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老汉的宽敞豪宅中,谣言四起。
首富的名声固然响亮,但背后的家族纷争却鲜为人知。
尽管秦家有花不完的钱,可是兄弟姊妹关系失和。
那座流血的墓碑,像是一个诅咒,提醒着所有人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悲剧。
夜幕降临,月色朦胧。
大女儿秦梅独自在庭院中徘徊,那双传说中的诡异子鞋,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身后。
秦梅感到一股冷意从脚底直窜心头,她脸色惨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突然,她双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地。
“姐姐!”其他几个姐妹闻声赶来。
看到秦梅倒在地上,她们并没有立刻上前救助,而是窃窃私语,指责秦梅拿了老人的钱财,引来了老人的报复。
“你们胡说!”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是秦梅的妹妹秦兰。
“姐姐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我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互相指责,而是……找出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小妹秦红冷笑一声,“你还不知道吗?父亲就是被我们这些人给气死的!他的诅咒已经按不住了,我们都会被那双诡异的子鞋缠上,一个个死去!”
“不,我不相信!”秦兰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事儿和我没关系,我又没拿钱。”
就在这时,那双诡异的子鞋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静静地躺在秦梅的身旁。
姐妹们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后退。
只有秦兰鼓起勇气,走上前去,想要捡起那双鞋。
“不要!”秦红一把拉住秦兰,“那是父亲的诅咒,你会被缠上的!”
“我不怕!”秦兰坚定地说,“我们找个道士解开这个诅咒,让父亲在天堂安息!”
说着,秦兰小心翼翼地捡起了那双鞋。她发现鞋底刻着一行小字:“怨恨难消,唯有爱可解。”
她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
秦家的争吵声还未平息,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村里的万年老二,王老头带着一群村民前来吊唁。
他的到来,更像是为了看热闹,而非真心哀悼。
王老头在村里以狡猾着称,总爱在背后搞些小动作。
这不,他趁人不备,悄悄将一个压人大运的玉麒麟放在了棺材底下。
这个玉麒麟是村里的传家宝,据说有压家运的神奇力量。
王老头此举,显然是想要压制秦家的气运,让秦家从此一蹶不振。
这一幕恰巧被我看到。
我心中一惊,一旦玉麒麟在棺材下形成压运之势,秦家首富的位置恐怕真的保不住了。
我深知此事的重要性,必须立刻阻止。
我走到王老头面前,语气坚定地说:“王老伯,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把玉麒麟放在棺材下?”
王老头见我质问,却是一副无辜的模样,他矢口否认:“哎呀,你这是说哪里话?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我只是来吊唁一下秦老汉,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他言辞狡猾,但我知道,他绝对没有说实话。
看着棺材下的玉麒麟,我心急如焚。
这场葬礼充斥着诡异和不安,如果再让这个压运的麒麟得逞,秦家就真的完了。
我环顾四周,寻找可能的帮手。
秦家的姐妹们还在争吵不休,她们显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采取行动。
我走到棺材旁,迅速将玉麒麟从棺材下取出。
王老头见状,脸色大变,想要上前阻止,却被我身边的村民们拦住。
“你这是干什么?”王老头怒吼道,“你这是对逝者的不敬!”
我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玉麒麟,高声说:“王老伯,你才是对逝者的不敬!你用这样的手段来压制秦家的气运,难道就不怕报应吗?”
我的话引起了一片哗然。
村民们纷纷议论起来,对王老头的行为表示不满。
王老头见势不妙,只得灰溜溜地带着人离开。
葬礼继续进行,但气氛却变得诡异起来。
似乎是因为玉麒麟的事情,让整个葬礼都笼罩在了一层阴影之下。
我深知,这场葬礼背后还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一通电话如同一缕春风,给我带来了转机。
电话那头的声音告诉我,瘸老驴是我父亲开纸人店时的朋友,他对棺材之事了如指掌,或许能够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我瞬间燃起了希望,决定秦家自去请瘸老驴出山相助。
王老头的儿子王佳听了我的计划后,不禁嘲讽道。
“你也太不自量力了,瘸老驴可不是普通之辈,想要请他出山,没个三五百万根本无法打动他的心。”
我深知自己并没有那么多资金,但我也不会轻易放弃。
我决定尝试与瘸老驴见一面,用我的诚意和决心打动他。
即使前路艰难,我也要为了秦家的未来而努力一试。
夜色如墨,村中的灯火阑珊。
突然,一阵喧闹声打破了这宁静的夜。
我心中疑惑,便走出屋外,想要探个究竟。
只见村民们围在一起,议论纷纷,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秦老头怎么了?”我上前询问。
“唉,秦老头……他的脸……他的脸竟然变成了一副卦象!”一个村民颤抖着声音说道。
我心中一惊,立刻走到秦老头的尸体旁。
只见他的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但脸上却浮现出一副奇特的卦象。
我仔细端详,发现这竟然是文王八卦中的“鬼面卦”,也就是上上签。
我心中暗自惊讶,这秦老头竟然懂得如此高深的术法。
我深知这“鬼面卦”非同小可,便决定按照卦象的指引,去寻找瘸老驴。
一路上,我不断思考着这“鬼面卦”的含义。它代表着什么?
又为何要指向瘸老驴?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也更加坚定了寻找瘸老驴的决心。
终于,我来到了瘸老驴的住所。
这里阴森恐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谁?”瘸老驴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是我,晚辈打过电话,有事相求。”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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