可以学习皇朝公主般窜养面首 ,今天这一款,明天那一款……”
“放肆!”
最为守旧的雪长老竟听到上官浅怂恿宫紫商篡养面首,顿时怒不可遏。
“放肆?
紫商小姐身为商宫宫主,身份尊贵,养几个面首怎么了?
宫门偏安一隅,难道不知,这世上强大的女子亦可三夫四侍?且有些地方的习俗便是女子当家作主嘛。”
“那也……”
几位长老语塞。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一切还待日后。
咱们还是来看看紫商小姐的想法才对。
当然了,届时紫商小姐若是依旧迷恋金繁,不妨在一切成功之后,废了金繁的武功拴在商宫做个玩物便是……”
而作为当事人的宫紫商看着上官浅越说越离谱,长老们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心中却是舒畅了不少!
不管上官浅究竟是为何如此开导她,但不可否认,上官浅说的对!
她是一宫之主,自己父亲不承认又如何?
自己手握权势,身份尊贵!
金繁不过小小侍卫,当年之事本就是他应尽的职责。
这么多年也未曾得到回应,他又何必在一人身上吊死?
若是自己能够如上官浅这般强大,何愁没有男人?
“你说的对,我放弃金繁了……”
宫紫商的话一说出口,全身陡然放松,好似摆脱了某种枷锁!
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
“既然大小姐决定放弃金繁,那么就希望大小姐能够说到做到!
今日殿内所谋之事,大小姐也要守口如瓶,不管是金繁还是宫子羽,都不能有丝毫透露才是!”
上官浅露出笑容,很好,女孩子玩什么虐恋情深?
就是要谈恋爱,也要甜甜蜜蜜,痛痛快快,一个不行换一个!
苦谁也不能苦自己!
……
长老们虽然对于上官浅的话不甚认同,但对于宫紫商能够回头是岸,放弃金繁,心中却是极为欣慰的!
“好了,上官姑娘,既然无关人员已经离开了,那是不是该说说你的计划了?”
上官浅闻言微微颔首。
“我不知宫门的什么被无锋之人忌惮。
但看几位长老的表现,想来那东西已经出了意外。
而宫门的防御……
宫门并不能保证是否还有其他刺客已经将消息递了出去!
因此,谁也不能保证无锋是否会倾巢而动!
宫们必须倾尽全部实力进行防守!
既如此,必要让所有高端战力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与此同时,在各个宫门入口,暗道,等位置设置机关障碍!
而最为重要的便是商宫与徵宫,徵宫毒药独步天下,是江湖人尽皆知之事!
不若让徵宫全力制作各种毒药,配合商宫制造的机关陷阱,设置在各个关卡!
与此同时,宫门所有可靠之人身上也要配备,争取做到保全自己,创死敌人……”
上官浅涛涛不绝地说了一盏茶的工夫,才渐渐止住。
“这……是不是太过阴险了些?”
雪长老犹豫的说道。
“生存之举,从不分高低贵贱!
还是说,雪长老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雪长老一噎。
他要是有好法子,还用得让上官浅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上官浅看他不说话,移开目光,继续说了下去。
“听说大小姐的房间之内时不时会传出爆炸之声。大小姐可是在研究炸药!”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爱上我了,来偷窥我?”
想开了的宫紫商依旧是那般活泼明艳!只是上官浅却是从未小瞧过她!
“除了炸药,又有什么会传出那样的声音呢?”
宫紫商闻言,仔细思索了一番,好像还真的没有!
“我这里有已经成型的炸药方子!
届时,希望大小姐以及众位长老能够齐心协力,将我拿出的东西制造出来!
哦,对了,还是给各位看看威力吧。”
上官浅说到这里,取下了腰间的荷包,拿出了里面的一颗铁球。
“众位请看……”
上官浅说着,带头走出了殿外!
驱散了侍卫后便将那铁球猛地用力一掷,扔到了外头假山之上!
只听轰隆一声,碎石翻飞,一座假山顿时化为了一堆碎石块!
“这,这,这……”
众人无不惊叹于这炸药的威力。
“只要内力足够,找准时机,这炸药一定会给敌人造成极大的伤害。
还可以将这东西做成毒气弹的方式,或者将里放些铁片暗器之类的东西,加大杀伤力……”
众人的思路一下子被打开,尤其是宫紫商和花长老。
两人醉心于研究武器,听到这样的创意不由得心中惊喜,听得津津有味!
……
……
……
众人一直商量到了天黑才散场!
接下来,众人进入了紧张忙碌的工作之中。
而长老们对于宫子羽与金繁实在是不放心,因此便提议由上官浅入住角宫监视两人!
宫子羽答应了,为了心中无法言语的小心思。
宫尚角答应了,为了宫门安危,接受了长老们警惕上官浅的理由!
唯有宫远徵反对了,然终究敌不过哥哥的压迫,默认了此事!
……
如今,宫尚角不光要提供宫门一切开销,以及为了接下来情况需要的物资。
还接手了执刃殿的所有事务。
宫紫商与宫远徵则忙于制造各种武器陷阱。
忙的连与上官浅调情的时间都没有了。
……
上官浅住在羽宫偏殿里,距离宫子羽的房间不远。
而宫子羽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自打上官浅住到羽宫的这几日,竟是与那云为衫再也没有见面!
反而是时时赖在上官浅的房门前,或是练武,或是喝酒,也不主动与上官浅搭话!
到了休息时间,便自顾自的离开!
远在徵宫忙个不停的宫远徵听了此事,气的摔了石臼!
在忙了两天连上官浅一面都没见过后,又经过了此事的刺激,实在是忍不住窜到了上官浅怀里。
又在缠着上官浅要了一段安慰后,便一抹眼泪,委屈巴巴的继续投入到了忙碌之中。
同时,心里不由得庆幸,还好宫子羽的长相不符合上官浅的审美,否则照这样下去,他就要担心自己帽子的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